第190章 睡著後抱著雲夙的狐尾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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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夢了。

這一回卻不是夢到過去的經曆。

恍惚看到有個人在逃,看不清那人的麵孔,但就是詭異的知曉那人是般若。

一隻醜陋無比的蛤蟆追在般若的後,渾長滿瘤,麵目可憎惡心到了極點。

眼睜睜看著那隻蛤蟆將般若吞食殆盡。

殺意裹滿心頭。

心深湧出一個聲音:

——殺了蛤蟆

——殺了蛤蟆替般若報仇!

——殺了它!

殺了它!

驟然‘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在一片黑暗中。

意識從夢裏醒了,但又未完全醒,這裏是……

年纖細的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來,他雙足腳踝纏繞著鎖鏈,赤的上半上魔紋攀附,邪蒼白的麵容上掛著奇怪的笑。

魔羅心緩緩在楚邊半跪著,如忠犬般尊崇的看著:“我親的主人,您終於醒了。”

麵無表,看著這隻反複無常的魔。

“狗屎心,你忘吃藥了?”

魔羅心眉梢,笑瞇瞇看著:“識時務為俊傑嘛。”

沒理他,“我的意識怎麽到影子裏來了?”

魔羅心目一閃:“我哪知道,我還以為主人你是怕我孤單寂寞冷,特意來陪我呢。”

笑出了聲。

朝黑暗深看了眼,很快收回了視線。

魔羅心也順著看過去,神有些怪異。

是影子把楚的意識拉進來的。

“為什麽把我拉進來?”

朝黑暗深問道。

黑暗宛如須,悄然試探般的延過來,小心翼翼的向楚

魔羅心表越發怪異……

他就在影子裏,所以很清楚深淵的影子把楚拉進來是為了保護

他一直以為楚並沒有掌控住影子的力量,畢竟強行與他結契後,上也出現了魔紋,且還嘔不止。

直到剛剛……

影子將楚的意識強行從夢魘裏拉拽出來。

而現在……

魔羅心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團暗影變化的樣子在楚麵前搔首弄姿,各種討好。

離譜!

深淵之影居然是狗?

還在跪

影子幻化的尾再怎麽形狀相似也沒那種絨絨的覺,楚不為所

甚至是有些冷漠:“別撒。”

影子:嗷嗚~

魔羅心搐,他仿佛看到了一條委屈大黑狗。

睨向他:“現在你知道影子為什麽拉我進來了嗎?”

眼底含著譏誚。

如刀子般紮進了魔羅心的心坎。

年魔王心裏翻起滔天巨浪,他輕吸了一口氣,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恭敬的低下頭,虔誠的像一條狗。

“影子是在保護你。”

“先前你夢魘的時候,天道的氣息出現了……”

微沉,狗天道嗎?

那場夢裏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引導

殺了蛤蟆

為什麽偏偏是蛤蟆

魔羅心笑瞇瞇的看著楚:“主人,你和影子……”

“嗯?

當魔的都這麽會看清局勢?”

不無諷刺。

魔羅心毫不覺得丟臉,反而笑的更燦爛:“若你早早告訴我,影子會保護你,我何苦作大死呢?”

“所以,你知道影子的來曆?”

魔羅心剛想開口,表又苦了。

天道狗,影子狗,怎麽這一個個的都狗的喜歡堵人呢?

“影子它不讓我說,不過它的存在很厲害。”

魔羅心沉聲道:“既然它不會傷害你,屆時依靠它的力量,對付東離區裏的那隻魔就簡單多了。”

“你是廢擺設?”

嗤笑。

魔羅心立刻表忠心:“當然,您最忠誠的仆人小心心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說完,狗屎心邪魅一笑,一貫的‘從心’:“願意歸願意,但打不打得過得另說。”

“這麽廢

那我要你何用?”

“廢利用也是用嘛,畢竟有我在一日,梅任憑都能活呀。”

魔羅心輕聲道:“那隻魔的強大遠在我之上,越是靠近中心城我越能覺到它的魔氣。”

“要對付魔族,須得先知它是何種魔才行。”

瞇眼:“你不是說你們魔族都是些沒腦子的零狗碎嗎?

分類還齊全啊?”

“嗐……”魔羅心款款的看著:“誰沒有年輕狂,有眼不識泰山的時候,過去的話,不作數不作數~”

“那你就給我好好知,細細查探。”

懶得與他廢話,狗天道幹擾夢境的這件事讓有些煩躁。

魔羅心期期艾艾的嗯了聲。

看了眼手邊的那團暗影,皺了下眉。

深淵之影:嗷嗚~

如果它能化形,此刻一定是可憐的狗狗眼。

“你老實點。”

說完,意識離開影子。

黑暗回歸冰冷。

魔羅心有點狗的看向暗影,明明對方沒有實,他卻覺到這團影子在楚離開後明顯很傷心的樣子。

“大佬,你到底為何這麽結楚侯啊?”

暗影的形狀發生變化,深淵的氣息恐怖到能凍結魔族的靈魂。

魔羅心瑟瑟發抖,上的魔紋宛如燃燒起來了一般,劇痛翻覆。

一個威嚴,仿佛從遠古世界而來的肅重聲音響在他腦海裏:管好你的

——好好輔佐

——再敢對歹念,吾必滅了你的魔種!

那聲音消失後,魔羅心如蒙大赦的鬆了口氣。

他恐懼的咽了口唾沫。

到底……楚侯是誰?

從千年前開始,天道千方百計的打,會否就是因為上這團影子的原因?

和深淵之間……又是何種關係?

……

醒來後,發現自己枕著一團絨絨之

悉的,還有浸人心脾如霜雪擊蘭的冷香。

啊~

是表弟的尾~

整個人都趴在狐尾上,狐尾的舒服到讓忍不住發出一聲喟歎:

“啊……”

聲音又

偏偏還下意識的用臉在尾上又蹭又吸。

正是陶醉的忘乎所以之際。

一隻手抓住的後領,被提拎了起來。

雲夙瞳幽深至極,咬牙切齒道:“你故意的是嗎?”

:“”哈?

我才剛睡醒……你在說啥?

木木用年音發出了聲:“啊啊啊啊~主人你居然對表弟

!”

“表弟借尾給你當枕頭,你居然~你居然~他~~”

百口莫辯,啊這……

我不是!

我哪有!

我隻是蹭了蹭尾好嗎!

不對!

等等……

下意識觀察起雲夙此刻的姿勢。

雲夙是坐在馬車上的,狐尾就耷在他上,而剛剛是枕在尾上睡覺,所以剛剛蹭了半天是對著……

“表弟!

我可以解釋!

誤會!

冤枉!

千古奇冤啊!

!”

香味漸濃。

第‘n’次被狐尾卷腰。

雲夙沉眸盯著:“解釋?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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