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江傾害的淑貴妃。
居然還好意思在這惡人先告狀。
還清白呢,江傾幹了那麽多壞事,還有清白可言嗎?
說難聽點,知道“清白”二字怎麽寫嗎?
而且,聽和皇上說話的語氣,話裏話外都好似皇上跟很似得。
不就是最近多侍寢了幾次麽?
真把自個當回事呢!
就算再如何得寵,還不就是個小小貴人。
論背景沒淑貴妃娘家的東丹國厲害。
論涵養和人品,也不如人家淑貴妃。
關鍵人家淑貴妃肚裏還揣著個皇嗣呢!
反正江傾什麽都不如淑貴妃,又害了淑貴妃兩次。
如今淑貴妃朝皇上開了口,江傾便完蛋了。
畢竟,江傾做的壞事太多太多。
這種人再留在後宮,隻怕後宮會犬不寧。
皇上能給江傾一次機會,但人是有底線的,不可能次次饒恕江傾。
為人的麗嬪有預,直覺告訴,江傾在這次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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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湛一瞬不瞬地盯著傾,眸銳利。
他似乎在探究著什麽。
亦或者是在權衡些什麽。
就在眾人等待皇帝發話時,門外傳來李忠的聲音,“皇上,該上朝了,文武百已在龍軒殿恭候多時了!”
聞言,嬴湛眸幽深地看了傾一眼,而後轉頭同溫貴妃說:“既然江貴人嫌疑最大,便將其足於傾梨殿,直到此事水落石出為止。”
“另外,朕還有事,便先去上朝。
其餘一概事,先於你去查,一有結果,你讓人通報朕便是。”
聽到這個說法,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
尤其是麗嬪,憤憤地咬了咬牙。
這個江傾,到底對皇上使了什麽狐手段。
江傾都劣跡斑斑那樣了,如今又證據確鑿,皇上居然沒有置江傾,也沒有說懷疑江傾。
更過分的是,皇上反而還給江傾留了餘地,看起來是信江傾的。
要不是證據確鑿,皇上需要做到法度分明,這才足了江傾。
否則指定得偏袒到什麽程度呢!
就連溫貴妃也覺得這個結果有點出乎的意料之外。
但麵上不顯,隻微微一怔後,便趕起行禮,“皇上放心吧,臣妾定會好好督促大理寺嚴查此事。”
溫貴妃像極了正妻。
溫婉賢良、端莊大氣。
其餘妃嬪也紛紛起相送。
嬴湛抬腳至床邊,大掌拍了拍淑貴妃的肩膀,同淑貴妃招呼了一聲,“妃不必多慮,隻管好生安胎便是,朕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淑貴妃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緒不高。
嬴湛收回手,轉就出了房間去上朝了。
溫貴妃也同淑貴妃寬了幾句,便對眾妃嬪說:“姐妹們,淑貴妃如今需要靜心安胎,你們也都了,便散了吧。”
“是。”
傾同妃嬪們應了。
麗嬪們比傾位份高,便先轉離開的。
到了淑雲殿的門口,朝傾冷哼了一聲,便帶著奴才走了。
傾無視麗嬪這樣的人,回了自個的傾梨殿。
早已得前後背的,回去先吃飽了再說。
吃飽喝足後,傾靠在後院的搖椅上。
看似是在午後乘涼打盹,實則是在閉目養神,思考問題。
傾想的,自然是今兒個的事。
小蓮見傾眼皮子時不時在,便道:“貴人,淑貴妃和惠妃的寢宮居然也有石,您說會不會是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