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那些皇室宗親豈不是全娶到家裏壯大勢力了。
接下來,秦姑姑則繼續給傾說淮南王的事跡。
傾了解得差不多後,問起了自個想知道的事,“姑姑,你可知皇上與淮南王之間關係如何?”
“這個奴婢不知。”
秦姑姑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奴婢隻能告知您淮南王的事,不可妄議皇上與王爺。”
然而,傾從秦姑姑慌張的神當中,也察覺出一不對勁。
一看秦姑姑就是知道些什麽,隻是礙於份,不敢妄議。
傾也知道這是規矩,倒也沒有再追問。
一炷香後,傾梳好了頭,化好了淡妝。
參加婚宴,最基本的禮儀就是不可穿純白或純黑,也不可穿得過於豔麗。
是以,為了不搶新人風頭,還挑了個藕荷的襖和披風,整個人很是淡雅。
梳妝打扮好後,就帶著秦姑姑和小蓮,跟著李忠去了北邊的宮門。
到了那,遠遠地就瞧見門口有一路長長的儀仗隊。
為首的是一輛鑲嵌著各寶石的明黃馬車。
後麵是將近十輛敞篷馬車,車上堆滿了木箱子,想來是賞賜給淮南王的新婚賀禮。
馬車周邊是數千名穿鎧甲的衛軍騎在高頭大馬上,保護皇帝安危。
傾被帶到那輛明黃馬車前。
李忠掀開馬車一角,看見一抹墨錦袍下擺。
傾先是一愣,驚訝的不是別的,而是皇帝居然穿著黑去參加喜宴。
不過,驚訝歸驚訝,還是扶著秦姑姑的手上馬車。
皇帝正襟危坐在正前方。
見進來,他淡淡看了一眼。
傾意思意思地朝皇帝投去一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然後,就在側麵的長條凳上坐了下來。
很快,馬車就開始行駛了。
自打傾傷不能侍寢後,就沒見過皇帝。
是一個慢熱的人,十幾天沒見麵,如今冷不丁地坐在一輛馬車時,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他看起來似乎心氣不順。
記得他有次怒氣衝衝到的院子時,就是因為淮南王回京才不高興的。
如今去參加淮南王的婚禮,想來他的心也好不到哪裏去。
可再怎麽高興,也不能穿一黑去參加喜宴呀,這不是掃興,冷場子嘛,還不如不去呢。
傾不知該和皇帝說些什麽,又擔心踩到他的地雷,索就沒說話。
馬車裏空間不大,也不知該往哪裏看。
無論的視線落在哪,好似都能看到他。
除非...
用屁對著他。
但這不禮貌,也不合規矩。
於是,隻好垂眸,看著馬車裏鋪的羊地毯。
“你的傷好了?”
低沉的嗓音,從左耳傳來。
傾轉頭,看向男人,“嗯,前幾日就好了。”
嬴湛的視線上下掃了小人一眼,就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了。
傾:“......”
問完話就開始閉目養神。
還有,他剛剛那個打量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即便男人閉目養神,但傾還是覺得馬車有些抑。
那種抑,是來自於帝王上位者的威。
他會讓人忽略周邊所有,隻強烈地到他的存在。
馬車微微顛簸,傾也索開始閉目養神,還打起了盹兒。
大約半個時辰後,馬車開始降速,最後緩緩停了下來。
由於車夫車技不錯,停車時並沒有大幅度的顛簸,正在打盹的傾本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