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靖風知道二娘和父親早已不睦。
聽說父親生病,一定會出銀子,但不會親自去看,所以這種說法倒也說得通。
只是這金氏……
呵呵,推的倒是利索啊!
他瞇著眼看著夏魏風,冷笑道。
“三弟,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腦子頗為遲鈍的夏魏風被他這麼一問,才徹底回過神來。
“啊?”
“……”
雖然金氏的話沒記住多,但他還是后知后覺知道,把所有罪行都推到了自己上。
他頓覺有些失,有些不可思議,還有些難以描述的厭惡。
“你這人胡說八道!”
他跪爬上前扯著二哥的擺解釋。
“不是!”
“在胡說八道!”
一時不知該怎麼繼續,他怒氣狠狠地指著金氏的鼻子。
“賤婦!”
“明明這都是你的主意!是你說我們二人太窮,養不起孩子,得從溫氏那兒弄來些!”
“是你說父親已經病重,不利用可惜了!”
“是你說你要給我生兒子,急需銀子!”
“是你說二夫人一定會心!”
“你還說等溫氏死了我們還要霸占的院子,手底下的嫁妝,的私房己!”
“你什麼都打算好了,父親一死接下來就到溫氏!”
“你……你居然把這一切都堆在我上!你簡直……”
他氣得差點兒一口老噴出來。
但事已至此,他就是把里的全噴出來也無濟于事。
聽他這般說辭,金氏怎可善罷甘休?繼續哭哭啼啼道。
“大人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