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臉白了白,心驚膽戰地問蘇凝:“不會是傅總打的電話吧?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那星並不知道俞恩跟傅廷遠的關係,自認自己沒得罪過傅廷遠,所以不懂傅廷遠為什麽要這樣對。
“他為什麽要這樣對你?”蘇凝一副很是無語的模樣,“這你都不懂?一個男人替一個人出頭,還能為了什麽?”
蘇凝也是個明的人,並沒有直接指明俞恩跟傅廷遠的關係,而是暗指傅廷遠對俞恩有好。
那星喃喃道:“你不會是想說,傅總看上了你那朋友吧?”
蘇凝嗯哼了一聲,然後挑了挑眉道:“怎麽?你覺得我朋友不配?”
那星想起俞恩的禮服還有那條天價項鏈,連忙說道:“沒有沒有,他們配得很。”
蘇凝對的反應滿意極了,這才又說:“不是我說你啊,沈瑤故意不告訴你我朋友是《容妃傳》的編劇,分明就是拿你當槍使。”
那星一想,確實如此。
氣得當即咬牙道:“沈瑤這個賤人,以前演戲的時候我就看不順眼極了,整天端著一副高高在上大小姐的姿態,把我們這些人當下人使。”
“要不是看在現在手裏有資源的份上,我今晚才不會搭理。現在害我失去了一個角,看我不撕了!”
那星說完之後就氣呼呼朝宴會廳衝了去,反正也已經失去一個角了,沈瑤的劇不演也罷。
再說了,就衝沈瑤這幅心機婊的樣子,會不會真的讓參演都是未知數。
蘇凝一副看好戲的表,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慢悠悠進了宴會廳。
就沈瑤會挑撥離間嗎?也會好不好。
那星衝進宴會廳,找到沈瑤之後揚手一杯紅酒就朝沈瑤臉上潑了過去,沈瑤花容失地後退了幾步,臉上雖然逃過一劫,但那一昂貴的禮服卻遭了殃。
偏偏還穿了件白的禮服,前頓時染上了紅的酒漬,使看起來狼狽而又淒慘。
沈瑤氣了個半死,衝那星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幹什麽?神經病!”
沈瑤確實是覺得這個星神經病,剛剛明明挑撥功了讓這星討厭俞恩的,怎麽現在反倒朝發起瘋來了。
那星咬牙道:“你還有臉問我幹什麽?我撕了你這個賤人!”
說完便抬手朝沈瑤臉上抓了過去,沈瑤倉皇著著往後躲。
因為參加宴會都穿了極高的高跟鞋,禮服的子又是修的邁不開,以至於沈瑤剛後退了一步就形踉蹌了起來。
掙紮著朝旁邊的桌子倒去,希能撐住桌子讓自己不要摔倒。
可誰知那桌子是放宴會酒品的長桌,長桌的中間還有一個極高的華麗酒塔,沈瑤這樣一撲過去,那酒塔劈裏啪啦倒了下來,數十杯的酒全都倒在了沈瑤上,生生把沈瑤澆了一個落湯。
這麽大的靜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聽到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沈瑤。
沈瑤垂眼看了一眼自己滿的狼狽,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眾人驚愕中帶著看笑話心的眼神,當場崩潰地尖了起來,然後又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被氣暈了。
沈瑤的格極其驕傲好麵子,可現在卻在眾人麵前丟了醜,還丟了這麽大的醜,不氣暈過去就怪了。
一旁的紫夜隻好著頭皮趕上前扶住了,周圍的賓客有回過神來的幫忙了救護車,沈瑤以這樣狼狽的姿態退出今晚的宴會。
原本沈瑤來的時候意氣風發,帶著紫夜走紅毯的時候生生走出了王的氣勢來。
今晚也打算努力將紫夜編劇的古裝劇推出去,俞恩編劇的不是《容妃傳》嗎,跟紫夜剛定下來的名字就《瑤月傳奇》。
瑤月是書裏的主,講述一生從籍籍無名的棄兒到風無限的一代賢後的故事,擺明了跟《容妃傳》打擂臺戰。
更甚至沈瑤還特意將主的名字取為瑤月,帶了自己名字裏的字,將自己對俞恩的所有怨憤都寄托在了這個主上。
隻要《瑤月傳奇》的收視率打敗了《容妃傳》,就代表著打敗了俞恩。
隻是沒想到,出師不利,宴會剛開始就出了糗。
沈瑤被救護車帶走之後,那個穿藍禮服的星也被保安轟出了宴會廳。
邊掙紮著邊罵著沈瑤:“沈瑤就是個賤人!”
“你們都不要被那副白蓮花的模樣給騙了,其實背地裏險狡詐的很!”
不管罵的這番話是不是真的能影響參加宴會的人對沈瑤的判斷,但今晚的“壯舉”總歸是讓沈瑤丟了人。
一番鬧劇過後,人群後的蘇凝心大好地去找俞恩去了。
沈瑤落得這樣淒慘的下場,又是被酒塔砸中澆落湯,又是被氣暈過去抬進醫院,蘇凝完全沒想到。
還以為那星就是跟沈瑤罵一罵呢,沒想到這樣轟轟烈烈。
太解氣了。
先者賤。
誰讓沈瑤今晚上來就針對俞恩呢,結果自己丟人現眼了,報應。
俞恩自然也看到了沈瑤的遭遇,剛找到莊恩知跟莊恩知聊了沒幾句,就被酒塔倒地的巨大聲響還有眾人的尖聲給打斷了。
俞恩第一時間就從人群裏找到了蘇凝,在看到蘇凝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時,就知道肯定是蘇凝背後做了手腳,不然那藍禮服的星不能這樣對沈瑤。
不過俞恩對沈瑤沒有一一毫的同,甚至覺得沈瑤純屬活該。
俞恩在找尋蘇凝的時候也看到了傅廷遠,作為沈瑤的前男友,作為跟沈瑤傳了幾年沸沸揚揚緋聞的當事人,傅廷遠站在人群裏無於衷地看著沈瑤出糗。
俞恩不知道該同沈瑤還是該嘲笑沈瑤,沈瑤費盡心機搶奪了傅廷遠好幾年,最後什麽也沒得到,值得嗎?
莊恩知在一旁頗是慨:“這些星們在一起就是勾心鬥角,還是我們做編劇的清靜。”
俞恩有些不怎麽自然地笑了笑,能說眼前這一出就是因為造的嗎?
做編劇,在這裏一點都不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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