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打算著,他要實在為難,不愿意,我也不強求的。
等過上些日子,也就算了罷了。
世上這麼多的男子,還遇不上一個和我心意,又與我心意相通的不?
怎的,非就只能是他了。
結果,昨天又在街上踫到了他。
我以為,他已經是回家去了的。”
說到這里,柳萍萍頓了頓,神也懨懨的。
看來,之前是真的傷心,也是真的打算不強求。
卿知道的,就不是死纏爛打的子,自有屬于自己的自尊。
“后來呢,你們遇上之后,他是跟你說了什麼?”
不然,萍萍怎麼還跟他吃飯,還耽誤了回去的時間。
至于村里人誤會的萍萍要給男人做妾的傳言,卿心里清楚,自然不會多想。
這種無稽之談,等萍萍的婚事定下來,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何必庸人自擾。
也是信男人的,不會的。
又聽柳萍萍輕嘆了一口氣,“說是他克妻,都是在跟他定親之后,出了意外沒的。
什麼克妻不克妻,我不信這個。”
柳萍萍的態度很堅決,神堅定。
“所以,你是堅持,就是他了嗎?”
從前卿沒有信不信這些說話的態度,因為也不知道真假。
但是自從重活一次,就信了。
可,要如何跟萍萍解釋,讓也信?
世間萬,既然發生了,就肯定是有存在的可能。
溫公子克妻,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信不信的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萍萍,你想清楚了嗎?
那溫公子呢,他是什麼態度?”
面對好友的連番追問,柳萍萍復又放松了神態,笑著看卿。
“其實,我并非是不信這些,但我也信因果。
既然,老天爺讓我到這個世上,又讓我遇上了他,屬意他,這是不是也算是因果?
我命,哪隨隨便便就被能克的?”
“呸呸……這種話能說的?
你是不管不顧了,那他呢?他怎麼說的?”
最重要的,還是男人的態度吧?
總要拿出個姿態來,好讓人心安不是?
柳萍萍又笑了,比剛才笑得還多了份甜。
“他說,不敢讓我冒險。”
這意思,就是他也看上了萍萍唄。
但是,又畏首畏尾的,不敢直截了當。
說白了,還不如萍萍一個孩子。
卿多是有些氣悶的,又聯想到上輩子,萍萍還是嫁了他。
而且,還是一個多月以后的事兒,看來在這次之后,他們兩人就會突飛猛進,把婚事定下來。
但是,只一個多月的時間,不夠他回去一躺再回來迎娶的吧?
婚姻大事,他不用回去稟明了父母嗎?
還是,萍萍這傻姑娘,就這麼跟他去了?
卿腦袋都大了,這輩子,絕不能再讓萍萍倉促之下就做了決定。
“你老實說,是不是家里出了什麼況?
他們,又你了?”
不然,哪至于這般著急?
因為的話柳萍萍臉上的笑意暗淡下來,下一刻便了苦笑。
“果然是瞞不住你,呵呵呵……他們要給我定劉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