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院判從鼻孔發出一聲“嗤”笑,“還知識財產!
不就是一些醫學知識,寫書上也就是幾個字的事,能值幾個錢啊!”
除了太醫院這四位管事的,其餘一些醫和太醫,也紛紛幫他們說話,譴責傾的不是。
簡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而那些,多是曾經因為醫不行,被傾比下去的。
隻有曹醫,程醫,還有一些與傾有過相的幾人,為傾說話。
一時間,氣氛一度混到極點!
還有幾個人,想替傾說話,卻被陳院使四人瞪了一眼,就什麽都不敢說了。
估計說了後,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
比如逐出太醫院,取消在太醫院當差資格,亦或者降職之類的。
傾他們隻幾張,自然說不過那麽多人的。
索直接站起,擲地有聲:“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們如此霸蠻,不講道理,我也與你們沒什麽好合作的。”
說著,也一拍桌子,“既如此,你們太醫院的課,我還不教了!
!
!”
說完,就帶著秦姑姑和小蓮,往門口走去。
氣得那陳院使指著傾的背大喊:“聽聽,說話如此狂妄,這是一個後輩、一個人裏說出來的話嗎,想當初,要不是前朝與皇上大力舉薦你,我們才不會聽你一個人在這,
這唧唧......
噗......”
他話還沒說完,就因為急火攻心,氣得吐了一口心頭。
他們這些個文與醫,都有一傲氣。
即使在帝王麵前,這種傲氣也不會減多。
更別說傾隻是一個有劣跡的妃嬪。
尤其是陳院使這個級別的,素來是太醫院的一把手。
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沒人敢說他的不是。
但凡有人說了,直接尋個由頭逐出太醫院。
今日,還是第一次當眾被人唱反調,還被指著鼻子罵強盜土匪、斯文敗類。
關鍵那個人還隻是一介流之輩!
他這一輩子都將麵子看得很重,如今被一個人罵這樣,自然氣得吐三尺。
“陳院使!
陳院使!”
太醫院因為陳院使吐,變得手忙腳。
傾是拍拍屁走人,不奉陪這群迂腐之人。
迂腐就罷了,還真夠矯的,說不過就開始吐。
當天,江貴人把太醫院院使氣得吐一事,就在宮中傳開了。
嬴湛得到這個消息時,已是午時。
“皇上,據太醫院那邊過來傳話,說是江貴人上午去太醫院不久,就將太醫院陳院使氣吐了,那陳院使現在還氣得沒用午膳呢。”
嬴湛剛用完膳,就聽見李忠這麽說,不由得濃眉微微一挑,顯然是有些驚訝的。
在他看來,江傾雖然是個有心機的人,卻是個弱的小人,在他麵前還是乖巧順的。
居然會兇悍到把人家太醫院院使那樣的老油條氣得吐?
另外,他也看出來了,小壞東西隻在麵前壞,在外人麵前還是不壞的。
“你確定沒搞錯?”
嬴湛問。
李忠:“千真萬確,奴才特意打聽過了。”
嬴湛看了眼殿外,眸幽深,“那便宣江貴人過來問話罷。”
片刻後,嬴湛閑適地躺在書房的躺椅上。
外頭,傳來李忠的唱報聲:“宣,江貴人覲見!”
下一刻,傾就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一進門,房間除了皇帝,就沒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