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魚雖然有時候顯得有些呆呆的,但不代表傻,相反,腦瓜子機靈著呢。
察覺有些奇怪,小青魚不聲,去了廚房端了燕窩,慢慢回到穆九邊,把燕窩放在了穆九的面前,退出來之后順便走了自己的刀。
小青魚拿著刀從偏門出了院子,擺了兩個姿勢,然后開始武起來,主攻刀法,雖然個子小小,可習的刀法卻很霸道,一招一式都著狠勁兒,非常的帥氣利落。
突然,一個轉,手中的刀手而出,直接朝一個影之刺過去,刀鋒凌厲帶著濃郁的殺氣,一點兒不像是失手,而是醞釀很久的殺招。
“鏗。”刀劍相撞,暗的人被襲擊得猝不及防,逃避不了,只能抬劍阻擋。
小青魚已經隨著自己的刀飛過來,一把住被擋開的刀,然后大吼一聲:“來人啦,有刺客。”
刺客:“......”
小青魚吼完之后提刀瘋狂的砍過去,那真是每一刀都往死里砍,恨不得把對方大卸八塊的架勢,而且看到對方居然能接住的刀法,頓時就越打越興,整個人搏命的往上撲,愣是讓前來幫忙的人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索圍圈兒看打爽了再說。
刺客:......他真是太難了。
正在吃飯的穆九聽到聲音跑出來,看到小青魚單方面人的畫面,看了一會兒,目落在那個刺客上,雖然蒙了面紗,但并非完全認不出。
刺客雖然了劍,但看起來并沒有使出全力,也沒有往死里攻擊,反倒是一直在被的承小青魚的瘋狂暴擊。
穆九搖搖頭,目里著幾分憐憫,看著打得起勁兒的小青魚,嘖了一聲,轉去喝湯了。
不是什麼大事兒,不重要啦。
微雪倒是沒有穆九看的明白,不過也沒有多留,轉回去侍候穆九:“這丫頭好久沒打架了,興得怕是都快忘了自己名字了,不過那刺客功夫看起來也不低,可別玩兒過火。”
可不是說風涼話,而是府里衛金和衛冰還躺著,可不能再有人躺下去了,只是擔心小青魚托大傷。
穆九挑了挑眉:“放心吧,誰有事兒都沒事兒。”
小青魚要是傷,某人這輩子都別想娶媳婦兒了。
刺客、某人:“......”
西歸之前確實很想跟小青魚打一次,見識一下的功夫,但是真正面對了才知道,東越真的沒有說謊,這簡直太兇殘了。
知道這里是元帥府,到都是高手,他的進來,找了一個藏之地都沒敢,也就是看到小青魚從他面前晃才忍不住探頭多看一眼,然后就被發現了,他的武功這麼高,收斂得這麼好,這丫頭怎麼發現的?屬狼的嗎?
嗯,西歸兒沒反應過來,他雖然收斂了氣息,但他看小青魚個目和看別人的目怎麼能一樣?
然后,西歸就被小青魚著打,一群人圍觀,簡直想吐。
他都不敢全力跟小青魚打,打贏了,他被其他人拿下,小青魚知道是他的話,他一定很慘,可打不贏,照著這勢頭下去,今天估計也得代在這里,天要亡他啊。
就在西歸絕得心里流淚,想著要不要扯下面巾打個人牌什麼的,突然一道勁風掃來,掌風直接把小青魚打開,得了一瞬的空隙,西歸趕往外跑。
元帥府里的侍衛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圍著追了過去,不過沒了小青魚糾纏,兩人武功非常高強,倒是突圍了出去,他們還想追,卻被福伯阻止。
一群侍衛面難看,這刺客都到了主的房門外,他們還讓人走了,簡直該死。
一群人跪在外面請罪,穆九慢悠悠的出來,掃了他們一眼,抿了抿:“都去領罰,每人十子。”
“屬下遵命。”十子,小懲大誡,倒是沒人不認。
小青魚瞬間就蔫兒了,可憐兮兮的看著穆九:“主子,奴婢本來能拿下那個刺客的,可沒想到他還有幫手,我......你罰我吧,打手心鞭子都行,但能別打屁嗎?”
是姑娘家,打屁很丟人的。
穆九抬手在頭上摁了摁,沒好氣的哼一聲:“可以不打你,去拿掃把,把府里給我掃一遍,什麼時候掃干凈了什麼時候來見我。”
小青魚低頭:“奴婢遵命。”
小青魚耷拉著腦袋去領罰了,小樣兒看著還委屈的。
穆九看了看墻外,勾起一玩味的笑,看來今日在街上不是的錯覺,只是,來了卻不來見,這就有點兒意思了。
穆九知道那兩人是誰,但這不是這些侍衛失職的借口,錯了就該罰,這才是規矩,只有讓他們了罰,下一次才會更加的警惕,這府里,可不是別人隨隨便便便能來去自如的地方,不管對方是誰,沒有的允許,都得一視同仁。
至于小青魚,只顧著自己打架爽了,卻讓其他侍衛不上手,最終導致刺客被放走,挨罰這事兒,也不冤。
救下西歸的人自然是蕭君夙,兩人離開元帥府,走了三條街才停下。
西歸抱著劍靠在墻上,站了一會兒,索直接蹲下去了,比起的疲憊,更多的是心,那張本就面癱的臉上都能看出疲憊,看樣子,打擊得不輕。
蕭君夙看著他那樣子,扯了扯角:“現在你還要去求娶那條魚?”
西歸:“......”主子,咱現在能別說這個話題嗎?他氣兒都還沒過來就給他扎刀,不對,是扎心啊。
“爺剛剛有見到穆姑娘嗎?怎麼沒跟相認?”他們都半斤八兩,誰也別嘲笑誰,小青魚打架是兇殘,可不都是跟主子學的麼?穆姑娘要是打人,下手指不定更狠呢。
蕭君夙:“......”
居然被下屬嘲笑,還真是......
看在他被打得那麼慘的份兒上,懶得跟他計較,至于剛剛他為什麼沒有去認,他也說不上,到底還是有點近鄉怯吧。
這可是衛策的府邸,曾經他重傷衛策的場景不知道在腦海中閃現過多次,他不知道該怎麼站在的面前。
明明之前他們已經那麼親了,可現在卻做不到那麼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