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策覺得這個時候薛止應該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但還是沉默了一會兒,走上前,在面前蹲下來,遞上了干凈的紙巾。
薛止并沒有抬頭看他,垂著眼睛接過紙巾,很小聲很小聲說,“謝謝。”
江策在面前蹲了一會兒,見哭個不停,又起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熱牛給,不過薛止好像接過去就抱著了,并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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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并沒有讓江策和薛止的關系變得親近起來,那天薛止整個人都很不對勁,從頭到尾都沒怎麼看江策。
薛止變得比以前更沉郁了。
雖然還是獨來獨往,但江策卻發現,每天走的時候都會有人跟著,好像是薛家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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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開學后,江策的朋友才告訴他,薛止的志愿填了m國醫學院,并沒有選擇q大。
他好像,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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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策陪白士去丘山旅行,從山上下來的時候不慎摔了下來,手臂和左邊臉頰全部傷,鮮淋漓,慘不忍睹。
白士哭個不停,抱著江策被紗布包的只剩眼睛的腦袋哭,“兒子,你破相了,怎麼辦啊,你這以后……”
江策:“……”只是傷,沒必要,真的沒必要讓醫生給他包這樣。
江策想出院,但白士堅持讓他在丘山醫院多住兩天,江策拗不過,只能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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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過會在丘山醫院見到薛止。
變了很多。
厚重的劉海沒了,出了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