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急紅眼了,大聲質問沈秋。
退一萬步,就算真的是村民鎮河的法,不至于只有四萬塊吧?大清朝這麼大的一塊爛鐵放在這兒也不止這個價吧!
沈秋的邏輯本就行不通!
“沈金你聽我說完再急眼,你大概不知道鎮河的法意味著什麼,大金牛乃是鎮河妖的神,相傳若是拿走了金牛就會驚這淮河里的河妖,這在當時就是當地的一個大忌,誰敢它不僅自己命堪憂,甚至還會連累家人,乃至整個村子的福禍命運。”
“買賣古玩討得就是一個好彩頭,試問誰還敢要這種犯大忌的東西,葉大你知道吧!就是因為信了邪乎的東西,命都差點沒了!所以這件大金牛從始至終就是一個背負不祥之兆的東西,別人我不知道,反正白送給我,我都不會要……”
“我不否認它是一件大清朝的古玩,你要是認為是撿那就搞錯方向了,如果真的要論價值的話,只能是按照黃銅的價格來估價,八噸的黃銅四萬塊,多一分都沒有!”
“沈師傅說的對!”現場觀眾席上也有來自容縣的老鄉:“鎮河神的法是千萬不能的,我們村的老人就說了,那是犯大忌的事兒,誰要是了就得要背上河妖的詛咒!世世代代都要被詛咒的啊!”
“原來沒看清楚,現在看到大金牛背上的那把劍我想起來了,就在容縣朝橋上,也掛著一把差不多的劍,這麼看來!這個大金牛肯定就是用來鎮那兒的河妖!沈師傅真的是英明神武啊!這種冷門的法都能看的出來!厲害厲害了!”
“這麼說大金牛別說賣幾百幾千萬,就是送給買廢舊的人家也不敢要呀!哈哈哈哈!沈金這一千萬算是虧到姥姥家了哦!”
眾人紛紛對此議論紛紛,沈金的臉一片鐵青,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本想著借著大金牛在江城創造一個古玩的記錄,萬萬沒想到倒是破了一個黃銅類古玩貶值最快的記錄。
并且這個記錄足夠沈金保持一段時間的了,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至此,沈秋算是完鑒賞了沈金帶上來的第一件珍寶,沈氏古玩店的銷售額也是從8030w增加到了8034w。
而軒寶齋這邊也拿出了黃金線的琥珀,專家們對黃金線琥珀驚嘆的同時,也給出了一個360w的估價,這第一藏品的對決軒寶齋又贏了,8591w對標沈氏集團的8034w,直接拉開了五百多萬的距離。
主持人曹大剛帶頭鼓掌:“不得不說這第一的對決就非常的彩啊!恭喜軒寶齋獲得了第一的勝利,以8591w的營業額暫時保持領先的優勢。
沈秋轉面朝沈金,指著觀眾席上坐著的老爺子:“沈金到你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告訴我!老爺子的是怎麼突然變這樣的?”
沈金解開了西裝的黑紐扣,呼出一口氣說道:“沈秋!這個還用我來說麼?難道你自己心里沒點筆數嗎?還不是鑒寶大賽上你為了炒作自己,故意貶低沈氏家族?爺爺當天晚上就被氣得狂吐!接著就風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你這鑒寶大師的名號就是踩著我們沈家人的命爬上來的!你還個著臉問理由?”
“可我怎麼聽說,是你給了爺爺一子!”沈秋嗖的竄到沈金的跟前大聲質問。
饒是沈秋料事如神,也萬萬沒想到沈金會對自己的爺爺痛下殺手,如果不是有人親口告訴他,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知道小時候爺爺最疼的就是沈金,什麼好吃好玩的都先著沈金,最后還讓他越過沈忠月,為沈氏集團的繼承人!
爺爺什麼都給了他,他轉卻給了爺爺一子!
沈秋獲得重生之后就很飚口,這次他當著攝像機的面前,當著全場人的面卻無法控制心的憤怒:“草!沈金!你特麼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胡說!你胡說八道!”沈金額角上虛汗淋漓,咬牙關辯解道:“大家不要聽沈秋在這口噴人,他就是想污蔑我!達到打我的效果!甚至不惜利用爺爺來污蔑我!”
“好了兩位我說句公道話!”眼看局勢就要控制不住,主持人曹大剛拉開兄弟倆:“兩位爭執的事我算是聽明白了,這件事其實和古玩一樣,都講究一個務實,人證證缺一不可!兩位要是能夠拿出證據,我曹大剛全力支持,若是沒有證據,那只能等臺下的老爺子醒過來了!真相恐怕也只有老爺子一個人能夠說得清楚!”
兩兄弟這才各自平息了下來,無意間又給這場比試平添了勁的噓頭,競賽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了,誰能夠獲得最后的勝利,就在于他們最終拿出來的那件稀世珍寶了。
好戲越來越彩了!
趁著休息的時間,謝靜文悄然來到沈秋的跟前,沖著他搖頭說道:“沈秋!況不妙啊!我剛剛收到確切的消息!沈氏集團為了能夠贏得這次的競爭,不惜拿出集團所有的資金,還找銀行抵押了一個億的家產,花了三個億拿到了一件稀世珍寶!就算我們現在手握萬壽大碗,也沒辦法跟對方三個億的藏品相提并論啊!”
沈秋喝了口水,制住了心的煩躁緒,他反而安謝靜文:“不用擔心,這次我們贏定了!小文,我跟你打包票!”
謝靜文是最了解沈秋的了,看到他這幅表心里那塊懸著的石頭就落地了,可畢竟對方的藏品是花了三個億來的,的心里還是有點七上八下的。
要知道這次的競爭可是非比尋常,一旦輸了不僅軒寶齋要完蛋,沈秋也要永遠告別古玩圈子,這一仗要是栽了跟頭,永遠都別想再站起來了。
“沈秋你不是在安我吧?那件藏品可是花了將近三個億啊!”
“他就是花三十個億,今天也得輸!小文你回去等著看吧,今天是時候跟沈金做個了結了!”
……
稍作休息,一點半的時候競賽繼續,主持人曹大剛再次將沈秋和沈金請上了舞臺:“兩位,現在北京時間一點三十了,再過一個小時最終的結果就將要出爐了,你們有什麼話想要跟對方說的嗎?也許你們以后沒有這樣面對面的機會了!來吧沈金先生先說。”
沈金重新換了一白的西裝禮服,他晃著手上金燦燦的的手表:“我其實無所謂的!這場競爭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沈氏集團也許現在是落后了點,但最終的勝利卻是屬于我的!縱觀古往今來的君王對決,向來都是王敗寇的定律,不過我和沈秋終究還是兄弟,如果他輸了!我們沈氏集團可以養著他一輩子!這就是我做大哥的承諾!希沈秋好自為之,且行且珍惜。”
“夠了沈金,不用假惺惺說這些廢話了!在我這里沒有如果,你從頭到尾就是個失敗者!你這種人本就不配做古玩!”
“好啊!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一起見證誰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