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想跟你請假,這段時間,我不想去公司上班。”一想到冷晝景,以沫走到了冷夜沉的旁,忽然間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就這麽無所顧忌的口而出。
“啪”地一聲,一木樁被冷夜沉一掌給劈斷了。
以沫被輕微地嚇了一跳。
冷夜沉自然知道請假是為了做什麽,心裏莫名其妙地作痛。
過了半晌,他才漫不經心地回答:“請假這事,你應該去跟你部長說。”
以沫上前一步,急忙解釋道:“我說過了,但是部長不批!”
“公司有公司的規章製度,就算你是我的親屬,你也得遵守。既然,你部長不批,那你就別請假了。”冷夜沉淡定自若地說道。
以沫卻鬱鬱寡歡地應了聲:“噢!”
“還有事嗎?”冷夜沉聲音冷淡地問。
以沫搖了搖頭,然後低著頭,準備悻悻地離開。
“你的臉是怎麽回事?”冷夜沉又問道。
他記得,他昨天帶回來時,的臉蛋還白白淨淨的。
剛剛看時,發現的左臉頰上有淤青的痕跡。
提起臉,以沫下意識地了自己臉頰,才想起昨晚蘇漫雪打的那一掌,還未上藥。
如果跟大哥說,是蘇漫雪誤會了他兩,才打的這一掌,大哥一定不會信。
以沫糾結了一會兒,才木訥地開口回答:“昨晚做噩夢了,自己打了自己一掌,把自己打醒了!”
希撒的這個謊,能瞞過大哥的眼睛。
冷夜沉不再多話,繼續搏擊著麵前的木樁。
以沫轉過去,漸行漸遠。
蘇漫雪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劉嬸給了起來。
自從那晚被冷夜沉關進了小隔間裏睡了一晚,蘇漫雪這回學乖了,再也不去招惹冷夜沉,每天晚上老老實實地待客房裏睡。
這不,還未睡醒,就被劉嬸給吵醒,火氣一上來,就衝著劉嬸大發雷霆:“你他媽的有病啊!”
“啪”地一聲,劉嬸揚起手來,重重地一掌,摑在蘇漫雪臉上,把蘇漫雪打得一臉懵。
蘇漫雪瞪大了眼睛,回過神來後,忽然麵目猙獰地朝劉嬸撲了過去。
“啊啊啊!你這個瘋婆子,敢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膽,是不是?”蘇漫雪一屁坐在劉嬸肚子上,抬起手來,揮起了拳頭。
就在拳頭即將落下之際,劉嬸張地大喊了起來:“是大爺讓我來打你的!還讓我來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二一汗,大爺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什麽?”蘇漫雪怔愕了,舉起的拳頭也停在了半空中。
那個該死的以沫!
賤人!
居然敢算計!
劉嬸趁著蘇漫雪走神之際,連忙推開了蘇漫雪,從地上爬了起來。
站起後,居高臨下地瞪著蘇漫雪敦敦教誨道:“大,我好心奉勸你幾句。你最好懂得自知之明!你這大的位置是怎麽得來了,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你要想把自己這個假的大的份,改變真的大的份。你最好把你的品行也跟著改一改!”
“嗬?”蘇漫雪坐在地上冷笑,抬眸瞥了劉嬸一眼,反問,“我品行就這樣,犯得著改嗎?要你這做下人的來多!”
“大不聽勸就算了,當我什麽話都沒說過便是!”劉嬸不想再理會蘇漫雪,撂下話後就轉離去。
蘇漫雪一臉仇視地看著劉嬸的背影,十指的指甲深深地掐了地毯上。
再氣憤再氣惱,有人好心提醒了,自然不是傻子,完全聽不進去。
重新理了理自己的緒後,蘇漫雪走進了衛生間裏,站在鏡子麵前看著鏡子裏這張“以沫”的臉,角意味不明地揚了揚。
以沫在花園裏散完步回來,準備幫劉嬸一起做早餐的時候,蘇漫雪正巧從中央臥梯上優雅地走下來。
就像一個主人一樣,披散著海藻般的長發,打著哈欠,慵懶地走到以沫麵前詢問:“早餐準備好了嗎?”
以沫瞥了蘇漫雪一眼,默不吭聲,轉準備往廚房裏去的時候,蘇漫雪突然手抓住了的手腕。
“沫沫,昨晚的事,對不起。我真的是夜沉過頭了,才會心急如焚,害怕失去他。你能理解我的心嗎?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的!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蘇漫雪一改常態,眨著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