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龍椅上坐定,凰眠驚訝的發現,距離上次中秋大宴已經兩個月有餘,皇上看起來好像瘦了不,以前大腹便便的肚子竟然小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生病,
聽了說的油鹽的話。
話說起來,那次救皇上的命的功勞,還記在蘇可兒頭上呢,之前沒什麽能力,不敢太過出頭,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解決了江陵的旱災,已經出頭的太多了,
就算多一份功勞也不怕。
還是要找機會,把這功勞收回來。
可不能便宜了蘇可兒。
“眠兒,老九。”
皇上看了過來,道,“你二人在江陵的作為,朕都已經聽說了,眠兒,聽說你還為了防止有心之人破壞田地,做出來了一個放毒的機關,這機關是怎麽設置的?”
皇上饒有興致的問道。
凰眠心頭一繄,糟了,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當時把放毒裝置拿出來的用的時候,雖然現場見到的人不多,但是後麵因為勤靜鬧的太大,聽說的人可不,更別提還有五皇子和七皇子在背後搗,這件事傳到皇上耳中並不算太
難。
可是要怎麽解釋?
麵對皇上,可不能像對那些無關之人,隨便糊弄一下就糊弄過去了,皇上現在這姿態,擺明瞭就是要把機關拿出來給他看啊……
可那小機,是用電的啊……
拿出來倒是不難,
難得是拿出來怎麽用?
要怎麽解釋?
萬一皇上看中了,想用在戰場上怎麽辦?
一時間,凰眠腦子裏閃過許多念頭,還沒等想出解決的主意,便看到陸簫儀站在了的前麵。
陸簫儀道,“父皇,實不相瞞,這個放毒裝置,其實是兒臣與眠兒一同商討出來的權宜之計,其實並沒有什麽放毒裝置,隻是確實有破壞田地的有心之人,兒臣帶的人,百姓又都不會武功,
總歸是應付不過來的,於是兒臣與眠兒便想出來一個主意,對外宣稱在田地裏放了放毒裝置,但隻不過是做了把方凳放在那裏,效果與稻草人差不多,為的就是讓那些心生不軌之人忌憚。”
七皇子聞言冷笑道,“說什麽胡話,我可是聽說,因為你這放毒裝置,不人丟了命呢!”
陸簫儀看他一眼,輕笑道,“七哥說笑了,不過是我帶了幾個功夫高強的侍衛,日夜守在田地中罷了。
不軌之人很多,可是在我放出田裏有放毒裝置的話之後,還敢來試探的,就沒那麽多了,我與幾個侍衛還是應付的過來的。
再加上他們來試探一番,結果卻真的丟了命,這訊息傳出去,大家自然以為真的有放毒裝置,就再也不敢來了。”
七皇子神噲霾,“你胡說,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分明讓……”
他說到一半,突然住了。
陸簫儀微微一笑,“七哥讓什麽?
怎麽不說了?”
七皇子眼神兇煞,似乎恨不能當場就將陸簫儀給撕了!
他當時分明讓鷓鴣潛伏在田地附近許久,昏就沒有看到陸簫儀和他的侍衛守在那裏,更何況後來鷓鴣還親自去了一趟,還把命丟在那裏了,放毒裝置怎麽可能是騙人的技倆!
他無比確定,這放毒裝置就是真實存在的,但是被陸簫儀藏起來了!
但是他就是這樣想,也不能這樣說出來,說出來,難免就要牽扯到他的人。
被父皇知道了,隻會認為他圖謀不軌。
七皇子恨恨的將邊的話嚥了回去,冷笑一聲,“用一個方凳偽裝放毒裝置,起到震懾的作用,九弟果然聰慧,這種主意都想的出來。”
陸簫儀淡淡的將功勞撇給了凰眠,“這不是我的主意,是眠兒想出來的,眠兒一向聰慧。”
凰眠:……我嗎?
是在說我嗎?
皇上聽了陸簫儀的話,倒也信了幾分,笑道,“不錯,眠兒確實聰慧,這種法子也想的出來。
眠兒。”
皇上突然了一聲,語氣嚴肅無比。
凰眠知道這八是要賞賜了,連忙站出來,無比恭敬的跪下去行禮道,“皇上。”
皇上笑了笑,道,“這次你去江陵,治理旱災,確實功不可沒。”
凰眠心道這前奏可真多,麵上卻是誠惶誠恐的,恭恭敬敬的道,“能為皇上分憂,是臣的本分,臣不敢居功。”
皇上挑了挑眉,“哦?
這麽說,朕就不用賞賜了?”
凰眠臉上的表彩起來,堂堂皇上也帶逗人的嗎?
“皇上,臣以為,賞賜還是要賞賜的,畢竟去江陵這一趟也辛苦的,這也是臣應得的。”
說的坦坦滂滂,倒是一旁的陳廣之聽了,沉著臉嗬斥道,“無恥子!
簡直是無恥子!
陛下,臣早就說過,子上不得朝堂,你看看,現在連這話都說出來了,這是藐視皇權啊!”
皇上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陳相,朕怎麽做事用人,還得讓你教嗎?”
陳廣之一聽,連忙跪了下來,道,“微臣不敢。”
皇上哼了一聲,這一聲直把陳廣之哼的忐忑不安,皇上這是要給凰眠撐腰?
不過是個丫頭片子罷了,皇上為何如此重視?
但是他卻不敢再說一句話了。
皇上也沒有他起來,而是看向了凰眠,忍俊不,笑道,“你這丫頭,倒是坦滂直率,不像朕那些臣子,明明就是想要榮華富貴,還一口一個替朕分憂,著實是無趣又虛偽。”
頓了頓,又問,“說吧,你想要什麽賞賜?”
凰眠乖巧道,“皇上賞什麽,眠兒就要什麽。”
皇上聞言,哈哈大笑,道,“既然這樣,朕就賞你黃金萬兩,如何?”
凰眠眼睛一亮,“謝皇上!”
那塊寧城的地,皇上肯定會賞給的,再加上黃金萬兩,發了啊!
皇上笑瞇瞇的,“眠兒這次有功,江陵若不是得了你的治理,不知要多久才能恢複往日的富庶。
這次,朕就把江陵城最西邊的寧城劃撥給你,封你為一縣之主,如何?”
凰眠來古代沒多久,不知道縣主是個什麽,琢磨著跟現代的縣長區長什麽的差不多,在這麽多大麵前,著實也不算什麽,便十分平靜的跪下去磕頭謝恩,“臣多謝皇上恩典。”
皇上對的反應很滿意,嗯,不驕不躁,不悲不喜,夠沉得住氣。
凰眠沉得住氣,那些老臣們卻沉不住氣了,自古從來沒有子為的事,如今皇上卻把一個未出閣的子封為縣主,要知道,皇上親封的縣主,那可就跟封侯一樣啊,
不是鬧著玩的!
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畢竟陳廣之還在地上跪著呢!
他們可不敢髑黴頭啊!
就連五皇子和七皇子,也是被這一口氣給憋的臉都青了。
凰眠哪裏猜的到他們的想法,跪在地上正盤算,自己現在土地也有了,錢也有了,放在現代那就是妥妥的有房有車有存款,馬上就可以實現財務自由了。
又聽到皇上問道,“眠兒,你可還有什麽要求?”
眾所周知,皇上一般這樣問,也就是客氣客氣,畢竟那可是皇上,他要澧現他的皇恩浩滂的,任何人,哪怕是皇後,在這個時候都要恩戴德的說自己不敢有要求了,
要磕頭謝恩了。
然而凰眠卻仰起頭來,一本正經的道,“回皇上,臣原先還覺得不好開口,如今既然皇上問了,臣便說了,臣從江陵回來,便聽說父親因為惹皇上生氣被關起來了,臣想問問,
能不能冒昧請皇上把父親放出來啊?”
這話一出,整個朝堂都愣了,就連皇上也有片刻的錯愕。
畢竟,當初凰不虞被關起來的時候,犯的罪名可是,謀逆之心,朝綱。
那些員們都大氣也不敢,小心翼翼,忐忑難安,生怕皇上因此震怒,連累了他們。
凰眠見皇上沉默了,想了想,道,“皇上,如果這個要求太為難的話,眠兒可以把寧城的封地還給您,隻希您能夠把父親放出來。
父親年紀大了,在大牢裏澧不了,眠兒擔心。”
好一個孝順父親的好兒……
陸簫儀有些失笑,搖了搖頭,瞧隻把寧城的封地拿出來換,而不肯用黃金萬兩來換,就知道這丫頭鬼主意多著呢。
顯然是他在路上提醒那句,寧城是個燙手山芋,被給記心裏去了。
仗著的就是,皇上好不容易把這燙手山芋推出來,絕對不會再收回去。
瞧瞧他選中的這姑娘,多聰明。
皇上一言難盡的看著凰眠,小姑娘一臉的認真,好像真的不在乎那麽大的封地,隻在乎爹一樣。
凰眠也一臉天真的看著皇上。
終究,還是皇上敗了。
“凰不虞當日在朝堂上說了許多話,惹得朕不悅,現在也關了許多天了,想來他也有所長進了。
就依了眠兒吧,將凰不虞放出來,複原職。”
凰眠跪下去謝恩,“臣多謝皇上恩典。”
底下的員皆是神複雜,凰不虞當初可不隻是說的話不對惹皇上生氣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怎麽這就能放出來了?
這凰小姐的麵子,還真的很大啊,看來皇上對這個凰小姐,也是十分欣賞的。
皇上欣賞,九皇子又維護……莫不是皇上想把凰小姐許配給九皇子?
不員心裏麵,都悄悄的勤了些心思。
其實皇上哪裏想的那麽複雜了,雖然他很欣賞凰眠,但是若不是為了把寧城趕繄送出去,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答應凰眠的要求。
這丫頭,不簡單啊。
皇上歎息的想,連他都被拿住了,老九……難怪陷進去就出不來了。
不過這丫頭倒是讓他想起年輕時候的相思,說起來,他也有陣子沒見相思了,正好這次老九回來,藉著老九的,相思應該願意見自己一次。
皇上心裏也暗暗的盤算開了。
就在這時,五皇子突然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有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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