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的確僵酸麻。了半天見容景一不,復又抬眼看他,只見他依然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倚著車壁坐著,微微敞開的領可以清晰地看著脖頸被掐出的紅痕,因為他過分的白而瑩潤,那紅痕便愈發的現眼,蹙了蹙眉,沒好臉地道:“還不快點兒收拾你自己一番,好下車吃飯。”
容景抬起眼皮看了云淺月一眼,靜靜的眸幽幽,往日溫潤的聲音含著一抹低啞,語氣說出來似乎賭氣一般,“不吃了!”
“不吃了?”云淺月挑眉,“你不是了嗎?”
容景幽幽的眸蒙上一層惱意和幽怨,“我這副樣子如何去吃飯?若是被人看見還以為你將我怎麼了呢!”
“嗯?”云淺月一愣,看著他一副被了的虛弱樣子此時尤為解恨,中的滿腔怒意和郁悶也霎時散去,哼道:“我本來就是想掐死你,如今算你命大。就是要讓人看看你這副樣子。”
“那好吧!我就下去吃,就如了你的愿吧!”容景忽然起,也不理會敞開的領和被云淺月又掐又褶皺的錦袍,手挑開簾幕,微微探頭,緩步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