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當然不知道微雪怎麼想的,若是知道,絕對會給個大大的白眼,害?臉皮這麼厚,看起來像是會害的人?
咳咳,這矜持,矜持懂不懂?
好歹是個姑娘家,哪兒能見著好看的男子就往上撲,這太不矜持了。
當然,這種鬼話也只有自己會相信。
穆九躺在水榭上沒多久,又下起了細雨,可沒有淋雨的嗜好,起回屋,正好吃飯。
吃完飯穆九去看了衛冰,跟衛金聊了一會兒回書房理今天送來的信件,寫到一半,衛火敲門:“主,琴行失火,有人在那里打起來了。”
蕭君夙就在琴行那里,穆九不不慢的放下筆:“去看看。”
微雪聽到衛火的話,趕拿了披風出來,衛火立刻了十幾個人,一行人翻上馬,直接策馬過去。
穆九倒是沒多張,蕭君夙的功夫畢竟擺在那里,能傷他的人不多,況且他邊還有西歸和北霜,更想知道這是不是沖著他去的。
琴行著了火,遠遠就能看到火沖天,策馬奔過去,看到有不人在救火,整個琴行已經被火海包圍,周圍的人都出來,場面一團。
“主子,那邊。”微雪指著百米之外的屋頂,一黑一白兩道影在屋頂上打斗糾纏,兩人武功極高,只能看到兩道影子快速一纏斗。
看那激烈的速度,其中一人定然是蕭君夙,不過穆九沒有先過去,輕功躍上房頂,繞著房頂到琴行后院,那里西歸和北霜被人圍攻,一群黑人,黑的邊緣著紅,手持彎刀,配合陣法,竟是將西歸和北霜兩人困在這一方院子中間。
西歸的武功據說能和蕭君夙一戰,而北霜,看起來也不弱,雖然說對方人多勢眾,可他們卻被堵得連逃跑都不能,迫著打。
而且這些人的武功,看起來跟那日的黑人很像,
“去幫幫他們。”
衛火聞言立刻就要下去,微雪擋了他一下:“我來。”
的武功并不適合當穆九的盾牌,讓衛火留下比較好。
話落,出兩把短匕,飛一躍,如雀鳥俯沖,看似輕盈卻極為迅猛。
“噗呲。”一個旋轉,兩手都見。
微雪并沒有小青魚好戰,見也不會讓多麼沸騰,只有一雙大大的眼眸里滿是凌厲,足尖一點,快速加戰場。
西歸第一個注意到微雪,他認出了微雪,但微雪的功法卻讓他大吃一驚,他知道微雪是會武功的,輕功極好,但的功法,招招致命,干凈利落,子韌輕盈的被運用到了極致,似殺手般,功法只為殺人,只是卻并沒有多殺意,一手一人,游刃有余,哪怕手中濺起的鮮,這姿態也著實優。
西歸只看了一眼,借著微雪打開的口子,三人一起突圍。
當然,不僅僅是西歸驚訝,衛火也驚訝:“雪姐的功夫,這是練到極致了吧?”
穆九并沒什麼意外,微雪和小青魚雖然平日里都是照顧,但武功也不會落下,邊不留無用之人,就算不說,們也會對自己有要求,若是這點覺悟都沒有,也就不配留在邊了。
若單單只是照顧的起居,有無數人可以代替們。
西歸三人突破了口子,那些黑人自然窮追不舍,不過等他們過來,衛火已經帶人布陣等著他們了。
穆九被他們護在中間,這一方天地的戰斗,竟是比那地下燃燒的烈火還要激烈。
那方兩人也打得激烈,本來還在遠一點的位置,接近著卻越打越近,白的影被黑服的人一掌打得猛然后退,竟然直直落了火海。
穆九看著那方火焰,緩緩轉頭,夜幕里,一玄翩然而至,攜著凌厲冷風,這才是蕭君夙。
被打下去的人迅速飛躍上來,足尖輕點站在琴行的屋頂,火焰都快將房子吞噬,那一銀卻仿佛不侵蝕,這時穆九才看到原來他還帶著面,銀銀面,一手握著一把鑲嵌寶石華麗無比的長劍,烈火中亦是從容。
他目穿火海而來,確實直直的落在穆九上。
飛一躍過來,一抬手,他的屬下盡數退散,他站在穆九對面不到十步,微微彎腰,對著穆九行了一個紳士禮,再抬頭,面后的目是毫不掩飾的肆無忌憚,灼烈、瘋狂、癡纏:“九,我們還會再見的。”
那個稱呼,那個姿態,穆九震驚,銀人緩緩退后,火映著他的左手,一顆寶石戒指在火中閃耀著猩紅刺目的芒。
穆九下意識的運起輕功追了過去,但就在追過去的瞬間烈火蔓延,一下子就將整個琴行的吞噬,面前的火焰瞬間阻擋了的路,讓無法再往前一步,不害怕死亡,但那種在火焰中死亡的覺,鐫刻在靈魂里,讓竟然不敢再往前,千鈞一發間,一道黑影沖過去,一把將抱起退出火場。
“你傻站著,不要命了?”蕭君夙那麼淡定的人,此刻都嚇得變了臉,看著被火苗吞噬的瞬間,他心口都差點兒停止跳了。
穆九聽著蕭君夙的聲音,不想回答他,著面前仿佛無邊的火焰,仿佛看到了前世那場大火,燒到灰飛煙滅,把燒一個惡鬼,然后卻送到了這個世界。
九,九,不是庶穆九,也不是衛家主,九,那是上一輩子的稱謂,竟然有人跟一起來?是誰?又是如何認出的?
穆九并不喜歡這個驚喜,眉心皺起,心口難,沒等想個明白,卻終于控制不住心翻涌的氣,一口瘀吐了出來,直接暈了過去。
“阿九。”
“主!”
衛火急得要上前搶人,蕭君夙卻死死抱著,掐人中,輸送力,都不管用,目看向微雪:“哪兒有最好的大夫?”
“回府,華大夫在府上。”
蕭君夙抱著穆九上馬,微雪推了衛火一把:“還愣著做什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