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便是新年。
這個年和去年區別不大,忙忙碌碌。
只是去年夕寶還是襁褓中的小嬰兒,今年過年已經可以滿院子的跑了。
更讓人到驚奇的便是,除夕那天晚上一直不開口說話的夕寶竟開始學著人了。
“叭叭、麻麻”的個不停。
也會發出“囡囡”的音調,稱呼傅家印為“踏踏”,他是想太爺爺,但舌頭拐不過來。
不過這樣也已經很了不起了。
傅家印這邊本來準備好的紅包,在聽到夕寶不標準的發音,直接又翻了倍。
江橙和傅郁時對視一眼也無話可說,總之傅家印留下來的家底早晚得被夕寶給搜刮完。
沒辦法,他這太爺爺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過完年很快進三月份,馬路兩邊的柳樹開始出新芽,遠遠看去一片新綠。
三月八日,神節那天,白巖姜和江佳家的小公子來報道,孩子生出來有七斤多,全嘟嘟的特別可,一張哭,整個面皮皺起來,像極了晚年發福的白胖老頭。
江佳看著丑丑的一團,差點哭出來。
后來還是江橙把夕寶早產的嬰兒照給看了,讓心里找到了平衡才好點。
江佳兒子的小名晨晨,因為是早上生下來的,而他的大名是由白巖姜的爸爸來取的,白毅騰。
四月份,江橙第一次將同班二十多同學帶到景園家里做客。
現在他們整個系都知道是傅郁時的太太,又是蘇崇義的兒,對又是羨慕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