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島田點頭表示理解:“我和沈師傅一樣都是鐘古玩作品的人,所以可以理解沈師傅的心,《康州送行》出自于唐代開元年間詩人白居易之手,其本就極歷史參考的價值,必定是彌足珍貴、價值不菲、津津樂道的!”
“我知道沈師傅肯定不會賣的,換做是我、就算別人給再多的錢也都不會考慮!我愿意用我的寶貝跟你換!我愿意用我最珍貴的寶貝跟沈師傅你達易!”
“換寶貝?”沈秋和謝靜文對視了一眼,軒寶齋賣的寶貝倒是不,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要換寶貝。
“是的沈師傅!”小野點頭客氣說道:“我父親對中國唐代的文化特別的興趣,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在數百年錢就來過這里,祖先在當年的長安城待了半年的時間,并且跟當年的白居易同朝為了一段時間,當我們知道沈師傅手上有《康州送行》的時候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
“這個……”況讓沈秋有些意外,對方很看重送行,自己這邊也當命子護著呢,不夸張的說就算現在給一座金山銀山他都不愿意換。
“沈師傅你先別著急拒絕,先看看我們從日本帶來的藏品,如果確實不滿意我們也不會強求的!”
小野起從隨的包包里面拿出來一只平板電腦,打開電源鍵一件特別的藏品映幾個人的眼簾當中。
一副淡墨彩繪的字畫。
單見那長幅的畫卷上刻畫了一群憨態可掬的小孩,有的手拿糖果典型笑容天真活潑,有的穿著紅提兜活潑可、還有騎著神鹿面容燦爛,頗為喜慶。
“百子賀壽圖!”
沈秋第一時間喊出了這幅畫作的名字,宋代書畫大師秦南山大師的《百子賀壽圖》!
沈秋瞬間目瞪口呆,要說這幅《百子賀壽圖》的價值可不簡單,歷史史冊上也曾經清楚的記載過。
它的長度大約兩米、寬度一米的規格,形象刻畫了一百個賀壽的孩,據說這畫中的一百個孩是秦大師一個一個找回來的素材,單是這一幅畫就耗費了秦大師足足一年半的時間,當初面世的時候就轟一時,甚至驚了當年的宋代皇帝宋徽宗。
這幅畫一直以來都是在皇宮保存的,一直到民國時期,日軍攻陷北平,這幅《百子賀壽圖》就輾轉到了日本人的手中,一直到珍藏在日本的某個私人博館。
這《百子賀壽圖》雖說一直珍藏在日本,但它的名氣卻非同尋常,國有一本古玩專業的雜志曾經做過一起策劃,評選流落海外的十件無價之寶,《百子賀壽圖》就位列其中,專家當時做出3.5億的估價,和王羲之的《喪》并列其中。
“原來這幅《百子賀壽圖》一直在尾田先生的手上珍藏?”謝靜文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謝老板!這幅畫從我出生開始就一直在父親的手上珍藏。”小野將電腦上的細節圖片放大出來:“兩位都是古玩行業的專家,想必你們一定都清楚這幅畫的價值吧?我們敢用人格擔保,這幅《百子賀壽圖》是絕對的真跡,只要沈秋師傅愿意割舍,我們愿意用這幅畫來換你手上送行的殘頁!”
島田激的點頭:“是的!我愿意跟沈師傅達換……”
額……
沈秋暗自支吾了一聲,面對尾田開出來的這個厚條件,心里不自覺有些心。
論實際經濟價值,殘頁市面上的估價已經炒到了八千萬,可跟《百子賀壽圖》相比還是相差了很多,百子賀壽圖的3.5億已經超過殘頁好幾倍了。
再說歷史研究價值,白居易的送行雖然珍貴,但卻屬于冷門的字畫行列。
而《百子賀壽圖》放在任何一個博館,那都是國寶級別的藏品,這些年不斷有呼吁國寶回國的新聞報道,百子賀壽圖的呼聲最高,被許多人評為最希回歸的寶貝之一。
3.5個億的估價只是它的的自經濟價值,并不是有錢就能把它帶回家,否則博館早就出錢把它帶回家了,像這種級別的寶貝,著實是可遇不可求。
“沈秋沈師傅!不瞞你說,我們已經把《百子賀壽圖》帶到江城來了,如果沈師傅愿意,我們隨時都可以達易,并且簽訂相關的合約書……”
“好的!尾田先生我和謝老板再考慮考慮,這幾天會給你答復的!”沈秋沉聲應道:“尾田先生,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這麼迫切的想要得到送行?論各方面的價值,這套送行都比不上《百子賀壽圖》,怎麼看你這筆易都是虧本的……”
尾田聽懂了沈秋的描述:“懷,按照你們中國人的意思就是懷,送行是我家祖先和白居易大師之間的文化融合,能夠得到它、哪怕是其中的一張殘頁,對我來說都是值得的!沈師傅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沈秋打了個手勢,示意朱小剛把那張送喜帖的殘頁從保險箱中拿出,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給尾田和小野鑒賞。
“啊呀!送行!送行!”尾田頓時雙眼放,緒激的上前兩步,雙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就是它!就是它!這就是我們找了幾十年的《康州送行》,白居易大師的作品!”
尾田在軒寶齋足足觀賞了一個多小時,從他的表反應上來看,他是真的很喜歡《康州送行》,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張殘頁,如果匯集了一套的送行,估計這個尾田會當場瘋掉。
尾田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懇求沈秋一定要幫忙完他的心愿,八張送行他哪怕能拿到一張也是心滿意足的。
……
尾田父倆離開之后,沈秋的目再次回到了送行的殘頁上。
謝靜文看出了他的心思:“有什麼想法嗎?”
“有些為難,我答應別人幫忙找康州送行,如今這幅百子賀壽圖確實讓我心了……”
“小文,你是不知道《百子賀壽圖》的重要,國的專家們不知道想了多辦法先把這幅畫帶回家,結果都無濟于事,如果軒寶齋能把它帶回家,那必然功德無量、滿足了幾代人的共同期待,其本的回歸意義是花多錢都買不到的!”
……
軒寶齋沈秋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尾田完這筆易,外面猛人闖進來一個人。
一個矮個子的小老頭狼狽不堪的從外面一瘸一拐的跑進來,進門看到沈秋就連連作揖:“救命救命!沈師傅救命呀!”
沖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午還得意囂張的黃大仙、黃鐵。
只是這個狀態的黃鐵跟上午完全是兩幅截然相反的模樣,只見黃鐵的腦袋上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半邊的面頰被咋的鼻青臉腫,以及他的右上也同樣裹著厚厚的紗布,短短的幾個小時之他的上已經是遍鱗傷。
再看他整個人早已經沒有了大師的風范了,取而代之是滿臉的驚表,仿佛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之間,黃鐵的上發生了什麼極其恐懼的事件,嚇得他魂不守舍,見面沖著沈秋喊救命。
“沈師傅!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