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見妃嬪們都在,早就說元妃了,何以等到現在?
“臣妾知道了。”
元妃恭恭敬敬地道,心中卻不怎麽服氣。
太後擺擺手,“罷了,你且先退下吧。”
元妃微微頓了頓。
以前太後總是先遣散江傾,隻將留下。
現如今,太後居然先遣走。
難道有什麽事,是不能聽的麽?
“怎的,還愣著作甚?”
太後出聲。
元妃咬了咬,“臣妾這就退下。”
扶著宮的手起,走出了房間。
元妃出去後,太後語氣有所緩和的對傾說,“其實哀家知道,不是變了,而是你變了,變懂事了,拎得清了,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姑母過獎了,還是姑母教導的好。”
傾的就跟抹了似得。
太後聽了傾的話,心裏極度舒適,可麵上卻嚴肅地教導傾。
“不管你與元妃二人如何,那都是咱們西茲國的家事,如今你比懂事,凡事就多擔待些,別與一般計較,說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
這樣的話,從前都是用來教導元妃的。
現在倒好,全反過來了。
這兩姐妹,就沒一個讓省心的!
對此,傾自然應了聲“是”。
元妃這點把戲,也確實沒放在心上。
傾最近在想著的,是剛穿來時,在的飯菜下毒,想要取命的幕後之人是誰。
因為,日常爭寵都是小打小鬧,不足為懼。
可那下毒之人,卻是真的心思歹毒。
雖然皇帝命李忠徹查了,且揪出了尚食局的管事,但總覺得事沒有這麽簡單。
隻是那時能力有限,如今大半年過去,已經使銀子在後宮收買了不人,還是有點人脈的。
所以,有讓底下的奴才留意並查此事。
若真的隻是尚食局的奴才所為,那便最好。
如若不是,會據況再做行。
否則一想到有人暗取命,日子就過得不安穩。
就在傾想到這些時,就聽太後說:“哀家知道,你從未把元妃放在眼裏,尤其是最近,你一直想知道去年朝你下毒的人誰吧?”
聞言,傾心中無比震驚!
抬頭,驚訝地看著太後。
這位隻淡淡地看著,可眼神卻老練又犀利。
傾心想,太後怎的同皇帝一樣,總是能猜中的心思。
還是說,們這種居高位、閱人無數的上位者,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讀懂人心的能力?
不過,傾認為自個言行上並未有所泄,想來定是皇帝和太後在後宮各安了眼線。
果不其然,傾聽見太後說:“哀家知道你最近在查此事,我就是想告訴你,此事你不必查了,就是哀家人弄的。”
聽到這話,傾更加驚訝了。
曾想過是淑貴妃,想過是溫貴妃,也想過是元妃。
甚至想過是皇帝!
可後來一想,要真是皇帝,當時皇帝就不會幫出頭了。
總而言之,傾獨獨沒想到太後上。
傾緩和好心神,盡量淡定地問太後:“嬪妾鬥膽問您,您這麽做出於何種目的?”
太後冷哼一聲,恨鐵不鋼地說:“哀家還不是看你被廢了後位神不濟,尤其是跳樓醒來後,人是變得聰明懂事,可要是論起爭寵,你反倒不如從前,越活越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