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江貴人不過是醫好了三皇子,太後就當眾找皇上提位份,要奴婢說,江貴人給三皇子治病,那都是應該的,是們家的人欠您的!”
“說不好聽點,江貴人和元嬪各害了您兩次,要真算起來,們還有一次人債沒還清呢!”
貴妃娘娘雖子冷,但素來待們這些奴才寬厚。
不像別的主子,不打罵奴才。
加之是貴妃娘娘的宮,自與娘娘一塊兒長大。
如今見娘娘這般苦罪,這心裏實在是打抱不平!
輦上的淑貴妃自然將宮的話聽在耳裏。
知道宮是為好,為著想。
但也知道,背後說太後是不對的。
隻是礙於周圍人多,不好發作。
但還是沉著聲音,不悅地道:“一直以來,本宮就同你說過,不要在背後妄議主子們的事,我看在你是宮的份上,多次寬容你。
如今看來,是本宮管不住你了......”
淑貴妃微微頓了頓,才繼續道:“今日是三皇子的好日子,本宮不想罰你太重,你自個退下,好好反省一個月之後再來見我!”
宮抿了抿,終是跪下,敬重地道:“奴婢遵命!”
說完,便退下了。
輦上,淑貴妃看著前方,忽而沉聲道:“停下。”
於是,輦就停下了。
本來在淑貴妃後的幾位妃嬪,朝淑貴妃打了個招呼,就超過了淑貴妃。
雖說低位妃嬪不可比高位妃嬪先行一步。
但到這種停在路邊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漸漸的,一些乘輦的妃嬪就都走在了前麵。
隻有傾與施貴人,還走在後麵。
很快,施貴人也朝淑貴妃行禮後,就繼續往前走了。
傾也朝淑貴妃行禮,就在準備往前走時,卻聽見淑貴妃喊“江人”。
傾頓在原地:“不知貴妃娘娘住嬪妾,所為何事?”
淑貴妃垂眸,看了傾一眼,“有些事,本宮覺得有必要同你說清楚,去年你在我有孕初期,陷害過我一回,但這一次,你救了三皇子也是事實。
那麽,往後你我之間一筆勾銷!”
說到這,話鋒一轉,“但是,將來你若是再犯,本宮絕不會再輕饒。
另外,你我是一筆勾銷,但元嬪那,本宮就不一定了!”
傾點了點頭,輕聲回:“那是自然。”
給三皇子治病,有一部分原因,本來就是想化解原主與淑貴妃之間的恩怨。
如今淑貴妃是個是非分明的人,還把話都說清楚了,又在朝賀時替當眾洗白,和淑貴妃確實是兩清了。
至於元嬪,自作孽就無無關了。
“......”
淑貴妃沒再說什麽,就乘著輦離開了。
傾也走在後麵,趕往午宴。
午宴上,太後與眾妃嬪,還有皇帝都在。
皇帝與太後坐在上首,兩人麵前各擺著一條長條桌案。
眾妃嬪們圍在左右兩旁,每人麵前也擺著一條長條桌案。
淑貴妃懷抱著三皇子,心思都在三皇子上。
惠妃坐在淑貴妃旁邊,兩人一塊兒聊育兒經。
溫貴妃坐在淑貴妃對麵,偶爾與太後閑話家常幾句。
其餘妃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可聊著聊著,都在明裏暗裏爭寵。
尤其是妃,一雙的眸時不時朝皇帝暗送秋波。
傾坐在靠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