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這個線索,懷疑曾泰匾的確是合合理。
李長博立刻輕聲提醒:“曾泰匾當時并不在長安城里。”
所以這個猜想,并不立。
付拾一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不管是劫財,還是仇殺,這都是一條線索。可以擴大范圍。”
徐雙魚說了句:“可是如果這個東西很重要,他為什麼不取出來?”
這次回答的,是鐘約寒:“你以為,人人都能開膛破腹?”
付拾一:……這個兇手這麼兇殘,未必不能。
李長博輕聲的說了句:“或許,他當時并沒有發現。”
付拾一頷首:“沒有發現是很有可能的。他要對娘做那種事,娘必定會反抗,兩人肯定有糾纏,那時候,沒注意到細節也不一定。不過……事后呢?他會不會想要拿回去?”
李長博和付拾一對視片刻,微微揚眉。
付拾一微微一笑。
李長博果斷開口:“既是如此,那我人再去查一查。曾泰匾究竟是不是撒了謊。”
付拾一頷首:“不過,也不一定是他。但是我想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對方一定會心急如焚。”
鐘約寒輕聲了一句話:“他可能會去現場找。甚至可能在娘下葬后做點什麼。”
徐雙魚張大:“是要挖墳刨尸嗎?”
其他三人看住徐雙魚,揚眉:“你說呢?”
徐雙魚了手臂:真可怕。
李長博去人暗地里訪查,付拾一則是先將骨頭放起來,又仔細檢驗了其他幾尸。
均是一無所獲。
付拾一收拾完驗尸房,將尸送回冰窖冷藏后,這才坐在太底下,盯著那一截骨頭仔細看。
徐雙魚坐在付拾一旁邊,一起盯著。
鐘約寒懶得和他們一起,自顧自忙活別的。
不知看了多久,徐雙魚肚子“咕嚕嚕”一聲響。
付拾一側頭斜睨他:“了?”
徐雙魚靦腆一笑:“了。”
“吃什麼?”付拾一問他。
徐雙魚猶豫片刻:“付小娘子想吃什麼?”
付拾一思索片刻:“我想吃烤餅。”
徐雙魚一聽“烤”兩個字,忽然就想起了剛才驗尸時候聞見的味道。
徐雙魚條件反的“干嘔”了一聲,眼淚汪汪控訴付拾一:付小娘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付拾一微笑:“你可是仵作啊。怎麼能這麼經不起考驗?”
徐雙魚艱難搖頭:“我不,我看付小娘子你吃。”
付拾一揚眉:“那多不好。”
徐雙魚點頭如搗蒜:“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付拾一想了想,然后笑瞇瞇的問徐雙魚:“我教了你們這麼多東西,你們是不是應該對我好一點?不說執弟子禮,但是讓你們幫我辦點事,是不是也不算過分?”
徐雙魚不疑有他,一臉誠懇真摯:“這是自然。付小娘子有什麼吩咐,我和師兄義不容辭。”
付拾一同看他:“那你和你師兄一起去,給我買烤夾餅吧。要那種現烤的,香味濃郁的,餅要外皮脆,里頭松的。”
徐雙魚如遭雷擊。
付拾一笑盈盈的催促他:“行了,快去吧,記得上你師兄。”
付拾一笑瞇瞇:傻魚還把鐘約寒饒上了,不知道鐘約寒會不會想打死他?
徐雙魚哭唧唧的去找鐘約寒了。
鐘約寒聽完,登時面鐵青:我說什麼來著?果然是賣了還會幫人數錢!這下可好,是連我一起賣!
鐘約寒看著徐雙魚,測測:“師弟啊。”
徐雙魚瑟瑟:“師兄我錯了。”
他一老實認錯,鐘約寒就沒了主意,當即只能無奈的手往他腦門上一拍:“你可長點心吧!”
徐雙魚乖巧點頭:“我記住了。”
鐘約寒看他那樣子,忽然就沒了脾氣:“算了,以后老老實實跟著我,萬事問我!”
徐雙魚更乖巧了:“好的師兄。”
鐘約寒了太:這話說了八百回,每一回都管不了三天!
徐雙魚和鐘約寒兩個,買烤餅的時候,兩個人臉都有點兒發青。
不過純粹是憋的。
可逃過了賣烤的地方,沒能逃過付拾一那深深的,夸張的作。
看著付拾一埋在餅上深深吸一口氣的樣子,徐雙魚和鐘約寒即便是沒有呼吸,也仿佛聞到了那一烤的香氣。
那種震撼靈魂的,印象深刻的火烤油脂的味道。
徐雙魚捂住了。
鐘約寒用力的抿了。
付拾一不懷好意的將餅遞給兩人:“ 嘗嘗?可香了。”
師兄弟二人齊刷刷搖頭,并且默契決定:今天不想再吃任何東西。
謝雙繁笑呵呵的從旁邊經過,看見師兄弟那樣子,納悶問了句:“這是怎麼了?”
付拾一笑瞇瞇招呼:“謝師爺來得正好,他們買多了,您來一個餅?”
謝雙繁了手接過來:“那多不好意思——”
付拾一笑得更歡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吃不了也浪費。”
謝雙繁就勢坐下來,笑呵呵看著師兄弟兩個,大口啃了一口。
付拾一也啃一口,問謝雙繁:“謝師爺,味道如何?”
謝雙繁笑呵呵:“好好。這烤得而不膩,瘦不塞牙——哪家的?”
付拾一看向徐雙魚。
徐雙魚咽了一口唾沫:“就是林記的。”
謝雙繁恍然點頭:“哦,他家啊?開了好多年了吧?味道果然還是沒變。”
說完又疑:“你們為什麼不吃啊?
鐘約寒頂著冰山臉:“就是這兩天我們有些吃不下。”
謝雙繁更納悶:“這是怎麼了?天熱胃口不好?不然廚房熬點山楂水——”
鐘約寒“微微一笑”:“這次的案子——”
謝雙繁頓時就變了石像。
里香噴噴的烤,頓時它也不香了。
甚至它還有點兒想跑出來氣。
付拾一寬他:“謝師爺別想就了。雖然聞起來差不多,可吃起來肯定是天差地別。”
謝雙繁想哭:“你們真是太不尊老了!我要告狀!”
說完落荒而逃,不過手里的烤餅倒是沒扔下。
付拾一同看他跑遠了,這才看向師兄弟兩個;“你們連謝師爺都不如。人家都沒干嘔一下的。”
徐雙魚也覺得納悶:“謝師爺怎麼都沒反應的——”
鐘約寒滿臉青黑:“他又沒沒抬!”
付拾一笑呵呵:“你們啊,還是要好好修煉啊~”
說完滋滋又啃一口烤,發出了靈魂贊嘆:“真香——”
鐘約寒恍恍惚惚:付小娘子的確不適合嫁人。不然,恐怕也得守寡。人不被嚇死,也被折騰死……
徐雙魚哭唧唧:付小娘子真的太壞了!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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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刀: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你們這算什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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