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那幾件沾了臟的小都燒干凈了,保證連灰都找不到。”
那丈拍著脯保證,舉著酒杯就與宋彪了一個,酒杯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聽著悅耳。
那就,等著看好戲吧。
不是都喜歡刺激的麼,這回這個夠不夠?
二朗街那邊鬧了這麼大的靜,哪里能藏得住事兒,就是左鄰右舍的也聽去了不。
到了下午,幾家的下人都抬著自家公子回去,回去之后又請了大夫,這些能瞞得住?
就算不知道是怎麼了,但也捂不住好事者們猜測的心。
“昨晚上得是有多激烈?怎的都不行了?”
“我跟你們說,我家二嫂子家的侄兒就是住在二朗街的,中午的時候也接了一次呢。
那些姑娘,嘖嘖嘖,出來的時候都走不得路了。
你們說說,這還不激烈?”
有人就有疑了,“咦,你的消息準確麼,我怎麼聽說那些姑娘都好好的,出來的時候服都是整整齊齊的。”
“嗐,在里頭怎麼樣咱們怎麼知道,誰出來不是穿得整整齊齊的?”
“有錢人家公子哥兒的事兒咱們哪里知道,那些花樣,這輩子也沒機會見識咯,只能想想吧。
話說回來,都是抬出來的,還喚呢,莫非是傷著兒了?
這可不得了,乖乖。”
“誰知道呢,都沒親眼看到。
唉唉,快看快看,那不是汪家請去的金大夫麼,怎麼一路走一路搖頭?
后頭還跟著汪家的小廝呢,是去抓藥的吧?”
“嘶……看來是真的不輕?不好說不好說。”
“哼,看以后那些臭男人還敢不敢去那種臟地方了。
香得很得很呢?瞧瞧,這不就是報應。”
有個婦人還了自家男人一把,忿忿道:“你去,你也去,看我給不給你打個好棺材。”
男人訕訕的說著好話哄媳婦兒,心頭也是后怕不已,恐怕以后都不敢去了。
知縣后衙,知縣范大人背著手在小舅子的房間外頭轉圈,臉黑得能滴墨。
他的夫人楊氏,也在弟弟門口不住的跺腳手,臉同樣難看。
房間,時不時的傳出弟弟抑的痛呼聲。
一母同胞的弟弟,做姐姐的怎麼能得了弟弟這等痛苦委屈?
但,這又怪不得別人,還不是他自己不爭氣。
玩兒什麼不行,非得去……
唉,都說不出口。
若不是發生在親兄弟上,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
這可讓怎麼跟父母大哥代?
兄弟也是了親的,從前也沒發現有這種病,怎麼就這樣了呢?
楊氏上沒說,但心頭都恨死了那幾個帶壞兄弟的紈绔。
肯定是他們幾個教壞了弟弟,這點楊氏已經認定了的。
兄弟是心野了些,喜歡玩兒了些,但這種事,他兄弟是絕對不會做的,他家里那些個妻妾都是擺設不?
就算真是為了嘗新鮮,那也不可能屈尊降貴,被禍害現在這樣。
等這事兒過了,弟弟好了,一定要讓老爺治那幾個混賬的罪。
以后,再不準弟弟跟這些不三不四的混賬往來。
這事兒,不僅沒法兒跟父母大哥代。
同樣,在丈夫面前也沒臉。
范大人早已經是怒火中燒,只看了一眼小舅子那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簡直有辱斯文。
他想訓斥夫人兩句,都是他們慣出來的禍。
轉頭看到夫人那模樣也不好,最后只得暫時下,打算等小舅子好些了再說。
生了這等事,他這個做姐夫的也難辭其咎。
知縣后衙這邊還算好的,能穩住的,另外那幾家就熱鬧了。
人丁最興旺的要數汪家,三世同堂,嫡庶加起來只主子就有十幾口子人。
最得老夫人疼的小公子在外了這等罪,還不是要鬧得全家上下人仰馬翻。
一開始大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況,老老的都去瞧了。
老夫人瞧了一眼就開始哀嚎罵人,罵那些混賬黑心肝的禍害的兒子。
還是大兒媳婦反應過來,趕把家里的姑娘孩子們都攔在了外面,這等景哪能讓他們看。
只是最終,還是沒瞞住一家上下。
到了晚些的時候,大街上多人已經傳的繪聲繪,連當時激烈程度都能描繪得像模像樣,仿佛是他們真的親眼見過似的。
姑娘們回去自然被老鴇子盤問,們什麼都不知道。
十個姑娘在一間屋里睡了一覺,醒來就被接了回來,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晚上吃了飯,宋彪照常陪著小媳婦兒出門轉。
接下來的幾天他能松快在家陪媳婦兒,也多留沒在家歇了。
早上起來,卿得知男人今天不出門,心也好得很。
大早上的就叮囑萬婆子要買什麼,中午做什麼。
萬婆子去買菜還沒回來呢,柳萍萍上門來了。
柳萍萍今兒是來給卿送膏脂的,是專門針對妊娠紋的膏脂,才做好就給送來了。
沒想到,宋彪也在家。
柳萍萍發現,好友的丈夫看的眼神,像是帶著防備。
莫非,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宋彪?
快速的在腦子里過一遍,沒有啊。
明明,上次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
難道,他是嫌自己來打擾了他們兩口子二人世界?
這個可能極大,畢竟他也不常在家,好不容易在家歇一天陪陪媳婦兒,還被這個沒眼力見的打擾了。
所以,在進門的時候,柳萍萍就有了要趕走,不招人嫌的打算。
卿是盼著柳萍萍來的,滿心里都好奇著跟溫長洲怎麼樣了。
這時候也顧不上自家男人了,打了招呼之后就拉著柳萍萍往后院去。
“我們人家說私房話,他也不方便聽,我們到后面去說。”
得了,宋彪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小媳婦兒把他丟在院子里。
哼,有了閨中友,就忘了他這個當家人了。
也不用征求他的意見,直接就丟開。
外人面前,暫且給面子,等柳萍萍走了的。
“老子專程在家陪你,你個小娘們兒倒好,不要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