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隻說了一半,袁晉鵬就一副難以啟齒,言又止的模樣。
跟著將剩下的話通通說了出來,“你說皇上總是賜你避子湯藥,可你為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膝下總歸要有兒養老的。”
“你還同我訴苦,說是你膝下無子,難以在後宮生存,所以想找我借種求子,還說若是事,等你為高位妃嬪,會憑借你的力量拉我一把,再給我一大筆金銀珠寶。”
“不過,你我之間又何必談這些質,我願意幫你,自然是不求回報的......”
此話一出,無疑點燃了在場眾人心中的八卦之火。
也點燃了皇帝心頭的怒火。
那熊熊烈火“騰”的一下就燃了幾丈高。
傾更是心頭一梗,隻覺氣有些火!
這個什麽袁晉鵬可真行,生生把一個德藝雙馨的妃嬪,汙蔑了重金求子的大富婆了。
最近好不容易複寵,在後宮站穩了腳跟。
如今被這袁晉鵬汙蔑,皇帝若是信了,那這些日子的努力就付之東流。
不僅如此,很有可能命不保,還是悄無聲息沒了命的那種。
皇家最是注重名聲,但凡涉及到皇家麵的該死之人,都是死得蹊蹺,最後不了了之的。
嗬,幕後之人好狠的心,這是要悄無聲息的要了的命,還要毀了的名聲!
傾在聽見袁晉鵬要害人時,雖沒聽見對方要害的是誰,但也一直很小心了。
人有三急,不過是上了個茅房而已,對方也能窮追不舍。
果然,壞人就是無孔不。
們想害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達到目的。
就算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思及此,傾有些心氣不順的閉了閉眼。
再次睜開眼,就聽皇帝淡淡問:“說說,為何會來這?”
末了,他又加了句,“朕問的是袁晉鵬、麗嬪、江貴人,你們三人想好再回答。”
袁晉鵬:“來這的緣由,臣已經說過了,皇上再問一遍,臣還是那句話,我隻是喝多了酒出來吹風的。”
傾如實回:“嬪妾去了趟茅房。”
麗嬪最後一個回答,都還沒斟酌好語言,在那支支吾吾。
“那什麽......
臣妾是有點了......
不對,臣妾是被手骨痛醒的......
一時疼痛難忍......
就想出來吹吹風......
結果就看到江妹妹與袁將軍在這甜言語、摟摟抱抱......”
“臣妾才看到不久,皇上您就帶著人出現了......
貌似......
況就是這樣的......”
麗嬪支支吾吾的時候,嬴湛的眉頭就不耐煩地蹙起。
如今聽麗嬪說“貌似”時,他直接開口打斷,“妃可真是好興致,手骨都疼痛難忍了,還有雅興出來吹冷風。”
麗嬪:“皇上,您聽嬪妾解......”
然而,的話還沒說完,嬴湛就抬手,示意閉。
犀利的目在傾、麗嬪、袁晉鵬上掃了一眼,“既然你們不說實話,那便隻好由大理寺偵查了,否則皇家的臉都被你們給丟盡了!”
說最後一句話時,他並不是對傾說的。
而是冷冷掃了圍觀妃嬪一眼,就拂袖離去。
那一記犀利的眼神,嚇得在場的妃嬪們哪裏還敢圍觀,一個個都散了去。
至於宴會,早在有人通報皇帝時,就已經將賓客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