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楚楚你對表弟幹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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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富貴兒醒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楚,那哇哈哈哈的笑聲響徹了一路,唯恐沒人知道一般。

“我突破了!

小爺是千階中品儒修了!

以後哪個癟三敢來找我麻煩,我唾沫星子都能噴死他!”

富貴兒一路招搖,如果有尾的話,估計已經翹上天了!

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也不同以往。

這煉屎的可是在眾目睽睽下煉出了七品神丹,引出丹劫了啊!

“你們說……富貴兒他家老祖該不會真顯靈了吧?

不然他咋能煉出七品神丹?”

丁字院的人都很費解。

橫看豎看……富貴兒也不像個天才啊!

“之前風靡王都的冰玉骨丹不也是從他手裏出來的嘛?”

李魁搖頭:“我估著,梅家要崛起了!”

“這條大我先抱住了!

手慢無啊兄弟們!”

“富貴兒啊!”

“貴兒啊~~”

周靖和李魁二話不說衝過去一左一右夾住梅拂規,丁字院其他人見狀哪有退的道理。

梅拂規瞅著圍著自己的這堆家夥。

“幹哈?”

“李哥,老周你們腳幹嘛?”

“淦!

小爺屁

你們好可怕,你們滾開,你們是不是饞小爺子?

!”

“下賤!

我告訴你們我寧死不屈的啊——”

梅拂規那啊,一開口就讓人想把他送進棺材裏!

一群老爺們都給他整不會了。

“沒富貴兒。”

推門出來,睨了他一眼:“帶上你的寵蟲,跟我走。”

“好勒!”

梅拂規趕掉一群鹹豬手,往楚邊去。

頭兒這是去哪兒啊?”

周靖好奇道。

“去嫖。”

一本正經道:“東離也有個十三樓,裏麵花姑娘花小夥兒一堆,這兩天重新開業大酬賓,酒水八折,不嫖虧了。”

眾人:牛……牛啊……

“就咱倆去啊?

不帶表弟啊?”

富貴兒問道。

“鬼知道他跑哪兒去了。”

繃著一張臉。

“啊……表弟虧了,還說咱仨一起呢……”

眾人目送他倆離開,聽著那對話,周靖咽了口唾沫:“逛窯子……還能這麽明目張膽?”

“我聽說以前在王都,頭兒在十三樓就有個相好的啊,表弟這也太大度了吧?”

“現在問題是表弟?”

李魁低聲音道:“表弟弱可欺,肯定被頭兒隨便拿啊,這事兒要是讓國師知道了……”

李魁大拇指在脖子上一剌,舌頭吐了出來:“國師大人能有那襟?”

“兄弟們這得替頭兒守住啊!

,得去找彪哥,讓他去勸勸頭兒……”

……

到了十三樓,梅任憑扇著翅膀就開始飛。

一隻屎殼郎和一隻蛙人大眼對小眼。

“哇——大般般你咋癩蛤蟆啦?

狗老天哦,你好醜哦我的娘耶……”

般若:“……”

麵無表,張舌。

蛙人的舌像鞭子似的,差點就把梅任憑給死。

寒濃正喝著茶,差點噴出來,仰頭就開始笑。

“哈哈哈哈!

死孔雀變癩蛤蟆,梅任憑變屎殼郎,你倆過去就死對頭,現在又是死對頭!”

“大般般你夠啦!

你居然還想吃了老子?

下賤!

我就知道你饞我子!”

般若薄怒,起就開始滿屋子滅蟲。

梅任憑賤嗖嗖的風走位:“耶嘿~打不著~”

梅拂規見沒人搭理自己,氣了包子臉:“我千階中品儒修了!

你們怎麽都不恭喜我!”

“嗯嗯嗯,恭喜小富貴終於了千階臘,擺了百階小臘份。”

寒濃笑瞇瞇的補刀。

富貴兒被紮心紮了。

“你和老梅神魂合一煉出七品神丹,過程中便要將天地靈氣強納,有他替你保駕護航,你修為還上不去的話,那你就是真廢了!”

寒濃睨了他一眼,“聽說狐貍表弟不還給你賜福了嗎?

你小子得了氣運,以後修煉之路暢通無阻,現在才千階而已,算個啥?”

“千階之上可就是萬階和亥階了!

亥階不就地表最強了?

我現在可算是地表第三了!”

“屁的地表第三,老子怎麽生出你這種沒眼水的子孫……啊!

大般般你玩不起你搞襲!”

梅任憑趁罵了不肖子孫,差點被般若用舌鞭給死。

寒濃喝著茶,慢悠悠道:“亥階又算什麽?

你看楚楚,哪怕現在表麵看上去隻有千階,實際上呢?”

梅拂規嘀咕:“當人的哪能和小比,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咋滴,我楚楚不是人吶?”

寒濃剜了他一眼,話鋒一轉:“嗯,很多時候也的確不像人。”

“總而言之,亥階並非終點,你可以將其視為一個起點。”

寒濃道:“十、百、千、萬、亥,隻不過是後天境界罷了,在先天境前都是螻蟻。”

“什麽後天先天?”

“現在與你說這些都為時未早,你小子慢慢修煉著吧。”

寒濃搖頭,看向楚,有些納悶。

“楚楚?

!”

他抬手在楚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

魂兒都飛了?”

回過神,一個勁的猛搖頭。

木木的聲音從桃源權杖裏傳出來:“想表弟啊!

表弟最近都躲著主人呢~”

般若和沒人品也停下了鬧騰,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楚

寒濃手托著腮,笑瞇瞇道:“楚楚這是對咱們的純小表弟幹嘛了呀~人家居然躲著你?”

“我?

我是那種人?

!”

反應過激的蹦起來:“我啥也沒幹好吧,是我背後的暗紋魔影它有自己的想法,我無辜!

我冤種!

千古奇冤!”

般若比劃著:阿楚你心虛了。

梅任憑:“嘖嘖,山山啊……你是不是又下賤的人家尾啦?

該不會薅禿了了吧?

你說你呀……”

“小木頭,還不從實來?”

寒濃一彈桃源權杖。

木木呀了聲,驚喚:“人家也不知道嘛,反正就主人在表弟服拱蛆,還讓表弟一個勁的給腰撓背,嚇得我都不敢看,可怕死了!”

:“……”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

寒濃角的笑容控製不住上翹,梅任憑喝醉酒似的在屋子裏飛,裏一陣怪

般若試圖比劃什麽,最終放棄,對楚豎起了大拇指。

一點團不知何時出現,閃了兩下,落在了般若的大拇指頂端,像是在表示讚同。

隻有梅拂規,帶著年人的純潔與無知:“為啥拱蛆?

上長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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