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和林辭敏察覺到了薄夜現在緒的崩潰,兩人看了一眼,隨後歎了口氣,江淩手拍了拍薄夜的肩膀,薄夜最近瘦了很多,他低了聲音,“老夜,往前看吧,唐詩也有自己的人生。”
這晦的意思就是讓薄夜不要再去打擾唐詩了。
薄夜沒說話,眼睛漆黑一片下來,緒冷到了極點就化為了虛無,他現在一雙眼睛空的像是無機,什麽,都看不到。
江淩和林辭出去了,就留他一個人在病房裏,仿佛全世界都隻剩下了他,他聽見自己的呼吸循環往複,時間在這一刻逐漸凝固了流,緩慢而又沉重…… 薄夜沒說話,
背影僵直得像一塊墓碑,坐在病床上許久。
許久,一聲細微的聲音傳來——啪嗒,冰冷的眼淚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 薑戚第二天去了韓讓那家酒店,一進去就有人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出來,“我聽說是上頭來了個空降兵?
在哪兒呢!
我看看!”
薑戚站在韓讓側,出乎意料地沒有上去和那人辯解,隻是淺笑,“韓讓,是誰?”
企業集團的繼承人韓讓一臉懵,很誠實地回答,“一個公司職員。”
“……”答了和沒答一個樣。
倒是忘了,這位大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做廚師!
正好旁邊前臺小姐走過來,對著薑戚打招呼,“薑小姐是嗎?
正好,過來跟我們辦手續吧,韓公子早上好。”
“早上好啊麗。”
韓讓衝前臺小姐笑笑,“戚戚拜托你了。”
“給我吧。”
看來這位麗小姐的職務和書有點像,不過是前臺的,應該管不了多部的事。
薑戚把周圍辦公室一圈的人都掃視了一遍,果然隻有站在麵前那個眉目囂張的人最有氣勢,看樣子也是這邊的大頭,應該背後很多人擁護。
撇撇沒說話,仗勢欺人拉幫結派這種事,葉驚棠公司裏就沒見識。
不過向來獨來獨往一個人,背後說壞話的人有,想要結拉近關係的人也有,薑戚向來是對這種事置之不理的,一個人能完的事,就沒必要去一些麻煩的朋友。
韓讓把送進人事部辦手續,站在門外,就看見之前那個囂張的人走到韓讓邊,“那個是你朋友?”
韓讓態度實在是太好,對於這種沒有禮貌的人也還是帶著笑的,“不是。”
“不是你為什麽親力親為到這個地步?”
那個人冷笑,“我倒要看看有幾分本事。”
“我有沒有本事,也不是你能看出來的。”
薑戚拿了一份文件合同出來,隨後站在韓讓邊,“和你無冤無仇上來就這麽一頓嘲諷,當人家都看不出來你心裏酸呢?”
“薑戚——你!”
“哎哎算了,戚戚。”
韓讓偏過臉去,才開始正式解釋那個人的份,“汪玲,是這裏一個資曆很老的總經理,我們公司的份都有的一份,嚴格來說還是個小東。
你別和正麵起衝突。”
薑戚頗為不爽,“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