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下樓去到餐廳,大家都到了就等他,這次袁山請了一個當地的廚師來給他們做一日三餐,廚藝還不錯,秦珩吃著滿意的,就是為了維持材不敢多吃。
“今天這頓都是當地的特菜,大家吃著如果習慣以后會多做,要是吃不習慣就跟廚師說,換其他菜系的菜,這廚子都能做。”
葉邵文吃的很滿足,問袁山,“袁哥,你從哪里找來這麼全能的大廚?很貴的吧?”
袁山敲著他的腦袋說:“食材得我們自己去買,請一個廚子的錢不會比每天在外頭吃貴多。”
葉邵文反駁說:“我們以前都吃劇組盒飯,只有老板一個人開小灶。”
秦珩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開小灶?”
“不不不,我開玩笑的,我跟大家吃就好,呵呵。”葉邵文可不想跟秦珩一起吃,那簡直不是人吃的食,當初袁鑫就是被這一日三餐給嚇跑的。
袁山聽完有些尷尬,請廚子是他自作主張的,沒經過秦珩同意,這筆開支確實是多出來的,他便問:“要不大家還是在劇組吃吧,也方便些。”
秦珩知道他在意什麼,擺擺手,“不用,這樣吃好的,劇組的盒飯沒營養,你們跟著我總不能讓你們連吃都吃不好。”
“對啊,袁哥,你就讓我們福吧,這次你來了,我們大家能住上別墅,吃上大廚做的飯,日子過的太好了!”
秦珩掃了大家一眼,他一直以來外出拍戲都是住酒店比較多,也會盡量選擇高檔的酒店,所以不知道大家原來還嫌棄酒店不好住。
袁山咳嗽一聲,提醒他們說:“這次是因為這邊酒店條件差才租的房子,可不是每次都能這樣,給你們住五星級酒店還不滿足?你要知道多藝人助理連這樣的待遇都沒有,知足吧。”
大家訕訕地笑起來,忙解釋不是嫌棄,而是更喜歡這種住家的氛圍,也沒有到的攝像頭監視著,也沒有來來往往的客人打擾,更沒有蹲守在門口,覺人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
王立鵬把菜掃干凈,打了個飽嗝,“其實是租房住更安全,否則我每天護送秦進進出出都得繃神經,就怕遇到私生或者黑,之前還在房車上發現過竊聽,真是防不勝防。”
天黑了,大家護送秦珩去片場,秦珩去換服做造型,頭發剪短了一些,燙了個金黃的微卷,臉沒涂黑的時候看著像個漂亮的洋娃娃。
化妝師驚嘆道:“太好看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適合這種發的男生。”
秦珩看不習慣,有點殺馬特的覺,還好他的臉撐住了,他把頭發弄到耳朵后面,左右看了看,抬頭問:“這樣的混混是不是太沒氣勢了?”
導演著下看了他許久,最后把編劇喊來,詢問他這樣的外形符合角麼?
編劇也說不好,“我在寫劇本的時候對主要角的外形有過初步設想,梁平這個人是從警校畢業混黑幫的,他的長相不會太出眾,否則就太招眼了,秦老師這張臉太出了,再弄個這樣的發型,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點。”
秦珩把椅子轉過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也不一定要長相普通的人才好做臥底,你看我現在這模樣,至不會有人懷疑我是警察吧?”
眾人點頭,警在大家的印象里都是正派的,一正氣的,而不是秦珩這樣且致,但確實不像個小混混就是了。
“我記得梁平是靠幫人當打手才混黑幫的,后來也是靠出的手被上頭看重,一點一點進對方的總部,那如果換個方式呢?”
編劇饒有興致地問:“那你打算換個什麼方式?”
秦珩對著鏡子著自己的臉,“靠應該是個不錯的方式,而且我還可以引起他們部的矛盾,做點不一樣的事。”
導演意外地看著他,了煙,告訴秦珩:“我們原本是想安排一個角靠混進去的,但這是一部獻禮劇,我覺得這樣的法子容易產生一些負面的能量,對也不好,而且我相信,真實況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這畢竟是一部以還原真實為主的電影,并非是一部警匪片,讓一名警以慘烈的方式混敵營,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太危險了。
秦珩對他說:“那我來應該沒問題,又不是真的要跟他們上床,看得到吃不到才是最高境界。”
編劇興地點頭:“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去改劇本,三天絕對能改好,這麼一來,梁平這個角絕對更完!更讓觀眾喜!”
“那這個造型和妝容還要改嗎?”化妝師問。
導演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對他們說:“先這樣吧,去試試鏡頭,看看效果再說,今晚這場戲發生在夜總會,妖艷一點好的。”
秦珩毫沒覺得今天這造型跟妖艷有什麼關系,看起來就傻弱智的,頭發太亮了,像頂個燈泡在頭上。
秦珩在等戲的時候拍了張自拍發給霍圳,問他:“像不像誤歧途的街上小混混?”
霍圳的視頻電話很快打過來了,秦珩不是很想接,不過對方很執著,他最后還是接了。
“做什麼?”秦珩語氣不好地問。
“手機抬高點,看不到臉。”
“嘖,你怎麼這麼煩?”秦珩把屏幕對準自己的臉,那張化妝師雕細琢的臉龐出現在霍圳視線中。
覺奇妙的,跟平時的秦珩一點不像,倒是有點像他以前查到的寫在資料上的那個叛逆年。
“不是說是警察臥底麼?怎麼是這副模樣?這看著也不像警察啊。”
“不像就對了,不然怎麼混敵營?連你都覺得不像,至外形上過關了。”
霍圳角了一下,實誠地說:“我覺得吧,你這模樣想靠本事混到對方大本營也很難,太招眼了,出去辦個事都得留下一批目擊證人。”
“我這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劇本就是這些寫的?”
“沒有,編劇說改劇本。”
霍圳憋笑,“行,看來他們很滿意,我也滿意的,總算不是個邋遢乞丐樣了。”
秦珩和他辯駁了幾句,外頭有人過來喊他,他對霍圳說:“我要去拍戲了,回聊。”
“注意安全。”
“知道了。”
今晚秦珩就有打戲,而且還是群毆質的,秦珩今晚不僅要打人還要挨打,為了救一個小頭目了傷,這才得到對方的信任,功打敵營部,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嘍啰而已,而且還是一個被人看上的小嘍啰。
秦珩和群演站在一起,穿著破牛仔,黑印花的T,脖子上一長串非主流項鏈,胳膊上還有紋。
“這小子哪來的?以前沒見過啊。”小頭目一眼就看到了秦珩,那張臉長的真好看,金的頭發襯得皮白白的,紅齒白,跟一群大老站在一起,顯得弱弱的。
“楊哥,他是最近新來的小弟,網吧打游戲認識的,大專畢業兩年,也沒個工作,想到咱們這兒混口飯吃。”
“嘿,你當這里開慈善的?他看著就不能打不能玩的,來這里能做什麼?做鴨嗎?”
“不不不,楊哥,他厲害的,別看細胳膊細的,但是打架特別狠,跟了我們大半年了,打架從來是沖在前面的。”
“什麼名字?”
“梁平。”
楊哥的眼睛從梁平的臉下去,在他細腰翹上轉了一圈,著說:“長這樣打什麼架,傷了我要心疼的,以后讓他到這邊上班吧,哥幫你照顧著點。”
梁平被帶到楊哥面前,梁平這個人檔案里寫是個孤僻的子,可能還有點抑郁癥,父母雙亡,是一個人帶大的,但是今年唯一的親人也去世了,所以對誰都冷的,對什麼事都一副懶洋洋的態度。
“格這麼別扭?不過好的,有個,服不好看,一會兒帶他去換制服!”
梁平就這樣算是職了,跟著去換了一套服務員穿的西裝,雖然是很普通的西裝制服,但他又高又瘦,西服一穿,渾上下都著一氣息。
“艸,極品啊!果然人靠裝,穿上西服想富家小爺了。”楊哥這句話不是劇本里的,而且他看到梁平換上制服后的有而發。
導演從鏡頭里看著秦珩,覺得這句話沒病,所以也沒喊停。
等告一段落,導演和編劇反復看著鏡頭,每個細節都回味了一遍。
郭導小聲問:“怎樣?”
“好的,雖然和最初的想法出很大,但是這樣發展故事節也很合理,能把梁平這個角鍍上一層。”編劇的眼睛賊亮,“我覺得行!要不你等我改完劇本再拍梁平的戲份?”
郭導把秦珩過去問了他的意見,畢竟行程都是安排好的,要改勢必要經得秦珩同意,如果不行,用回原來的劇本也沒什麼。
秦珩聽完編劇一大堆的思想和改,覺得好的,“我都可以,聽你們的吧,不過這麼一來我的先回去把那邊的戲份拍完。”
“當然,我們這邊也需要一點時間,你留個人跟組。”
秦珩還是把袁山留下了,這麼大的事別人不一定做的了主。
霍圳連夜畫了新的圖,凌晨兩點發到微博上,然后心滿意足地去睡覺。
熬夜黨第一時間就跑去圍觀了,自從這位太太開始畫雙人圖,井噴式地漲,大家都習慣了每天來逛一逛,下幾張圖回去當壁紙。
“咦,太太今天畫的秦珩換發了。”
“金發小王子,好好看!秦珩什麼時候也弄個這樣的發多好。”
“金有點夸張了,而且對五要求很高,弄不好就殺馬特了,不過看完太太的圖,我對秦珩很有信心。”
“趕秦珩來看,說不定下次就能看到這個造型了。”
霍圳第二天就找了個理由去工廠了,單獨要了臺機,找了最嫻的老師傅幫他做服。
那位老師傅原本不太愿意,擔心自己的職位會別人取代了,結果霍圳給他出的獎金極高,而且運來的布料都非常高檔,他一輩子也沒做過這麼高檔的服,立即手了。
但霍圳也有要求,一是不能把圖稿泄出去,二是盡量手工制。
“霍總這服不是給自己做的吧?比你小一個碼。”
“是的,給人做的。”
“真浪漫啊,我也就剛結婚那幾年有給我夫人做過幾套服,后來買的服越來越多,也就不做了。”
“他開口問我要的,總不能這點小事都不滿足他。”對霍圳來說,找人做幾套服確實是件很簡單的事。
對于他炫耀的語氣,老師傅也只是笑笑,誰還沒有個年輕熱的時候呢。
秦珩快天亮了才從片場回去,一行人在車上就困的東倒西歪,秦珩回去洗洗就睡了,第二天袁山來敲門,拿著一張圖問他,“這個網名real的畫手是不是你邊的人?”
秦珩還沒來得及看,好好欣賞了一下才點頭,“是認識的。”
袁山松了口氣,“我就說怎麼會這麼巧,你昨晚才出了這個發型,對方連夜就畫了這個發型,是誰啊?”
袁山想了想工作室里的這幾個人,也沒發現誰有這麼好的繪畫功底啊。
“你也認識的,猜猜。”秦珩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好笑,肯定沒人能猜到那位畫手是他老公。
“給點提示,是我們團隊里的嗎?”
“不是。”
“跟我嗎?”
秦珩想了一下這兩人的關系,給了個中肯的評價,“點頭之吧。”
袁山猜了一個工作室的同事,秦珩搖頭,他幾乎把邊兩人認識的都猜了一遍,結果一個都沒中。
“不可能,我們還認識誰了?”袁山不認為還有誰能這麼快得到秦珩新造型的消息。
“你為什麼都猜的?”
“男的?你的里還有男?”
“瞧不起誰呢?男多正常啊。”秦珩前世就有不男,不過基本都是喜歡聽他唱歌的音樂。
“總不能是小葉吧?”葉邵文昨晚也在現場,后來秦珩去拍戲他就一個人躲起來了,就他嫌疑最大。
秦珩懶得讓他猜了,直接公布答案,“不是小葉,是我家霍先生。”
袁山的表裂了,“霍總?霍總就是那個經常給你畫圖的太太?就是網上那個擁有幾十萬的頭子?”
“是不是很不可思議?”秦珩自己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樣震驚。
“你確認過了?”
“這是當然,我倆住一起有什麼能瞞得了我的?而且很快第一批服就能做出來了,到時候我天天穿著他設計的服出門,你猜多久能發現這位畫手的真實份。”
“只要你不說,他們一輩子也猜不到。”反正袁山自己都還消化不了這個事實,誰能想到工作繁忙的霍總竟然還有時間給老婆畫應援圖,而且時裝圖可不好畫,起碼他得是個設計師。
“霍總真是多才多藝。”袁山只能這麼評價了,心里越發覺得自己和霍圳的差距太大了,秦珩有過霍圳這樣的人,以后就算兩人離婚了,普通一點的男本不了他的眼。
秦珩高興地去洗漱,咬著牙刷說:“原以為兩邊拍戲沒時間錄綜藝了,這邊正好可以放幾天假,你去和節目組通一下,看看他們時間地點定好了沒?”
“節目組都給我打過無數個電話了,再不錄都要接不上播放了,他們估計都在考慮換掉你,聽說正在接鐘奕昀。”
“那你問問他們,如果這周能安排,我就去,安排不了就讓他們找別人吧,接下來騰不出時間錄綜藝了。”
袁山嘆了口氣說:“錄一期的綜藝比你拍一部電影的片酬還高,也花不了幾天時間,導演說了,愿意遷就你的時間和地點。”
“得了,回回遷就我,是給我辦的節目?”
袁山不跟他辯駁,去臺打電話,節目組那邊也在發愁,如果了秦珩,他們這節目的流量得去一半,那麼替換他的人就必須自帶流量,所以想來想去也就鐘奕昀最合適。
但那邊實在不好接,鐘奕昀是出了名的高冷,真高冷的那種,他進廚房做菜估計全程都不會說一句話的,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沒等這邊下決定,袁山的電話就打來了,說秦珩有一周的假期,簡直是意外之喜,再問一下地址,就在他們選定的地點附近,更是狂喜不已。
袁山聽說他們這次準備在K市錄節目,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秦珩在這邊拍戲才故意選的地方,不過不管怎樣,能近點總歸是好事。
又談了一些這期節目的細節問題,袁山掛了電話,沖換好服的秦珩說:“好消息,節目組現在就在K市準備,聽說你有空,立馬定了后天開拍,其他五位嘉賓是早通過的,只要在這個月隨時都能來。”
這檔綜藝播到今天已經徹底了,每個嘉賓都益,因此大家都很珍惜這個節目,今年節目播完后,明年第二季肯定會有更多明星大腕搶著來,他們作為第一批吃紅利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那就收拾收拾,我們明天過去。”
“這次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不遠,劇組這邊電話聯系就可以了。”
秦珩沒什麼好反對的,袁山是他最了解的人,有他跟著更自在。
“對了,節目組這次打算一天換一個地方,采取流餐廳的模式,這次你們要做的菜要以當地特食為主,可以是小吃也可以是炒菜,由你們六個人自己定。”
“這次還比賽嗎?”
“應該有,不過導演沒細說,明天過去應該就知道了。”
這邊消息剛定,嘉賓群里就沸騰起來了,陸博安問:“大家是明天飛過去還是后天飛?大概幾點到啊?”
秦珩最先回答了一句:“我明天中午到。”
然后其他人也紛紛選擇了明天的航班,大家都以為秦珩還在東北拍戲,夏璐荷問他:“秦老師,你這回離的最遠了,一個東北一個西南,飛機都得坐好幾個小時。”
秦珩告訴:“沒有,我在Y省拍戲,離拍攝地很近,明天坐車過去幾個小時就到。”
眾人頓時沉默了,滕昭冒出來一句:“原來如此啊。”
大家都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當初節目組為了遷就秦珩選了東北一個偏僻的小鎮做場地,這回又選了秦珩同省的地方做場地,要說沒點貓膩誰信?
可是娛樂圈就是這麼現實,秦珩是這檔節目最歡迎的嘉賓,有他在就有收視率,連他們都不敢輕易說換掉秦珩的話,自然只能把不服氣吞進肚子里。
陸博安跳出來活躍氣氛,“Y省我還沒去過呢,聽說那邊風景很,咱們這回能去好幾個地方呢,可以順便旅游了。”
“小陸啊,我發現你沒去過的地方很多啊,以后有時間多出去走走,多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能邊旅游邊工作就是最好的了,等以后我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了,就有大把的時間出去玩了。”
殷雨雙冒泡說:“小秦,那邊天氣怎麼樣?穿幾件服啊?”
秦珩跟他們說了些這邊的氣候況,比起東北,西南的冬天溫暖如春,太舒服了,尤其是他拍戲的這座城市,他完全覺不到冷。
“終于可以穿漂亮服了,上次太冷,覺都是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出門,拍出來丑死了。”夏璐荷一高興也就不計較節目組偏心的事了,“我不說了,我得去采購春裝了,柜里都沒合適的服穿了。”
到一個新的地方,大家都要準備新服,秦珩參加綜藝節目,服是造型師幫他搭的,不過最后穿哪套是他自己定的,反正每回都會帶幾箱子的服。
明星就更多了,錄一次節目換十幾套服很正常,加上各種化妝品,日用品,每回都是好幾大箱子行李。
群里突然安靜下來,秦珩也就不再關注了,他不知道,滕昭轉頭就上微博發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這個圈子就是這麼現實,看了!”
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還有在評論里各種安他,還有替他委屈的。
很快,就有知道了滕昭要去Y省錄制《我的廚房我做主》的消息,除了這件事,他最近也沒別的工作行程,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節目組給他氣了。
“我早看出來了,節目組不想做人,每次都把滕昭的鏡頭剪掉,他的鏡頭是最的。”
“可不是,其他人也就算了,憑什麼我們滕昭比施行燁的鏡頭還,這是故意欺負我們麼?”
“哎,我早就看了,現在的娛樂圈,演員看不起歌手,陸博安和夏璐荷又是選秀出道的,戰斗力比我們強多了,最可憐的就是我們家滕昭,被人欺負了也只能認了。”
的求知是很強的,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把這次行程和其他嘉賓最近的消息都查了一遍,合理懷疑是節目組再一次為了屈就秦珩選擇了離他最近的拍攝地點。
“哈,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呢,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沒啥好說的。”
“我第一期的時候還很喜歡秦珩的,他是第一個主幫忙滕昭洗碗的人,我還特地去謝謝他,沒想到謝喂了狗,太欺負人了!”
“所以才會說娛樂圈就是欺怕啊,誰紅誰就有話語權,能怎麼辦呢?”
“好了,大家別再討論這件事了,要是鬧大了吃虧的還是我們家昭昭,我們斗不過的。”
“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不管怎樣,我們自己心里有數就行,以后看到那家就繞道吧,得罪不起還躲不起嗎?”
飯圈說大不大,網上的消息傳的特別快,加上幾個營銷號看到了這邊的話題立馬轉載了,瞬間就把一件小事升級了大事。
“滕昭和秦珩疑似不和……”營銷號總是能準的抓住熱點,輕易一句話引起兩方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