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當場就給李長博演示了一下什麼深藏不。
付拾一拿出一小塊皂,直接就用刀尖在一刻鐘之,刻出了一塊骨頭。
猛然一看,除了不同,形狀是差不多一模一樣。
李長博都有些愣住:“這……”
付拾一將骨頭放在李長博的手心,洋洋得意:“李縣令看看,如何?”
李長博手掌輕輕托著,左看右看,然后笑了:“付小娘子這樣的技藝,實在是人驚嘆。關鍵是大小形狀,幾乎分毫不差——”
付拾一下一揚,“那是,也不看我的老本行是什麼。”
別說是李長博驚呆了,就是鐘約寒和徐雙魚兩個也驚呆了。
兩人看著付拾一:付小娘子臉皮也太厚了。完全不知謙虛是什麼。
徐雙魚喃喃驚嘆:“真是厲害。”
付拾一斜睨他:“你什麼時候也能做到,就能比我強了。”
徐雙魚:……付小娘子的臉皮和城墻,不知道哪一個更厚?
李長博輕聲道:“有些不同。付小娘子可有法子?”
付拾一頷首:“骨頭一般是牙黃,那塊骨頭也是如此。我回去換一個皂就行。”
李長博揚眉一笑:“那擇日不如撞日?”
付拾一知道他是想快點釣魚,于是欣然同意。
李長博親自送付拾一。
路上,付拾一問起三日期限:“李縣令,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之前,能破案嗎?”
李長博竟是搖頭:“不知。”
付拾一怪異看他:“我還從沒有看過李縣令這樣沒有信心。”
李長博嘆一口氣:“這樁案子有些復雜。證據太了。”
“那徐縣令那邊呢?若是破不了案,他怎麼辦?”付拾一出幾分閑心,關心徐坤那頭。
李長博沉片刻:“大不了調去外地。”
至于真被怎麼樣,也不至于。
付拾一點點頭:“可就怕他自己著急。到時候來個狗急跳墻。”
李長博哭笑不得:“徐縣令聽到這話,必是氣惱。不過,他沒這個膽子。”
付拾一這才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胡抓人,打草驚蛇,或是放走了真正的兇手。”
付拾一輕聲道:“說起來,其實咱們應該再去一趟現場。”
李長博疑:“是覺得了什麼證據?”
付拾一微微搖頭,神凝重:“我總覺得,兇手做了這樣一樁大事,不單單是為了錢財。肯定也和周家人有仇。很多兇手,尤其是故意殺人的兇手,都會回到現場,或是從現場取走什麼東西,當做是紀念。”
李長博瞬間就明白了里頭的意思:“就像是一個人有了得意之作,他一定會反復觀。得意洋洋。”
付拾一:哎呀,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
李長博很快就下了決斷:“那我們一會兒去一趟現場?”
付拾一頷首:“聊勝于無,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
付拾一其實不敢確定,畢竟這一切都只是的直覺。
而這種直覺,基本都是不能當依據的。
付拾一回去取了一塊牙黃半明的生姜皂,雕出一個骨頭形狀來,心修飾一下,打了個孔,然后又用細棉繩穿起來給李長博。
李長博拿帕子收起來,打算回頭給厲海,讓他打聽打聽,看有沒有人認識這一塊骨頭。
而后李長博就方良駕車去現場。
方良有些遲疑:“眼看天就要晚了——”
李長博堅持:“去。”
路上,付拾一和李長博又討論了一遍案。
付拾一知道李長博懷疑是曾泰匾里應外合,心中微微一:“那油,或許也可以查一查。大量的油,恐怕不是輕而易舉能買到的。”
李長博頷首,提了另外一點:“不僅是油,還有別的。我們曾經猜測兇手用了迷藥。我王二祥悄悄打聽了一下,然后發現那幾家人,用的是一口水井的水。”
付拾一瞪大了眼睛:“所以——”
李長博微微一笑:“應該很快就會有眉目的。”
付拾一忽然覺得:明日未必破不了案。
付拾一笑瞇瞇的看李長博:“若是明日破了案,李縣令會被上面嘉獎嗎?”
李長博一看付拾一這笑容頓時心生警惕:“應該會。”
付拾一笑容更大:“那有獎金嗎?”
李長博:……付小娘子的意思我明白了。
于是他咳嗽一聲,誠懇道:“ 若真破了案,我請付小娘子吃席。”
付拾一不忘團結:“謝師爺他們也很累的。不如買頭豬,我們吃一頓——”
李長博:“……一切都聽付小娘子的。”
方良留著口水話:“還做上次那個鹵豬嗎?那個至今我都回味呢!”
李長博:……我得認真考慮一下換小廝了。
一時之間到了案發現場,付拾一和李長博站在周家點心鋪的位置,看著那焦黑一片,心里都有些戚戚。
不過這條街是主干道,所以來往行人也不。
付拾一和李長博一個俊男一個,并肩站在那兒唏噓,難免引來人的矚目。
然后還有不人也停下腳步,也跟著疑的看那周家點心鋪,看到底有什麼不對勁。
付拾一拉著李長博進了對面的布莊。
布莊活計熱招呼,想著臨關門了還來一個大主顧。
付拾一認真挑選布料,眼睛卻一直盯著周家點心鋪。
來來往往的人,不人都會駐足看一眼。
付拾一問伙計:“大家怎麼都看呢?”
伙計惋惜嘆了一聲:“周家平時可風。UU看書 .uukanshu.com做出來的點心,就是公主府也派人來買呢。”
“如今了這樣,自然是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好端端的,怎麼就飛來橫禍——而且聽說人還是被殺的。有人故意放火。他們兩口子平時也算厚道,真不知哪里結了這麼大的仇。”
付拾一頷首:“這樣啊。”
又挑了一會兒,天漸漸暗下來,付拾一這才買了一匹淺藍的布,又打聽了這一帶吃水的況,伙計卻不太了解,只知道每日請人送水。
李長博一直沒吭聲,就這麼跟著付拾一,倒是付拾一付錢時候,差點要搶。被付拾一笑瞇瞇攔了。
付拾一抱著布從里頭出來,上了馬車后,也不著急走,又看了一會。
直到天快黑了,付拾一準備走了,反倒是看見一個人挑著一對桶過來了。
付拾一揚眉,看李長博。
李長博沉聲吩咐:“方良。”
方良立刻會意,立刻跳下馬車,然后去跟那人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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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有事兒要出門一趟,所以補更順延一天~大家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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