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財大氣粗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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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彪也不信這克妻之說,他只信他自己。

是他看上的人,就算他真的克妻,那也要試了再說。

這姓溫的既然是說了要提親,那就得再往深的說了。

“你前頭的那兩個,在你家里記了名?”

要真是記了,那這溫長洲可就算是續弦。

宋彪不說柳萍萍嫌不嫌棄他,只問他定打算,要他的確切的態度。

既是他確定了,再往深了說。

聽了宋彪的話,溫長洲的神略微有些不自然。

但也沒有遲疑,“確實。”

頓了頓又說道:“這也是我要回去稟明父母的原因之一,再有三月便過了三年之期。”

“三年?”一年就夠了,他為何要守三年?

宋彪當他是對前頭的那位未婚妻深似海,這才特特的要為守三年。

但是,既然是深似海,怎的這還未到三年就又想再娶?

溫長洲彷佛是陷了回憶,神痛苦。

“是我對不住們,都是大好的年華定了我,卻又都是還沒進門就去了。

雖是沒親,但終究是定下了婚事的,算是我溫家的人。

三年前,將們的靈位請回了家中,也只能是給們一之地,不至于后凄楚。

若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好好的,嫁人生子,相夫教子。

三年時間,是我唯一能為們做的了。

也是,安我自己吧。”

兩人久久的沉默之后,宋彪抬手斟滿了酒杯,敬溫長洲。

之前如何,宋彪不去做想,現在他是敬佩這個男人。

雖說他這麼做是不好跟后面來的人代,但他至對得起前頭的人了。

說句不好聽的,那個時候他本就不知道后面來人是怎樣的況,自然是要先為前頭的人考慮。

“三月之期,宋某備下好酒靜等溫公子。

不談別等,只為溫公子的為人,宋某實在敬佩。

若是溫公子不嫌棄宋某是個糙人,宋某敬以此杯薄酒結溫公子大義。”

溫長洲苦笑一聲,“長洲謝過宋老爺賞識,長洲也只是個世俗商人,當不得宋老爺的敬佩。

既然是宋老爺不棄,那長洲便腆著稱一聲宋兄。

三月之期,長洲定當如期赴約。”

“好,喝了這杯酒,那就這麼說定了。

我比溫兄弟癡長幾歲,便厚認下這個兄長的名頭。”

宋彪再進后院時已經是午后,帶著一的酒氣,臉也被酒氣熏得發紅。

“怎麼說的?”

宋彪在桌子邊坐下,卿順手給他倒了一杯涼茶,也好讓他去去酒氣。

其實倆要是執意要去聽,也不是不能悄悄的去,也怕萬一被發現。

“他說要回去稟明了二老,定了三月之期。

不管,他都回來。”

聞言,兩個人都定下心來。

“那他又說要去柳家見柳家二老嗎?”

三個月的時間本不是多長,但現在不是急嗎?

三個月的時間,都夠柳家給柳萍萍定多回親了。

必須得再這之前,讓柳家人斷了這個心才行。

那記必須得是要溫長洲親自去才行,不親眼見到溫長洲這個人,柳家是不會信的。

“放心,我跟他說好的,明天我跟他一起去柳家。”

如此,便算是定下來了吧。

宋彪又跟兩人說了關于溫長洲前頭那兩人的事,之后問柳萍萍,“你要不愿意,我這就去跟他說。”

這個要說清楚的,不止是克妻的病,柳萍萍真要是點了頭,名聲上那就是續弦。

雖是,前頭的那兩個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門,但名頭不是占了麼,也差不離。

“我認的是他這個人。”

柳萍萍神堅定說出的這話,知道之后更是認定了溫長洲。

沒有看錯人,看上的男人是個有有義的爺們兒。

若是他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柳萍萍反而要看不起他。

不管那兩人是不是被他克死的,終究是名義上的未婚妻。

該打聽到都打聽了,該問的也問了,到這時候卿真沒有再多的理由,畢竟上輩子柳萍萍就是嫁的溫長洲。

直到死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

后來收不到萍萍的信了,多半是被攔截。

如果萍萍有什麼不好的話,那位正夫人恐怕不會錯過來看好戲的心

那麼,有理由相信,在死之前萍萍是好好的吧。

恐怕那時候萍萍倉促的跟他離開,也是因為柳家人要把賣給劉財主,一人連個能商議的人都沒有,定然是害怕沒有注意。

才會急慌慌的,不管不顧就跟溫長洲離開。

這輩子,不用擔驚怕,可能在家等著溫長洲回去稟明了長輩,再來風風的迎娶進門。

這兩種之間,自然是天差地別。

確定,宋彪又出去跟溫長洲說清楚,定了兩人明天一起去柳家。

溫長洲離開之后,宋彪來老四代他親自送柳萍萍回去,再把明天他們要去的話給柳家,也是給柳家人一個震懾。

劉財主他們惹不惹得起是兩碼事,但他宋彪,他們又懼不懼?

今天這一番,溫長洲雖然是沒有見到心上人,但也讓他彷佛是在做夢一樣,直覺得不真實。

去之前他還不敢確定,回來的時候就得了心上人的準話。

他說要回去稟告不是托詞,他是真心歡喜柳姑娘,自然是要有父母之命妁之言,風風的前來娶

他相信,父母定然不會因為柳姑娘的份有所不滿。

他家也不是什麼顯赫的人家,又加上他這樣的名聲,柳姑娘愿意嫁他就已經是他的福氣。

士農工商,說起來,還是他不配。

因為明天要去柳家,第一次上門,溫長洲除了激還有些心慌。

登門禮這些還得好好準備,不能丟了柳姑娘的臉面。

從宋兄的話中他也大致能夠聽出一些來,柳姑娘在家中的境況恐怕不是太好。

正是因為這樣,他更要為柳姑娘撐著才是。

他溫長洲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人,但為自己的人,他還是要做個能為遮風擋雨的爺們兒。

“阿誠,隨我去趟銀莊。”

別的禮品要準備,但最能給人底氣的,還是得財大氣

他溫長洲就是個世俗商人,就認得個黃白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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