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趴在顧佐悲傷，臉上的笑容真真切切。
是真的快樂啊，才會笑得那麽開心吧……
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讓那麽笑過。
“嘎吱”病房門開，葉沐芙從裏頭走出來，手中拿著一疊厚厚的單子。
“佐哥，你怎麽一臉猙獰？”葉沐芙看都沒看霍帛?，拄著拐杖徑直朝顧佐走去，“怪嚇人的。”
顧佐愣了愣，連忙抬手了臉頰：“是嗎，那我趕變回原來的樣子。”
葉沐芙看著他使勁著他的臉，笑出了聲：“行了行了，醫生讓我下周準備時間住院，先拆除上的鋼板，再康複訓練一番，我應該就不用依靠拐杖走路了……”
“不能一次取出來嗎？”顧佐用餘掃了霍帛?一眼，扶著葉沐芙朝外走去。
“你傻呀，一次取出來，那得多大的手？開這麽多刀，醫生不敢給我做，我連手臺都下不來！醫生得把控每次手的失量，這也是據我素質評估計劃的。”
葉沐芙的聲音越來越遠，霍帛?看著和顧佐遠去的背影，心痛得發麻。
他好像，是真的失去了。
永遠失去的那種……
一整晚，霍帛?的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