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洲近日來,心里有點堵。
他挑了一個最完的時間,最好看的姿態,最合適的時機,與人相認,結果人將他榨干了抹凈了,跑掉了。
蕭容洲心力猝的同時,外人都在傳他失寵一事。
“福德全。”
“在在在。”
福德全被重新安排在了蕭容洲邊伺候,五年不見,坐在面前前主子似乎威嚴更勝從前。
“阿煙去哪了?”
福德全一頓,將口中的話醞釀了半晌,方才開了口,“這個……今日科舉殿試結束,君在花園,設宴款待這批才子。老奴聽聞,今年的新科狀元是史大人獨子,年紀輕輕,儀表不凡,君在殿上很是賞識。”
明紫的袍在眼前拂,蕭容洲站起,揚了揚眉,“才子?儀表不凡?比我如何?”
福公公將頭低的更甚,“與您自是無法相提并論。”
“帶路。”
“啊?您去哪?”
“砸場子。”
就看誰敢撼他的位置!
今年新科狀元史大人獨子吳澤,二十五歲年華,氣宇軒昂。憑借一篇史論散文,一舉拿下今年狀元一席,得了君另眼相看。
花園設下的這場宴會,到場的皆是疆國年輕一輩的翹楚,公子和各家名門。
宴會開場之時,狀元吳澤與君席同坐,邊還跟著太子蕭安。怎麼看都像是一幅一家三口的絕畫面。
臺下眾人議論紛紛,對手者,都在支持吳澤與君今早婚,那樣吳澤的仕途就沒戲了,他們這群人就可以上位。看戲者,都在反對君與吳澤在一起,他們君要找君后,怎麼也得找個穩重,大度者。
走在一旁的太子蕭安,在計算自家老爹的勝算。
如果實在不行,不聲的將人‘除掉’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宴席開宴以后,吳澤親自走上前去給江明煙敬了一杯酒。
在燈的映照下,那坐在高坐上的君,如天上皎皎月,十分麗人。
現任君的事跡,近些年一直被說書人拿來當話本子傳頌,什麼一人可抵千軍,孤敵營,巾幗不讓須眉等等。如此英勇之人,神圣不可冒犯,但近距離與君相下來,吳澤倒是覺得君十分親切。
而江明煙現在腦子里想著的,卻是如果把蕭安掰過來。與一群大老爺們呆的時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