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淑貴妃於傾而言,算是個好的。
起碼,哪怕原主曾陷害淑貴妃,淑貴妃也沒有在言行上針對過。
頂多就是因為擔心三皇子,一開始不信任,但這都是人之常。
隻要淑貴妃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傾願意與淑貴妃保持友好的關係,就像與靜嬪那樣。
畢竟,無論在何,多一個得來的,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尤其在這危機四伏的後宮,傾位份低,就更是如履薄冰。
後宮之人,除非個別壞了的妃嬪。
其餘的,傾都不會刻意去樹敵,但也不會太友好。
會把握分寸,與們保持一個剛剛好的關係。
淑貴妃同傾一樣,都是別國遠嫁過來的妃子。
不止是淑貴妃,後宮所有妃嬪都是家族與皇室聯姻的掌上明珠。
隻要不做喪盡天良的事,爭寵也好,爭權奪謀也罷,那些家族、妃嬪、哪怕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誰都沒有錯。
他們都是合法合合理存在於這個古代的。
他們都是這個封建的北臨王朝的影。
傾為唯一的一個二十八世紀的人,不可能因為份特殊,就要求別的妃嬪不許爭寵。
更不可能要求皇帝隻待一人如何如何好。
一個人的力量何其渺小,不可能改變整個古代世界的。
隻能慢慢地融這個世界,鄉隨俗。
就好比一個古代人到二十八世紀,也絕不可能改變現代世界,隻有融二十八世紀......
傾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
去了淑雲殿看三皇子,但三皇子沒醒。
接下來的兩日,三皇子也一直昏迷不醒。
要說第一天沒醒,或許還沒人說什麽。
可幾天過去了,三皇子還是昏迷不醒,各種謠言便在後宮散布。
這一日夜裏,傾拖著疲憊的軀從淑雲殿回了傾梨殿。
小蓮和秦姑姑伺候更洗漱。
期間,小蓮有些言又止。
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同傾說:“貴人,外頭都傳您把三皇子給治癱了,說是三皇子昏迷這麽久,要麽活不,要麽得一輩子是個癱子。”
“還有人說您嫉妒淑貴妃,以前就謀害淑貴妃肚裏的皇嗣,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就正大明地害三皇子了。”
有些事,覺得還是不能瞞著主子,得讓主子心裏有個數。
對此,傾一臉沒所謂:“隨們說去吧。”
那些人什麽都不懂,就會八卦傳謠。
昏迷幾天怎麽了,人家昏迷好幾個月,甚至昏迷好些年醒來的奇跡都有呢!
次日清晨,傾才起床,小蓮就歡喜地告訴:“貴人,曹醫一早就讓人來傳話了,說是三皇子昨兒夜裏可算是醒來了,宮裏頭請的媼給喂了,雖然喝的不多,但不吐了。”
“還有啊,三皇子呼吸時,氣管也沒什麽“呼哧”聲了,曹醫說,是三皇子肺部的炎癥減輕了呢。”
“真的嗎?
那太好了!”
傾是真的為此到高興。
因為和醫們的努力,挽救了一個新生命,覺很有就。
傾趿拉著鞋子下床,讓小蓮和秦姑姑幫梳頭。
梳妝好後,連早膳都沒來得及吃,就帶著小蓮和秦姑姑去了淑雲殿。
傾這幾日給三皇子治病,對於淑雲殿早就來去自如了。
到了那兒,淑雲殿的氛圍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