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就怕她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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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還意外的,容王從沒有上門找過,他能找到這里來,怕是真的有事。

蘇辛夷對這輩子的容王真的討厭不起來,這人就是個憨憨,想到這里以為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就趕往外走,服都沒換,直接去了前院。

順著長廊一路往外走,抵達外院的時候,就看到容王正在樹下轉圈,那樣子看上去還真的有事,就加快了腳步。

那邊聽到腳步聲,容王轉過頭,一看到蘇辛夷眼睛都亮了,立刻大步走過來,“蘇辛夷,你跟我走,快!”

蘇辛夷忙說道:“王爺,你這麼急匆匆的,倒是先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容王著急地說道:“救命要,你先跟我走,路上跟你說行不行?”

蘇辛夷一見,就對連翹說道:“你去跟母親說一聲,就說容王殿下找我有急事,我去去就回,讓母親不要擔心。”

連翹忙答應下來,正想要問一句要不要讓翠雀跟著,就看到容王已經著急地往外走了,只能作罷。

蘇辛夷跟著容王出了府,就看到府外有馬車等著,二人上了馬車,車夫立刻揮鞭,馬兒立刻跑了起來,這才問道:“現在王爺可以說了吧?”

容王看著蘇辛夷一臉苦惱地說道:“瓊思中邪了,瘋了一樣一直想要見你。”

蘇辛夷:?

對上蘇辛夷一臉驚愕的神,容王嘆氣,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之前在齊國公府他不敢說,就是怕蘇辛夷不肯去。

蘇辛夷倒是沒想去不去的問題,而是首先想到燕瓊思中邪,上輩子這一位從來沒中邪,怎麼現在好端端的中邪了?

有興趣的,就問道:“潤儀郡主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邪?這總要有個原因吧?”

“就是不知道,廣平郡王府現在都要鬧翻了,一家子人背地都不干,就守著,生怕一眨眼沒看到人就尋死了。”

“尋死?”蘇辛夷覺得這事就有點嚴重了。“郡主看上去可不像是想不開會尋死的人。”

“就是啊,所以郡王府那邊的人都說中邪了,找了道士,大和尚番來驅邪,結果銀子沒花,一點用都沒有。今兒個忽然鬧著非要見你,家里人攔著不讓出門,就在家里瘋了一樣,又是砸又是鬧的,我一看不行,就來找你了。”

容王說著輕咳一聲,“我知道你不喜歡,就當本王欠你一個人。”

蘇辛夷看了容王一眼,涼涼地開口,“難得王爺現在還知道我并不想見潤儀郡主,畢竟這位郡主沒給我添麻煩。”

容王覺得自己一張臉都摁倒鞋底板上了,誰讓這是他嫡親的姨母的兒,深吸口氣,“蘇辛夷,真的,已經很可憐的,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等會見了,盡量別刺激要是讓你做什麼事……”

“停!”蘇辛夷打斷容王,“我可不會答應王爺任何事,鑒于潤儀郡主對我敵意深厚,估著見了我也沒什麼好話,要是真的提出什麼讓我為難的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瘋了,難道我就得跟著發瘋?若是王爺非要我答應,那抱歉,我現在就要下車了。”

重活一回難道是來給宴瓊思當奴才的嗎?

笑話!

“行行行,是我是說錯話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一著急沒說明白。”容王垮著臉,原本英俊的五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

蘇辛夷看著容王這樣子,越想越氣,這人真是不能慣,他上輩子還是造自己境艱難的間接敵人呢,宴瓊思就是那個直接下手的人,這對表兄妹在這里都是上了黑名單的。

鑒于跟容王相久了,而且他的子還沒有發展到上輩子的模樣,所以才能與他和睦相,但是如果容王真的變了,是絕對不會心的。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容王看著蘇辛夷板起的臉越發覺得心虛,眼睛咕嚕嚕的轉,滿腦子的話,就是一句也不敢說。

這姑那是一言不合真敢揍啊。

可悲的是,他打不過

馬車很快就進了廣平郡王府的那條長街,馬車停下之后,容王先一步下了車,然后等著蘇辛夷一下車,就趕領著進了府。

蘇辛夷跟著容王進了府,迎面遇上的是腳步匆匆神焦急的晏從嘉,他一見到蘇辛夷立刻眼睛一亮,“永安縣主,快,快請去看看我妹妹,真是麻煩你了。”

蘇辛夷瞧著晏從嘉,這可真是難得能從他里聽到這麼客氣的話,向來以禮服人,別人以禮待之也不會失禮,于是就說道:“王爺已經跟我說郡主有些失智的行為,只怕我來了也沒什麼用,不過還是會盡力而為。”

若是以前,蘇辛夷不會這麼客氣,但是現在上還有未來太子妃的頭銜,做事得考慮下太子殿下,這才客氣三分。

晏從嘉聽著蘇辛夷這麼客氣,心里也松口氣,這位可不是以前的鄉下來的村姑,這可是未來的太子妃。

就算是他們家與太子是對立面,但是現在容王還沒有毫能坐上儲君的苗頭,他們就得摁著脖子低頭。

就是因為之前幾次與永安縣主鬧得不愉快,怕是請不來永安縣主,這才拜托容王殿下去,好在人來了。

晏從嘉立刻出一副激的神,“縣主能來,我們已經是十分激。”

蘇辛夷又看了晏從嘉一眼,這位五毒俱全的世家子弟,這會兒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

一行人踏上抄手游廊,順著長廊一路往后院走,廣平郡王府的格局與齊國公府方方正正不同,整個布局要復雜得多。

繞過一個小花園,闖過垂花門,這才到了宴瓊思的閨房。

廣平郡王府正在守著兒,地方都不敢挪,看到蘇辛夷進來,雖然是不喜,但是為了兒還是擺出一副親和的樣子,“縣主來了,今日真是叨擾你了。”

蘇辛夷搖搖頭,還沒說話,就看到原本坐著的宴瓊思忽然朝著撲過來,那雙眼睛渾濁焦躁,看上去確實不太清醒的樣子。

容王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開,一下子撞在了多寶閣上,背后傳來一陣劇痛,撞在了多寶閣的邊角上了,他的五都擰在了一起。

蘇辛夷立刻后退一步,手抓住宴瓊思的胳膊往后一擰把人治住了。

宴瓊思被這劇痛一陣,眼睛怔了一下,慢慢地安靜下來。

“思兒,你沒事吧?”廣平郡王妃忙過來抱住兒,一把推開蘇辛夷抓著宴瓊思的手,面上的怒不住。

蘇辛夷一見收回自己的手,想著只要廣平郡王妃敢出口斥責一句,立刻掉頭就走。

哪知道蘇辛夷愣是沒等到,就見廣平郡王妃小心翼翼地扶著兒坐下,滿臉關切地問道:“思兒,你沒事吧?”

“娘?”宴瓊思的聲音又沙又啞,“我想喝水。”

“快,端水來。”廣平郡王妃立刻喊道。

很快就有丫頭送上水來,宴瓊思端過去一口灌了下去,這才覺得火辣辣的嚨好了些,瞧著滿屋子的人,問道:“蘇辛夷怎麼在這里?”

蘇辛夷瞧著永安縣主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難道之前的事不記得了?

“思兒,你不記得了,是你讓永安縣主來的,你不是要見嗎?”

宴瓊思一愣,目隨即有些呆滯,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沒有啊,我不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辛夷覺得宴瓊思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就見說著說著話,神漸漸地又像是之前瘋癲的樣子,還不等看仔細,就看到宴瓊思忽然發力一把把廣平郡王妃推倒在地。

廣平郡王妃猝不及防撞在椅子上,連人帶椅砸在地上,只聽聲音就知道應該怪疼的。

晏從嘉怒道:“你又發什麼瘋?”說著趕把母親扶起來。

“你才是瘋子,你們都是瘋子,我沒瘋!”宴瓊思滿臉怒容,說著就想要再沖上去,容王一見忙把人拖住了,也顧不上自己后背上的疼,死死地把摁在椅子上。

蘇辛夷不后退一步,之前廣平郡王妃倒地的時候,倒是可以扶一下,但是為什麼要扶?

要是真的扶了,指不定人家廣平郡王妃還嫌多事兒呢。

就是覺得宴瓊思這況真的像是中了邪,只是好端端的怎麼會中邪?

就在出神的時候,忽然聽到宴瓊思大喊,“蘇辛夷,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商君衍死都不肯娶我,他還讓表哥給我帶話,我知道那天你也在,你一定心里很高興吧?”

蘇辛夷:?

“你自己不肯嫁給他,還不讓他娶我,最毒不過婦人心,你怎麼這麼狠毒呢?”

蘇辛夷氣得臉都黑了,看著容王道:“看來這忙我是幫不上了,郡主如此口無遮攔,王爺還是好好勸勸吧。”

蘇辛夷抬腳就走,就不該來!

“等一下。”廣平郡王妃一把抓住蘇辛夷,“永安縣主,難道我兒的話不對嗎?當日商君衍是當著你的面讓王爺傳話,不就說給你聽的嗎?再說你們孤男寡為何要私下見面?”

廣平郡王妃的力氣很大,蘇辛夷覺到手腕微微刺痛,可不是上輩子那個弱無能的爪機,立刻甩開廣平郡王妃的手,沉著臉說道:“郡王妃,話可不能說。怎麼,你們家這是跟平靖郡王府聯姻不,這是要拿我撒氣?雖然我蘇辛夷父親已故,但是我也可不是好欺負的,就憑你這話,我就敢去告狀,我是陛下欽定的太子妃,你如此污蔑我,若是不能拿出真憑實據,我蘇辛夷,我們齊國公府都不會將此事揭過去!”

“就是你,就是你,若不是你,君衍哥哥怎麼會拒婚?明明他以前對我很好,就是從你出現后他就變了。蘇辛夷,你敢不承認?”宴瓊思一下子掙容王,瞬間向著蘇辛夷撲了過來。

宴瓊思可不是蘇辛夷常年習武,就是個驕縱的閨秀,雖然會騎馬,但是力量也不是很大,但是這一刻迸發出來的力量確實不像是平常會有的。

而且,的手朝著蘇辛夷的臉抓去,那雙眼睛里閃的瘋狂的神,確實不像是正常人。

蘇辛夷這次可不會客氣,一腳踢了出去,宴瓊思整個人被這力量一踹,一下子砸到了沖過來的容王上。

容王只覺得一大力撞得他一陣陣發黑,后背到二次重創,疼得他齜牙咧

晏從嘉忙過去扶人,對著蘇辛夷怒道:“永安縣主,你出手也太狠了,若是我妹妹出點什麼事兒,我跟你沒完。”

蘇辛夷盯著晏從嘉冷笑一聲,“你妹妹要來打我毀我的臉,我就該站著不,由著是不是?這雙眼睛倒是厲害,只能看到你想看的,佩服。”

蘇辛夷一點也不想管宴瓊思為何會撞邪發瘋,轉就要走。

廣平郡王妃就大喊,“來人,攔住!”

蘇辛夷面一冷,站住腳看著廣平郡王妃,“郡王妃這話可要好好想想再說,容王殿下,你怎麼說?”

容王剛站起來,聽到姨母的話恨不能以頭搶地,他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擋在蘇辛夷前,“姨母,你這是要做什麼?當時我答應去請永安縣主過來,您是怎麼說的?”

“王爺,你沒看到嗎?打了瓊思!”廣平郡王妃怒道,一雙眼睛恨不能噴出火來。

“是啊,我還看到瓊思先的手!”容王不耐煩地開口,“既然這樣,本王就先帶人走了!”

容王氣得本王二字都口而出,廣平郡王妃一怔,還想要說什麼,就看著容王果真抬腳就往我走。

蘇辛夷自然不會留下討人嫌,立刻跟了上去。

宴瓊思還在發瘋,對著親哥哥又咬又踢,廣平郡王妃也就不顧上二人,趕讓人把二人分開,總不能二字也傷了。

出了廣平郡王妃,容王看著蘇辛夷面帶愧疚,“蘇辛夷,真是對不住,我沒想到會瘋這樣,也沒想到心里對你這麼怨恨。”

容王說這話的時候,難得有了些惆悵,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讓他一向得大方俏可的表妹變這樣,太嚇人了。

蘇辛夷本來一肚子氣,瞧著容王也怪可憐的,比還慘,今兒個他是真的傷到了。

蘇辛夷輕咳一聲,看著容王說道:“王爺還是進宮給皇后娘娘看看你的傷。”

容王沒想到蘇辛夷轉移話題忽然說這個,愣了一下才道:“你什麼意思?”話一落口一下子明白了,立刻說道:“對對對,我得去訴個苦,告個狀,不然若是晚了肯定會被姨母搶先一步,我母后肯定又要罵我個狗噴頭。”

蘇辛夷點點頭,“潤儀郡主的況確實看著不對勁,解鈴還須系鈴人,王爺還是找一找為何會發瘋的真正原因,這樣如無頭蒼蠅撞是不行的。”

“若是能知道就好了。”容王一臉無奈,“你也看到了,瘋起來一點理智也沒有,本就沒辦法問話。”

“是啊,瘋起來只罵我。”

容王:……

這坎兒是過不去了。

“你剛才也看到了,若是到疼痛,會許恢復些理智。”蘇辛夷“善意”地提醒一句,“我先走一步,王爺不用送了,另外我覺得王爺還是要查一查潤儀郡主發瘋之前都見過哪些人。”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容王抹把臉,人是他接來的,總得送回去。

“不用了,王爺還是去忙你的,這點路我走著回去就好。”

“那不行,要是被大哥知道,指不定又會怎麼折騰我。”容王咬著牙說道,別人都說太子溫文儒雅,呸,他這個大哥給挖坑那都是不是2坑摔地多了,這才有了經驗啊。

蘇辛夷被容王強行送回府,又看著他火燒屁一樣趕往宮里,蘇辛夷那點郁悶就消失了。

還沒進府,就聽到大哥的聲音傳來,扭頭去看,是大哥下衙了。

“大哥。”蘇辛夷打個招呼。

蘇翼打量著,“剛才送你回來的是誰?”

“容王殿下。”蘇辛夷道。

蘇翼就看著妹妹,“容王殿下找你做什麼?他做事一向不靠譜,你可別被帶壞了。”

蘇辛夷笑的純良,“大哥你放心,不會的。”

蘇翼點點頭,與妹妹一起往府里走,邊走邊說道:“你還沒說,容王殿下找你什麼事兒。”

遇到容王的事,蘇翼就謹慎多了,妹妹太善良,宮里的皇后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雖然容王看上去尚可,但是繼后對妹妹可不善,還是得防著些。

“哦,潤儀郡主瘋了,容王找我過去看看。”

“誰瘋了?”

“潤儀郡主。”

“真的假的?”

“目前看是真的,不過治好了就沒事了。”

蘇翼驚得路都不走了,“好端端的怎麼瘋了?”

蘇辛夷一本正經回道:“據說因為平靖郡王府的商世子拒婚,潤儀郡主深打擊。”

“簡直是胡鬧。”蘇翼很不能理解這種行為,在他的觀念里,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他們家兄弟姐妹都是這般,也沒見哪個瘋了去。

就連他們家最鬧騰的小六,這婚事不也是聽長輩的嗎?

雖然是因為陛下賜婚,但是小六聽話也是真的。

蘇翼完全不去想,太子妃這個位置,落在誰家里,誰敢拒婚?不要命了嗎?

主要是蘇辛夷給他無法無天任妄為的印象太深了,若是不滿意這婚事,拒婚這種事是能干出來的,但是小六沒有,長輩說可以,就點頭了。

多聽話啊。

“真的瘋了啊?”蘇翼還是不敢相信。

“我瞧著確實發瘋,但是能瘋多久不好說。”蘇辛夷思量著說道,“大哥,你可知道大靈寺的案子?”

蘇翼當然知道就點點頭,“你也聽說了?”

“是啊。”蘇辛夷看著大哥,“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之前我與四姐五姐去碧宮參宴,潤儀郡主發瘋跳樓的事,大哥還記得嗎?”

蘇翼當然記得,就這事兒,潤儀郡主在京城都出名了。

“當時,潤儀郡主跳樓前,據說跟許玉容私下見了面。”蘇辛夷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大靈寺的案子還在查,但是宴瓊思忽然瘋了,約覺得可能得有點關系,“大哥,你能幫我查一查宴瓊思發瘋之前見過誰嗎?”

“你懷疑許玉容?”

“也不能說是懷疑,我就覺得奇怪。因為跳樓的事后,宴瓊思已經很出門,但是不出門的況下能讓發瘋,就只能是有機會接的人。廣平郡王府的人肯定不會害,那就只能是別人,但是能進廣平郡王府接到宴瓊思,又想害的人,課不多。”

蘇辛夷越說覺得有點可能,許玉容那個人極為自私,為了自己的利益,是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的。

要去害宴瓊思的目的之是什麼,現在還猜不到,但是覺得許玉容有很大的嫌疑。

到底是不是,只能查過再說。

說到這里,看著大哥問道:“武順現在還在東宮當差嗎?”

太子殿下借走這人世間可不短,是不是把他給忘了?

現在邊只有一個展橋,想要用人很不方便,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把武順還給

“好像是吧,我也很久沒見他了。”蘇翼幾乎把這號人給忘了,現在妹妹一說又想起來了,“不然我替你問問?”

蘇辛夷眼睛一亮,不好意思跟太子殿下直接要人,但是大哥幫他問問總還是可以的。

“那就麻煩大哥了。”

“這麻煩什麼,明兒個我去找楊大人問一句。”蘇翼笑道,兄妹倆走到二門前,他停住腳看著妹妹叮囑,“這件事我替你去查,你自己別出去惹事。”

蘇辛夷:……

這是多怕沒事找事啊。

“行,那我就等大哥的好消息。”蘇辛夷立刻答應下來,免得這老實的大哥整日擔心闖禍。

蘇翼這才滿意的走了,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來,他好像記得當初楊津跟他提過一句,武順在東宮好像在學什麼東西,學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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