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遠看著俞恩因為震驚而紅微啟杏眸圓睜的模樣,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不讓他好過,他也不能讓舒心了。
越是不想見到他,他越是要在麵前晃。
他在拒絕跟沈青山合夥的時候就想好了,他父母這樁事出來他肯定也會被攻擊,暫時消失在眾人麵前,對他來說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正好他空出大把的時間來,可以好好追求俞恩。
俞恩被傅廷遠笑得有些惱,又想起剛剛他強吻了一通,立刻抬手推他:“你怎樣就怎樣,趕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傅廷遠紋不地任由推了幾下,又俯將人按住不顧一切吻了過去。
接吻這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有了接吻,就會想要更多,傅廷遠現在就是這樣的心。
想要更多,想要很多很多。
俞恩被傅廷遠吻得意迷,本能地就抬手攀上了傅廷遠的脖子。
而的這個舉,相當於間接回應了傅廷遠,傅廷遠扣吻得愈發熱切了起來。
俞恩緩緩閉上了眼,有些無力地承認,不排斥跟傅廷遠有這樣親昵的接。
有那麽一瞬間,像是看了什麽似的,想,傅廷遠這樣的男人,跟他不走心隻走腎,也是一種。
因此,在傅廷遠的試圖一路往下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輕著開口:“傅廷遠,我們談談吧。”
傅廷遠其實有些不太想談,他隻想繼續。
他察覺出來沒有以前那麽抗拒他的親近了,若是他繼續進攻下去的話,他今晚會得到。
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的意願,微微鬆了幾分扣著腰的力道,克製著問:“談什麽?”
俞恩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視著傅廷遠的眼睛說:“我們隻保持的關係,不談說,也不談婚論嫁,隻走腎不走心,可以嗎?”
傅廷遠差點被氣昏過去:“你這是隻拿我當炮友?”
隻走腎不走心?
虧能說出這種厚臉皮的話來!
俞恩別開眼表有些冷淡地說:“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現在絕對不可能跟傅廷遠走心,要不是他一直死纏爛打,更不可能跟他走腎。
俞恩以前就想過,或許傅廷遠對僅僅是想要睡一睡而已,睡完了可能他也就不那麽惦記了,所以才這樣提議。
俞恩心裏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傅廷遠那人極其驕傲,提議之隻走腎不走心,傅廷遠肯定覺得很沒麵子,惱怒之下以後再也不理了,也算是徹底解了。
毫不留地趕人之後,傅廷遠扣在腰上的手猛地又收了,像是要將的腰給掐斷似的。
被一個人當炮友,不談說,不談婚論嫁,這怕是傅廷遠這麽多年來最恥辱的一件事了。
這他媽跟夜店裏那些牛.郎有什麽區別?
傅廷遠的自尊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以至於怒火攻心之下他狠狠瞪了俞恩一眼,起拂袖離去,並且重重甩上了俞恩的門。
俞恩被他給晾在了沙發裏,長長鬆了一口氣。
計劃得逞,總算能擺他了。
不然他真的休假整天纏著的話,非得煩死不可。
攏了攏衫,俞恩轉上樓重新躺下。
快要進夢鄉的時候,臺上忽然傳來靜,有過上次傅廷遠從臺襲的經曆,從臺進臥室的玻璃門從裏麵鎖上了,省得傅廷遠再襲。
“開門!”外麵傳來傅廷遠清冷的聲音,俞恩不解地起走過去給他開了門。
他不是被氣走了嗎?
怎麽又忽然冒出來了?
門剛一打開,俞恩就被傅廷遠給攔腰抱了起來,嚇得俞恩驚呼了一聲:“你幹什麽?”
傅廷遠黑眸幽深地盯著回:“你剛剛的提議,我接。”
俞恩:“……”
現在要如何收場?
以為傅廷遠會不了這種辱的,結果他現在說接……
而就在驚愕著的功夫,傅廷遠抬腳踢上門,將丟進床裏便覆欺了過來。
他回去一趟似乎是洗了澡,渾都散發著男的清冽氣息。
在他的吻過來的時候,俞恩巍巍地趕抬手推他:“可、可是我也沒說今晚就要開始啊。”
俞恩現在是能躲一時是一時,傅廷遠幽幽說道:“長夜漫漫,為什麽不今夜就開始?”
他說完這番話便不再給俞恩狡辯掙紮的機會,直接將人給釘在了床裏,用行讓沒有任何抗拒的力氣。
俞恩不知道自己這一晚是怎麽過的,隻知道自己除了崩潰還是崩潰。
期間好幾回央求他,第一回他答:“既然隻是的關係,那我可得讓你無比滿意才行。”
第二回又答:“請原諒一個了一年多的男人的瘋狂,暫時結束不了。”
俞恩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火熱瘋狂的一晚上,俞恩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時才醒。
微微了想翻個,兩條酸疼到讓嘶得一聲痛呼出聲。
這種覺除了當年跟傅廷遠的第一次外,再沒有過,那次是因為兩人都喝了下了藥的東西,所以難以自拔地瘋狂。
可昨晚呢?
昨晚他們都是清醒理智的,可傅廷遠跟瘋了沒什麽區別。
“醒了?”臺那兒突然傳來的男嗓音讓俞恩怔了怔。
隨即回過神來,傅廷遠那是坐在的臺上曬太呢。
俞恩不想理他,索閉著眼繼續裝睡。
一來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跟傅廷遠的關係了這樣,重點是這餿主意還是提出來的,現在想不認賬也說不過去。
二來也氣他,氣他昨晚折騰折騰得那麽狠。
俞恩心底忍不住地,媽的他是有多,是想把弄死在床上嗎?
閉的眼前似乎一陣黑影覆過來,隨後的便被男人給吮住了。
俞恩氣惱地睜開了眼,剛要掙紮,又往床裏陷了陷,原因是傅廷遠恬不知恥地整個人都覆了過來,按著不容拒絕地來了一個綿長的法式長吻。
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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