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傾不由得看向淑貴妃。
隻見淑貴妃那張素來淡然的臉上,有了忿然和不甘,“太後,雖然元妃是第一次犯事,可對於你們西茲國的後妃來說,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
說著,的目看向了傾,意思是傾去年也害過肚裏的皇嗣。
傾:“......”
既然事真相大白,隻想還自己一個清白。
可不想因為元妃的所作所為,被元妃給拉下水。
太後聽見淑貴妃的話,麵上有些尷尬地看了眼傾。
然後,太後對淑貴妃說:“此事,是我們西茲國對不住你,讓你苦,委屈你了,可哀家也有哀家的考量與難。
西茲國將們給哀家,哀家卻沒能好好管束們,全當是哀家管束不周。”
“今日,哀家便舍下這張老臉,求你看在我的麵上,再饒恕元妃一回,好吧?”
淑貴妃:“我饒們一次又一次,可誰來饒過我,饒過我肚裏的孩子?
再說了,若是再有下次呢?”
可不想太後下次又沒完沒了地護犢子!
太後歎一口氣,“別的妃嬪,哀家不知道,但你看江貴人,你饒了一回,給了一次機會,變好了不是?”
見淑貴妃遲遲不應答,太後拉著淑貴妃的手,有些低聲下氣地說:“好孩子,這次元妃的事,你看如何?”
畢竟是的侄們對不住人家。
而卻用太後的威讓人一次次忍氣吞聲,表麵上強勢,心裏是理虧的。
淑貴妃將手從太後手中出。
而後沉默了幾息,才頗為清冷地回:“好,臣妾看在您的麵子上,便再饒元妃一回。”
“但有一點,臣妾醜話說在前頭,若是再有下次,臣妾在這後宮興許實力不如您,但我就是豁出去,再加上東丹國,一切就不好說了!”
說話時,淑貴妃下微昂,清冷又孤傲。
後宮的人們,能忍則忍,一般都不想因為私仇,牽扯到國恨。
否則的話,屆時山河,流河,那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想走到這一步。
可要是把給急了,誰都不吝!
太後眸微轉,“你放心好了,不會再有下次的,若是們二人再有下次,別說是你饒不了們,哀家也會好好的替列祖列宗清理門戶!”
這一把老臉,也隻能護們兩姐妹到這了。
若是們再幹些什麽缺德事,就算是太後,也沒這個臉再去要求人家了。
這兩姐妹,打小又不在邊長大。
隻及笄後嫁到北臨國,這才到了邊。
往日,是好說歹說,勸們善良,可們非是不聽啊。
都說孩大不由娘,更何況還隻是個姑母,們又怎會聽的話。
接著,太後又寬了淑貴妃幾句,便起告辭。
路過元妃麵前時,朝跪著的元妃道:“還不快走?
!”
就這樣,傾同元妃跟著太後離開。
出了淑雲殿,太後上了輦。
太後邊的丁嬤嬤則走到元妃和傾跟前,“還請兩位小主前往太後的承福殿。”
傾又沒做壞事,自然是爽快應下且不怕的。
可元妃就不一樣了。
元妃做錯了事。
還是謀害皇嗣、嫁禍自家妹妹這樣喪盡天良的壞事,自然心虛又張。
最後,元妃還是在宮們地攙扶下乘上了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