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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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到了這天曆與天耀接之地,東方寧心卻是止步不前,靜靜的站著,看著這個地方,任夕閃在臉上。

看著這邊境,東方寧心慨頗多,那時候那個男人偏硃紅錦,那時候那個男人還那般的狂妄自負、目中無人,那時候那個男人囂張的在天曆皇宮不顧天曆太子與李漠北難看的臉,狂妄的來、狂妄的去……

閉上眼,東方寧心任這邊境的一幕一幕在腦子裡重演著:

在這裡那個男人一襲硃紅的錦,坐在白馬上是那般的奪目,明明有千軍萬馬,明明有數個出的男子相伴,可卻沒人能搶他的風采。他不知他那鮮怒馬的姿態輕易的烙在的心裡,擡頭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

在這裡,那個男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囂張的將帶著,即不解釋也不說明,只有行表明著對的信任……

在這裡,那個男人不顧天下百姓生死,不顧自的危險任的前往那座死城,只爲救……

在這裡,那個男人孤敵軍的軍營,如同天神一般從天而降帶著走出重重包圍……

那個男人曾在最絕時丟下,可之後的無數又在時出現……

這個邊境,是他們的開始……

輕輕嘆了口氣,東方寧心發現不過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便對那個男人的思念似乎深骨髓,總是沒有意識的想著他……

即使那個男人在邊時從來都是隻做不說,做的比說的多,可是有他在邊就覺到分外的安心。

閉上眼,掩去眼底的思念,東方寧心告訴自己,快了,快了……只要墨家的事解決了,就沒有後顧之憂了,這世間能讓停下腳步的也保有墨家罷了。

東方寧心相信雪天傲給準備的東西一定是有用的,中州本來就想去,想去見見的父親,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去中州的理由,那裡應該是尋找雪天傲的必經之路。

雪天傲,你放心,我會不讓你一個人走完全程的,即使我很慢,但我依舊會往前走,好減輕你的力,兩個人同時開始走總比你一個人來得輕鬆……

下定了決心,東方寧心便舉步繼續往前走著,一番僑裝後才踏天曆的地盤,一路上皆小心的打探著關於墨家消息。

本以來這城鎮之中應該會有一些關於墨家的消息,可是居然一點也沒有了,無論如何打探都查不出墨家的況,不得已只能如此一無所知的況下來到天曆皇城……

同樣的半夜時分,東方寧心在城外足足等了四個時辰,纔等到城門守衛最爲鬆懈的一刻,一襲夜行讓東方寧心幾乎與夜融爲一,飛東方寧心直接朝天曆墨府走去,既然什麼消息都沒有了,那麼先去墨府看看,不論前面有什麼陷阱等著,爲了墨家都跳……

靜……整個墨府詭異的靜,而一踏墨府東方寧心就明白自己中計了,因爲這墨家靜的有一種刻意的覺,知道這裡樣的況後,東方寧心也不再冷藏了,那樣會顯得自己很蠢,大大方方的從暗走了出來,來到了墨家大院正中的空地上。

“北院大王,既然來了又何必站在暗,如此未免顯得我墨家太不懂待客之道了。”東方寧心站在空地高聲的說著,而這一聲落下就看到原本黑暗的墨府瞬間變得燈火通明,而四周則到都是持火把的報衛,李漠北站在人羣最中,看著……

這一刻東方寧心不得不佩服這李漠北,他真不是簡單的角,如此多的人藏在墨府可卻是沒有發現,難怪有人評斷這世間唯有李漠北與雪雪傲比上一比。

看著從人羣中走出來的李漠北,東方寧心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著,那笑就如同看到了老朋友一般,但是雙眼中寒卻是騙不了人。

“墨言……”李漠北的輕聲的著這個名字,在他眼裡這個名字纔是東方寧心纔有的。對於此,東方寧心並不在意,在天曆的確注是墨言而已,這是不容改變的份。

“北院大王深夜造訪墨府不知所爲何事?”東方寧心很有主人翁的意識,看著李漠北毫不擔心自己的境,或者說擔心也是沒用的。

有一種淡定是歷經風雨後的,東方寧心不知自己是不是這樣的,但是歷經針塔那一幕後,發現遇事能更加的理智,比如此刻,明知有危險可卻毫也不擔心,因爲知道要發生的終歸要發生,擔心有用嗎?

李漠北的臉在火下顯得有幾分憔悴,雙眼下有著淡淡的青,但眼眸中卻有著熠熠的輝,看著一的東方寧心,李漠北的眼也不沒有眨一下,冷漠的語氣卻有著的期盼。

“墨言,本王在等你……”

“等我?”東方寧心反問,這世間怎麼了,雪天傲讓等他……李漠北卻又在這裡等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搶手了,爲何卻不知。

“沒錯,本王在這裡等你,因爲本王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無論你在哪裡。”李漠北相當篤定的說著。

對於東方寧心也許李漠北不瞭解,但對於墨言李漠北卻是瞭解的,墨言是個冷清的人,活的灑如風,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命,但這卻不是最在意的,墨言最在意的是墨家人,這是李漠北從墨言在瓊花宴上的表現所論證的。

也許,墨言是想爲自己爭得婚姻自由,但爲墨子硯的兒想要婚姻自由並不需要那般的麻煩,墨言在瓊花宴上大出風頭不過是爲了不讓墨家丟臉罷了。

“北院大王你可真是瞭解我。”東方寧心無不嘲諷,他把墨家上下都關押了,能不來了嗎?

李漠北一聽並不生氣,反倒是點了點頭。“本王的確是瞭解你,同時更瞭解你現在的手如何了得,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墨言,把你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吧。”

“你……”東方寧心看著李漠北,再次慨這個男人的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墨言,本王的耐心有限,全部都拿出來吧,不然本王不介意親自手。”李漠北的話沒有毫威脅的意思,不過那戲謔的表好像在說他不介意親自手。

“你以爲憑這些人能擋得了我。”威脅東方寧心並不怕,但是怕墨家上下的安危,如果不是擔心墨家上下的安危,此時已經在前往中州的路上了。

李漠北搖了搖頭,再次表現他對東方寧心的瞭解。“墨言,本王從沒想過通過這些人來將你留下,本王留下你的籌碼是墨家上下,不過你可以放心,直到現在墨家上下本王還好好的養著,但爲了讓你乖乖聽話,本王並不介意採取一些強制的手段。”

“好……”東方寧心沒有拒絕,乖乖的上所有的金針、墨玉針給拿發出來,無慶幸爲了安全起見,將前往中州的令牌和中州使用的那張金卡放在另一個地方。

“很好。”李漠北相當滿意東方寧心的配合,但這卻只是開始。

“墨言,本王知道你的武功有多麼的強,所以現在請你站在這裡配合一下。”李漠北快步上前,站在東方寧心的背後,在東方寧心背後幾道輕點著。

“噗……”東方寧心的因著突然阻而一滯,一口吐了出來,整個人的往後倒著,而李漠北剛好手將抱著。

“對不起了墨言,本王也是沒有辦法。”可是李漠北的臉上卻沒有一的對不起的意思,東方寧心沒有理會,而是閉目。

李漠北夠狠的,不僅卸掉了的武還將的真氣封住,這下就只是一個廢人,一個很沒用的廢

“撤……”李漠北抱著東方寧心大步朝大街上走去,而目的地則是北院大王府,守株待兔近半年,他還是等到了,他向來是一個有耐心的獵人,他願意等著獵慢慢上勾……

當東方寧心再次醒來,已經在北院王府了。

“墨言小姐你醒來。”丫鬟連忙上前,語氣難掩心喜,看樣子真的很爲東方寧心高興一般。

“我要見你們王。”該是談判的時候了,雖然此時的沒有任何的籌碼,但明白就是最好的籌碼。

“本王很高興,墨言你一醒來就是想見本王。”李漠北手裡拿著一托盤,大步走了進來,而托盤之上的那碗裡還冒著熱氣。

丫鬟上前想要接過李漠北手中的東西,卻被李漠北輕揮退了下去,房只餘東方寧心與李漠北,而李漠北毫不客氣的坐在東方寧心的牀邊,拿著托盤上的小粥看著東方寧心。

“是自己吃,還是你要本王喂。”景似乎回到他們最初到達軍營,彼此的份還是能夠可以當朋友的時候,東方寧心接過李漠北手中的小碗,毫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直接往著裡倒著……

“我喝完了,現在北院大王可以和我談一談嗎?”

“你看看你,就像小孩子似的,怎麼吃的滿都是。”李漠北拿出一旁的帕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舉有多麼的親暱,慢慢的替東方寧心拭著脣邊的痕跡。

東方寧心如同木頭人一般的任李漠北拭著,直到李漠北完後,東方寧心才道:“我要見墨家的人。”

“墨言,與本王就只有這個要談嗎?”李漠北的聲音明顯有著不悅,因爲東方寧心的話。

東方寧心冷笑,雙眼看著李漠北,那澄明的雙眸如同鏡子一般,將李漠北眼中的疲倦與懊惱全部倒映了出來,讓李漠北有一刻想要落荒而逃。

“北院大王,你以爲我們之間還能談什麼?”當李漠北以墨家上下爲餌時,東方寧心與李漠北就再也沒有別的可以說了,這個男人的心太狠了。

“墨言,你還在怪我當初沒有去璃城救你嗎?”李漠北輕嘆著,看著東方寧心眼裡的深與傷痛那樣明顯。

“不怪。”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從不曾期待你去救我。後面的話東方寧心沒有說,因爲很明顯的知道說出來李漠北會有如何的暴怒,沒興趣惹怒這個瘋子。

這世間只有一個雪天傲,再也不會有一個男人像雪天傲那般,會爲東方寧心傾盡所有……

李漠北聽到東方寧心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冰塊似的臉上有著幾微不可聞的笑意:“本王就知墨言你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子。現在你可以告訴本王,當時爲何執意要救那薛華?”

“報恩。”平靜的吐著二字,毫不介意這兩個字很容易讓人想是爲了報雪天傲的救命之恩。

果然李漠北聽到東方寧心如此說,並沒有再追問,顯然他也是認爲這是墨言在報雪天傲的恩,至於墨言之前所說的那個“東方寧心”的名字,他只認爲那是一時了雪天傲的迷,墨言就是墨言,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

“墨言,明天本王就帶你去墨家的人。”說完李漠北也不再多言,而是起就往外走,既然問到了自己所要的一切,那麼接下來就像把墨家的事理好,他不希因爲這件事讓墨言離他越來越遠……

東方寧心靠在牀邊,看著來的突然又走的突然的李漠北,緩緩的閉上了眼。

李漠北,無論你要做什麼,我東方寧心都奉陪,即便被拔了爪子,但老虎就是老虎,永遠不會變貓……

李漠北是個很有信用的男人,至他說的話他都會做到,第二天他如期出現在東方寧心的面前,帶著去關押墨府上下的地方。

誠如李漠北所言,墨家上下沒有關在天牢,而是被囚在專門用來關押皇家宗祠之人犯錯的別院,地方很偏雖然沒有自由但卻是比牢籠要好上數倍。

“墨言,對於墨家的人,本王可是毫不曾怠慢。”李漠北親自帶路,一路暢通無阻,而事實誠如李漠北所言,墨家的人在這裡得到了很好的照顧,除了沒有自由外,他們所的一切皆參照威遠侯府。

…二叔、三叔…”東方寧心一走進去,就看到墨家老祖宗正坐在大廳裡等,想必昨天李漠北就和說過了。

“言兒,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了。”墨老祖宗一看到墨言,雙眼立馬閃著淚花,蒼老的大手有些不穩的輕著轉變的臉頰,那樣子是那般的欣

而墨家二叔與三叔同樣是欣的看著墨言,沒有毫的責怪的意思,雖然他們都知是因爲墨言,他們才被囚

東方寧心聽咚的一聲就跪了下去。“,都是墨言不好,都是墨言任,連累了你們。”

本以爲只是一個人承擔後果,本以爲墨家會無事,卻不想爲了李漠北居然對墨家出手,都是因爲……

“傻孩子,快起來,快起來,不怪你,聽墨澤說起你在軍營中的事蹟,與你二叔、三叔都很高興,這纔是我墨家的孩子。”看著東方寧心,墨老太太眼裡有著滿滿的驕傲,在眼裡只要是墨言做的,就是對的。

即使墨家的宗旨是中庸,而墨言完全背道而馳,但墨家上下卻都不覺得有錯……一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恨一個人,做什麼都是錯的……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才這樣。”東方寧心看著毫沒有責怪的墨家上下,心裡越發的酸了,而也不敢提一句,是東方寧心的話,在墨家會只做墨言,一個以保護墨家上下爲責任的墨言。

“傻孩子,說的是什麼話,要說也是我這個沒用,讓你委屈了,聽到墨澤的說你顯些死在璃城,一想到你一個人在璃城,就挖心般的疼。”

墨老太太一提這事就眼含淚,爲了此事顯些穿上誥命服,用那個求皇上派人去救墨言了,好在後來傳來消息說是墨言被雪天傲救了。

雖說是敵國的王爺,但只要他救了墨言,在墨家人心中就是自己人,就如同墨澤當日所言,雪天傲得到了墨家上下的認可。

,你等我,我一定會很快就證明墨家的清白。”東方寧心保證的說著,所謂的通敵賣國不過是一個藉口,李漠北現在如此張狂,難道皇室會任他如此嗎?

李漠北難道不知他的所作所爲凌駕了皇權之上嗎?天耀的皇帝爲了皇權都會對親弟弟下手,那麼天曆呢?

寧心明白,此時能救墨家的人只有李漠北,而要做的就是借力打力……李漠北,我會讓明白東方寧心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言兒,別做傻事,別作無畏的犧牲,我們都老了,可是你還年輕,別讓後悔。”墨老祖宗看著東方寧心,滿是擔心的說著。

你放心,言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墨言輕聲的安著墨老祖宗,看墨老祖臉疲倦的樣子,知道昨天收到自己今天要來的消息定沒有好好休息過,東方寧心再次閃過愧疚,其實不是一個合格的孫

,讓丫鬟服侍你先去休息一下,言兒和兩位叔叔再聊聊。”東方寧心知道的話,墨老太太一般都能聽的進,而且也的確有些話要單獨和兩位叔叔說。

“好好好。”墨老太太果然不再拒絕,誠如墨言所言,昨天晚上聽聞墨言回來的消息,幾乎是一晚上沒睡,而年紀大了真的撐不住了。

不過走之前墨老太太那雙眼卻閃著明的目,看向墨家二叔、三叔,似在警告他們說一些讓墨言擔心的話,而對於站在門外的李漠北,墨老祖宗連看都沒看一眼,人老便,墨家的今天是誰造的,爲了什麼,墨老太太心知肚明,所以纔是提醒墨言,千萬不要做傻事……

“北院大王,我們叔侄有心話要說,不知北院大王可否迴避一二。”東方寧心本不管李漠北的臉有多麼的難堪,正大明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確信本王出去就聽不到嗎?”李漠北看向東方寧心,這應該算是一種尋問或者求證。

“我相信北院大王你的爲人,我們叔侄間的談話除了我們叔侄三人再也不會第四人知曉。”東方寧心反將一軍。

相信?這是扯蛋,東方寧心要是相信李漠北就不會如此防他了,偏偏東方寧心此言一出讓李漠北無話可說。

“退下……”不需要東方寧心再多言語,李漠北招手就將在暗的護衛撤走。

一切只因爲東方寧心的一句相信,而他不能再辜負東方寧心的信任,而對於李漠北的舉,東方寧心看在眼裡,但心中的防備並不減輕。

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東方寧心便與墨家二叔、三叔閒話家常了起來,那些問話全都是關心墨家上下這個裡的生活是否可好,是否待之類的。

“三叔,二哥他們呢?”東方寧心看著自己要做的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纔開口尋問起其他人的消息。

二叔三叔微微一一頓,笑道:“他們幾個在另外一個院子,放心我們都沒事。”

“沒事就好了。”東方寧心看墨家二叔與三叔眼中沒有傷痛,有的只是落寞便不在過多的尋問,只要確定大家都無事就行了。

“二叔,三叔,你們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會盡快找到證據,證明我們墨家上下的清白的。”東方寧心說完一堆無管要的話後,便不再多說,轉笑著離去。

而墨家二叔、三叔則看著那平的桌面,剛剛寧心與他們說話間,寧心在桌上寫著:

不用擔心,很快就能出去

如果聽到我不測的消息,告訴他們,我沒事,相信我

短時間我將不會再回天曆,我要去尋找父親死亡的真相

他們的閒話家常不過是一種恍子,這纔是寧心真正要表達的意思,而這些話讓墨家二叔、三叔就這麼的愣在那裡。

“言兒……”三叔看著東方寧心離去的背景,第一次發現那個瘦弱的肩膀居然揹負著這麼多。

二叔搖了搖頭,輕拍著三叔的肩膀安著。“我們要相信,言兒的心計不比他父親差。”

想到墨言故意激李漠北將護衛撤走,卻又說著一堆沒有毫價值的話,而真正的用意不過是在桌上用手指畫的那些,這樣即使李漠北在外面聽到了也無法懷疑什麼,這樣做還真是頗有幾分故弄玄虛的味道,讓要不在想剛剛的談話是否是說明什麼……

“我們走吧。”東方寧心走出大廳,看到離的遠遠的李漠北,對於李漠北有沒有聽他們的談話,東方寧心不評論,反正聽與不聽都一樣,他什麼也不會聽出來……

“好……”李漠北好像失神了一般,聽到東方寧心的話突然回神,一路上沉默不語。

誠如東方寧心所防備的,李漠北聽到了寧心的話,而就是聽到了他纔會奇怪,那些話完全不需要讓他把護衛撤離,那些話本沒有什麼意思,難道這真只是這個子對自己的一種試探?

李漠北無解,而他亦不敢問出來,他明白只要一問他就失了東方寧心的信任,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向北院大王府……

而在東方寧心走後這關押著墨家上下的院子裡,有一椅慢慢的從大廳後側走了出來。

“墨言,走了嗎?”聲音赫然是墨澤,但此時他卻坐在椅之上,雙眼看著那抹俏影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說著,眼中的落寞是那樣明顯,遮也遮不住……

墨家三叔一看墨澤終於從後側出來,雙眼泛著紅。“你這個傻孩子,爲什麼不讓知道呢。”

墨家三叔來到墨澤的椅後,推著椅來到大門口,讓他可以近一點看到墨言離去的方向……

“何必呢,墨言知道了也不過是多一個人難過罷了。”墨澤輕輕的著自己沒有知覺的下半,他已經這個樣子了,讓家人爲他擔心與難過,難道他還要再多一個人爲他難過嗎?何必呢……

“墨澤,你這個傻孩子,你讓爹說你什麼好呢。”墨三叔一臉的無奈,他這個兒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呀……

“爹,我沒事的,推我出去走走吧,日後怕是沒機會再來這裡了。”墨澤苦中做樂的笑著。

不過是無法行走罷了,不過是殘了罷了,何苦要讓那個原本就很累的子心中再多一抹傷呢……

唉……看著推著椅出去的父子二人,墨家二叔猶豫再三決定還是不把今天墨言說的話轉告給墨澤,尤其是那一句:如果聽到我不測的消息,告訴他們,我沒事,相信我

也許墨澤認爲墨言死了便會斷了那不該有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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