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妃一曲舞畢,當時氣氛一度被推到頂點,傾還以為皇帝會在元樂殿宿下。
畢竟,皇帝在遇見元妃後,就走不道了,全然忘了要同回傾梨殿。
不曾想,皇帝居然既沒與回傾梨殿,也沒在元樂殿宿下。
這是什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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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皇帝隻是純粹的兩姐妹為他爭風吃醋的樂趣?
那他下次若是來傾梨殿,可得試著吃吃醋,給點反應才是。
還是為了試探與元妃之間的姐妹?
可跟元妃的,眾所周知是塑料姐妹啊。
亦或者,他不想在後宮縱容這種風氣,便誰都沒寵幸?
傾能想到的,便隻有這幾種可能了。
誰讓皇帝永遠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什麽心思都不會表在臉上,總是讓人看不!
李忠將賞賜送到,話也帶到,便同傾告辭,回了龍軒殿複命。
嬴湛正與一名大臣商議完政事。
待大臣離殿後,李忠才上前,小聲匯報:“皇上,奴才將賞賜送去了元樂殿和傾梨殿。”
嬴湛往寶座上一坐,隨意地翻看著文,“江貴人怎麽說?”
李忠微微一頓,皇上不管元妃,直接問的江貴人。
加之元妃娘娘那,皇上隻命人送了一套舞服。
可江貴人那,卻是各品都賞賜了個遍。
因此,這二位誰在皇上心中分量重,自然是不言而喻.
李忠垂眸,如實回:“江貴人說,隻要是皇上送的,都喜歡。
隻是,提起元樂殿那位時,似乎有些傷,直到奴才同說了您昨晚沒宿在元樂殿,的神才有所緩和。”
對此,嬴湛卻不信。
他不是不信李忠謊報況。
而是不信那個從別的時空而來的小人,會同後宮旁的妃嬪那般,因一點小事就爭風吃醋,黯然傷神。
那個人,一言一行都是有目的的。
平時雖敬著他,但骨子裏似乎並沒有因為他是皇上,就高看他幾分。
定是知道李忠會把事學給他聽,便在李忠麵前故作傷。
思及此,他對李忠說:“往後說話,你隻聽一半信一半便是。”
李忠詫異地挑眉,心說江貴人以前是不靠譜。
可是自打跳樓醒來後,看起來多實在一個人啊,還會給皇子和太後治病。
這樣好的妃嬪,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
還因為昨兒的事,看起來老傷心了。
可是聽皇上的意思,江貴人是個做表麵功夫的人?
不過,甭管皇上怎麽看江貴人,人家江貴人目前勾住了皇上也是真的。
李忠垂眸,先是應了聲“是”。
而後小心翼翼地試探,“皇上,今晚可要召江貴人過來?”
據他多年察言觀的經驗,皇上是饞江貴人子的。
可皇上這個人啊,有時候即便心裏想,也不會表出來,還會在心裏跟自個較勁兒。
這種時候,就需要他這個太監大總管出麵,給皇上一個臺階下。
嬴湛一麵寫字,一麵淡淡道:“罷了,且過幾日再說。”
“過幾日?”
李忠不解了。
要說昨兒皇上去了元妃的寢宮小坐,他倒是能明白。
那是因為元妃是妃,江貴人隻是個小小貴人。
在這後宮,是不分先來後到的。
而是按照位份來衡量,高位妃嬪始終比低位妃嬪有分量。
就像外頭那些王公貴族,正妻比侍妾有分量,侍妾比通房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