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關係當中,有一種高冷(悶)的男人。
要想讓這種男人掉假麵,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他冷你熱。
對於這種高冷不主的皇帝,隻好主他咯。
他冷就熱。
他心又,就萌又甜。
否則要是和他一樣冷冰冰,兩人加一塊就是萬年冰山,還是能凍死人的那種。
有時候真的很好奇,這樣一張清心寡的冷漠臉,在那種時候是怎樣的?
買好麵後,傾在一個賣糖畫的老爺爺那駐足,“湛哥哥,我想吃糖......”
這一次,不用嬴湛使眼,李忠就問了價格。
老人家比那賣陶瓷簪子的厚道多了,隻收五文錢一個糖畫。
但李忠沒有零錢,給了一個碎銀錁子,也就是一兩,等同於一千個銅錢。
老人家翻了整個包袱,隻湊出五百多文,也就是五百多個銅錢,整個人又急又窘迫。
見狀,傾輕聲道:“罷了,找這些銅錢就夠了,大不了我多買幾個。”
“那不行,我這糖畫值不了這麽多錢。”老人家倒是實誠。
傾沉思片刻,道:“你這也算是一門手藝,這樣吧,我想要你畫些不一樣的,我提要求,你照著我的要求畫,這樣難度高一點,多餘的錢就算是我給你的手工費了。”
“那好。”老爺爺臉上堆滿了笑,眼角的皺紋就像是綻放的花。
老人家雖實誠,但也是要養家糊口的,有買賣找上門,不可能不做。
他將找好的半吊銅錢給李忠,然後問傾,“小娘子,不知你想要畫什麽?”
“畫人吧。”傾想了一下,“就畫我和他。”
說著,用手指了指嬴湛,“大小比你平時畫的稍微大一點就行,也不用畫很像,有個神態形狀就好了。”
“好。”賣糖畫的老人家應了。
嬴湛一聽說江傾讓別人畫他,長眉皺了皺眉。
正準備嚴肅訓話時,一隻若無骨的纖纖素手就進了他的大氅兜裏取暖!
北臨國的服裝,一般口袋都在袖口。
或者上掛個錦囊,用來裝銀子什麽的。
但大氅屬於既有袖袋,腹部兩側也有兜的那種。
此刻,小人站在嬴湛旁邊看著老人畫糖畫,左手自然而然地在他的右側兜裏。
嬴湛麵帶嫌棄的看著小人的手臂,命令式的語氣,“拿開!”
出來這麽久,傾手裏的湯婆子早就不熱乎了。
對著男人“噓”了一聲,“別說話,也別,這個老人家在畫我們兩個的合糖畫呢!”
在心理學當中,男之間不宜打持久戰,最好是不要超過三個月。
所以,是想趁著這次機會對皇帝持續攻略,一舉拿下他的!
當然,這是在皇帝主找出來,明確知道皇帝不反,才會這麽做。
傾將手放進他的大氅兜裏,一是確實手冷,二是想試探他的反應。
如若他允許,會再更進一步攻略!
嬴湛掃了眼老人家,正如傾所說,老人家已經把們兩個站在一起的邊角線勾勒好了。
看到這一幕,他就這麽鬼使神差地站定在原地,上冷冷問:“你自個沒兜嗎?”
“有呀。”傾轉頭看向男人,迷糊道:“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湛哥哥的兜...似乎格外的暖呢。”
“嗬。”嬴湛冷笑一聲,視線再次落在老人家拿大鐵勺攪糖畫的手上,“要不是看在老人家大雪天還要起早貪黑地賣糖畫,爺才不把兜借你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