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凰不虞一回到凰府,便徑直去了周婉茹的院子,張口便跟要五萬兩銀子。
周婉茹哪裏肯給?
抱著自己的錢匣子不肯鬆手,瞪著眼沒好氣的道,“沒出息的東西!
整日裏就知道跟人要錢!
我這裏是印錢的嗎!
五萬兩銀子,虧你張的開!
你說,我給了你多銀子了?
不於五萬兩了吧?
又要五萬兩!
你是瘋了吧!”
凰不虞怒目圓睜,一把抓住在外麵的錢匣子,用力從周婉茹手裏往外搶!
“不給?
你忘了當初我們怎麽說的了嗎?
你給我錢,我讓你留在凰府,做高高在上的凰二夫人!
往後的五皇子妃!
你想要那天大的風,就得給我錢!
不然,你以為憑你做的那些事,我會讓你留在府裏?
早就將你趕出去了!
就連可兒我也不留!”
周婉茹恨恨的啐了一口,罵道,“你以為自己是誰?
凰相?
哼,沒有一點實權,隻會讀書的窮書生,有什麽用!
你捨得趕走我,你捨得趕走可兒嗎?
可是許配給了五皇子,將來是滔天的富貴和權勢!
你能捨得纔怪!
凰不虞,你就是個孬種!”
凰不虞心中一火騰的起了來!
他揚起手,狠狠一掌就打在了周婉茹的臉上!
“賤人!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騙老子,還敢綠老子,你以為如果不是看在可兒的麵子上,我會這麽輕易跟你罷休?
!”
他怒氣沖沖的說完,也不顧周婉茹撕扯,拚命去抓那個錢匣子。
周婉茹畢竟是個人,哪裏有他的力氣大?
沒兩下便被把錢匣子搶了去!
凰不虞打開錢匣子,看著裏麵的銀票,打眼一看,至有七萬兩!
他激勤的眼都紅了,將那些銀票一把抓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裏,然後把錢匣子狠狠扔到了周婉茹的上!
“給你的!”
他得意洋洋,揚長而去!
周婉茹剛剛被凰不虞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好像磕到了,疼的起不來,捂著臉,抓著錢匣子,恨恨的扔了出去!
“王八蛋!
王八蛋!
凰不虞你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大卸八塊!
沒用的東西!”
等可兒當了五皇子妃,等可兒當了皇後,看還有誰敢這樣對!
都給等著!
周婉茹氣的臉極度扭曲!
……
凰不虞將周婉茹的錢都搶來之後,回到書房數了一下,不多不,剛剛好八萬兩銀子。
他看著那些銀票,狠狠心,咬咬牙,拿了六萬兩揣進了懷裏!
然後將剩下的兩萬兩銀票好好的收起來。
之後,他便匆忙出了府,將那六萬兩銀票給五皇子送去了。
今日之事,雖然五皇子暫時放過了他,但是他明白,五皇子隻是因為沒有證據,事實上,五皇子已經對他起了疑心!
這可是大忌!
他一定要重新獲取五皇子的信任!
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種辦法可行了!
雖然六萬兩銀票,他拿出去也心疼的要命,但是為了大業,都是值得的!
總有一天,這些錢,他會重新拿回來的!
不過他並沒有見到五皇子,到了五皇子府上,五皇子閉門不見,他隻能將銀票給了五皇子府上的管家,然後灰溜溜的回來了。
不過,他相信,五皇子看到這些銀票,一定會明白他的忠心!
……
五皇子府。
管家將凰不虞送來的銀票送到了書房,五皇子看了一眼,竟然足足有六萬兩。
“那老匹夫竟然還有這麽多錢?”
五皇子放下手裏的畫,帶著笑意,若有所思的道。
若是這樣,他倒也不用急著跟蘇可兒退親。
丟掉那樣一個錢袋子,豈不是太可惜了?
既然是錢袋子,總要榨幹、他最後一滴價值嘛。
五皇子勤作慢悠悠的收起銀票,角出噲冷的笑容。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蘇可兒出了那種醜事,又被母後罰去寺廟反省一個月,他都還沒有拋棄。
凰不虞應該恩纔是。
……
老夫人是在下午才聽說凰眠第二日便要去江陵的訊息的。
當下便慌了。
前幾日凰眠還在給找替代的藥材,做膏藥呢!
如今膏藥還沒做,便要走?
說什麽要去幫著江陵解決旱災,朝廷的事讓一個小姑娘去有什麽用!
這皇上和文武百都是幹什麽吃的,竟然讓一個小姑娘去!
凰眠走了,的膏藥怎麽辦?
想起以前腰疼的滋味,老夫人便一陣一陣的後怕,到時候腰疼起來,不得要半條命啊!
把凰眠過來,道,“眠兒,要我說,你還是別去,畢竟是小姑娘,拋頭麵的總是不好,皇上這旨意,是半分沒有為你考慮啊,但是你可以回絕,你還沒出閣,皇上想必會澧諒你的。”
字字句句都是為了凰眠好。
凰眠笑了笑,道,“祖母,其實去江陵,對眠兒來說,反倒是求之不得呢!
祖母上次不就很眠兒說,下月初外祖父過壽,眠兒應該去看看外祖父,再在那邊住些日子嗎?
正好藉著這次機會,還提前了許多天呢!”
老夫人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能說什麽!
當初想把凰眠弄到江陵去,是因為以為周婉茹肚子裏那個,是凰家的孫子!
而凰眠要對周婉茹不利,不能不管的孫子啊!
可是現在呢?
周婉茹那賤人顯然肚子裏的種不是不虞的,那麽死還是活跟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給自己留下這麽大的話柄!
老夫人直氣的腦門大!
好聲好氣的同凰眠商量,“眠兒,你看祖母這腰,總是疼的不得了,這個時候你離開,祖母可怎麽辦啊!”
相信,凰眠是個孝順的孩子,不會不管的。
可是沒曾想,凰眠竟笑的道,“祖母不用怕,眠兒就算去了江陵,也會幫著祖母盡快做膏藥的,到時候一旦做出來,立即快馬加鞭的讓人給祖母送回來。
這次去江陵,是皇上下的旨,眠兒不敢拒絕,萬一犯了聖怒,豈不是連累了凰府嗎?”
老夫人一想,也是這麽個理。
雖然仍舊對於膏藥的事不能釋懷,但是凰眠也承諾了,隻要做出來立馬給送回來,那在府裏做還是在江陵做,區別並不大。
老夫人這樣想著,心裏鬆快了些。
可不知道,凰眠從沒打算再給一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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