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意思?
沈闊問沐冬至:“是報告給鎮南的鐵匠鋪嗎?”
“嗯。”沐冬至嗯了一聲。
“我親自去看看。”
“不行,萬一是仇家了呢?”沐冬至立刻就拒絕了。
沈闊心里暖暖的,還是在意他的。
沈修遠說:“先不著急,吃完飯再說。”
沐冬至也說:“對,先做飯,吃完飯再說。”
沐冬至去煮飯,沈修遠幫燒火。
這個時候沐冬至才想起來,并沒有買菜。
沈修遠說:“時間來不及了,隨便吃點,下午還得去見夫子。”
于是,幾個人就吃了些白米飯。
冬夜和冬兩兄弟也知道發生大事了,了了的吃了一些,并沒有什麼胃口。
沈修遠帶著冬夜和冬兩兄弟去了書院。
沈闊從鍋底下抓了一把灰撒到自己的頭上,又躺在地上滾了一圈,上的服頓時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他渾上下都弄得臟兮兮的,看起來像個乞丐一樣。
他看向沐冬至問:“這樣還能認出我來嗎?”
沐冬至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直到他問還能認得出來他麼?
這才知道原來他是在做偽裝。
吞了吞口水,確定自己認不出來他了,這才點了點頭。
沈闊慢悠悠的往鐵匠鋪那邊去,到離鐵定鋪不遠的地方蹲在了地上,面前還放了一只破碗,看著就更像乞丐了。
過了不多一會兒,有個人進了鐵匠鋪,跟那個鐵匠說了什麼。
那個鐵匠給了那人一些錢,然后出來進了旁邊的院子里。
他進去一會兒,那院子里就有兩個人騎著馬出來了。
沈闊看到馬上的那個人,面頓時不好的起來。
他的好皇兄可真是不得他死在外頭。
竟然千里迢迢的追到了大燕來了。
皇位,他從來就沒有想過。
可是,生在皇宮里,并不是你與世無爭,旁人就會容得下你。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是他那一母同胞的兄長。
他都已經坐在儲君的位子上了,到底在怕什麼?
他合著眼,像是一個乞丐吃飽了之后打盹一樣。
等那騎馬的人走了之后,這才起慢悠悠的回去了。
晚上,沈修遠回來之后,并沒有立刻問沈闊有關那些人的事。
而是先吃飯,吃完飯之后,他才看向了沈闊。
沈闊說:“二哥。”
沈修遠聽他喊二哥,立刻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他要繼續做孤兒,那些來找他的人,果然是他的敵人。
“今天我跟郭夫子說了,說你子不好不宜讀書。”
沈闊有些憾的點了點頭。
原本他以為他能有幸跟一個普通人一樣讀書考功名,將來留在大燕也未嘗不可。
可沒想到這一切都被他那個太子哥哥給破壞了。
沐冬至聽說沈闊不能讀書了,知道那些找他的人果真不是什麼好人,心里難的很。
說:“每天弄的爹娘都認不出來也不能讀書嗎?”
沈修遠說:“先生不喜學生太過邋遢。”
沐冬至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
沈闊心里也不好,起跟他們說了一聲,便回房去了。
冬和冬夜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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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事漸漸的失控了
沐冬至說:“沈闊自己住一間房,你倆一間房,就是那間。”
說著指向了西廂房。
兩兄弟看了看沈闊,又看了看沐冬至。
沈闊說:“他們跟我住一起就。”
沐冬至還想堅持,沈修遠打斷了。
幾個孩子雖然都是初相識,但是誼卻十分的深厚。
讓他們住在一起也未嘗不可。
這孩子非同一般的孩子,將來會不會有什麼建樹,都很難說。
讓冬夜和冬兩人跟他搞好關系,準沒錯。
幾個孩子走了,沐冬至也跟著沈修遠回房。
問:“你們說話就像猜謎一樣,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些來找沈闊的人都是他的仇家,所以他喊我二哥,意思是他依舊要當一個孤兒。
而那些人要找他,定是有不可告人的,所以他不能繼續讀書了。”
沐冬至原本只是猜測,可是如今被證實了,頓時張的厲害,問:“我們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吧?”
“不會。給一兩銀子的時候應該是風頭最的時候。
那些人的注意力應該是被引到別的地方去了。”沈修遠十分肯定的說道。
沐冬至似懂非懂,什麼注意力被引到別的地方去了,想不明白。
不過,聽到沈修遠的語氣是現在只要沈闊不到跑,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可還是覺得有些憾。
沈闊這麼聰明,要是能讀書,將來必定會有一番就。
“可惜了。”沐冬至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他拿一些書在家里看。
他不懂的話可以問我,我若是不懂的話,可以去問夫子。
人是活到老學到老的,所以窮不離豬富不離書。”沈修遠說道。
“雖然這樣,他是不能考功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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