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好後,實在困得不行,便準備回去歇息。
傾一打開門,門外黑的一片奴才與侍衛。
皇帝要上朝,國事繁忙,便派了李忠在院子裏。
太後也派了丁嬤嬤在院子候著。
除此之外,淑貴妃居然也候在外麵。
有奴才給淑貴妃搬來了椅子,淑貴妃便坐在椅子上。
想來淑貴妃一夜未睡,這位同傾一樣,眼睛沒神。
看到這一幕,傾是驚訝的。
如今雖正值夏日,可夜裏和早晨還是涼的。
淑貴妃還在月子期間,竟是坐在外麵強撐了一晚。
一聽見門口有靜,淑貴妃眼裏立馬來了神。
轉頭一看,雙手一把抓住傾的雙臂,激地說:“江貴人,三皇子他怎樣了?”
一麵問,淑貴妃還一麵抻著脖子往屋裏看。
“我已經給三皇子了刀,也命人去抓治療肺炎的藥,隻是三皇子一直昏迷不醒,至於他何時醒來,隻能看他自個的造化。”
傾回。
三皇子還未離危險,淑貴妃卻鬆了一口氣。
在看來,隻要三皇子還有一口氣,那就還有希。
傾回了淑貴妃的話,就準備回傾梨殿歇息。
淑貴妃卻不放心地拉著的手,好似隻有傾在這,淑貴妃才會安心。
傾低頭,看著淑貴妃放在手臂上的手。
這位清冷的貴妃娘娘,竟是難得的失態一次。
察覺到失態,淑貴妃鬆開了傾的手,問:“你,你去哪?”
傾:“我一天一夜沒休息了,自然得回傾梨殿睡覺。”
淑貴妃有些訕訕的,“那你去吧,快去好好歇息。”
傾轉就往院外走。
不過,沒走幾步,就回頭看向淑貴妃,“貴妃娘娘,你也去休息吧。”
“本宮......
我,我沒事的,我子還抵得住。”
淑貴妃說。
傾看著淑貴妃沒什麽的臉,“接下來的幾天,雖然是三皇子最重要的幾天,但他於昏迷狀態,你守著也沒用的。”
“倒不如好好歇息,養好子,待三皇子醒來時,你再陪他才是最要的。”
“......”
淑貴妃微微頓了頓,抖著說:“他真的......
還會醒來嗎?”
傾:“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告訴你,無論三皇子醒與不醒,你作為他的母妃,接下來都得神神地陪著他走下去。”
淑貴妃抿了抿,終是應了一聲“好“。
然後,吩咐奴才:“來人,替本宮送送江貴人,再在耳房替本宮安置房間歇息。”
的室住著三皇子,是不宜打攪的。
淑貴妃邊的宮聽了後,趕欣地攙扶淑貴妃去歇息。
還有一個宮對傾說:“真是謝謝江貴人了,自從三皇子出生後,娘娘便一直沒怎麽歇息,我們做奴才的什麽法子都勸了,一點用都沒有,還是貴人的話好使。”
傾與淑貴妃對視一眼。
兩人都沒說話,隻隔著一段距離,給了對方一個平靜的眼神,就各自回去歇息了。
傾覺得沒必要對每個妃嬪都如同針尖對麥芒。
反正別人是什麽樣的人,便是什麽樣的人。
在傾看來,這後宮裏的人,就像這世上的人。
雖有壞的,但也有好的。
隻是這世上,好人總比壞人多。
而後宮裏的人,因為爭寵和家族的利益,壞的比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