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戲換了一個場景,是一場夜里槍戰的戲,梁平發現了一次毒梟的販毒行,悄悄給了警方,警方部署了一場緝毒行,可結果那卻是一場陷阱。
梁平并非第一個功混這伙惡勢力的臥底,在他之前也陸陸續續有人功過,但他們之間并不認識,施行燁飾演的吳國棟察覺到邊有細,便策劃了這次的抓鬼行。
梁平也在現場,本是想助警方一臂之力,結果發現是個陷阱,看著自己的同事一個個倒在泊里,他在繼續潛伏和救人之間搖擺不定,最后咬咬牙還是選擇了潛伏。
他好不容易混黑幫,不能因此功虧一簣,于是他主護送著敵方這次的小頭目撤退,還故意替他擋了一槍,拖著傷功坐上了來接應的車。
觀眾們在看電影時看到的都是剪輯好的連貫的故事景,但在拍攝過程中卻是一個細節一個細節拍的。
霍圳大半夜地坐在椅子上看秦珩拍替人擋槍的那場戲,他需要從高高的貨架上跳下來將那小頭目推倒,子彈打他還來不及收回的小上,噴濺出來,兩人連查看傷勢的時間都沒有,秦珩便被對方拖著逃出倉庫。
“來,給秦哥穿上威亞。”那貨架約有三米高,差不多一層樓的高度,跳下來死不了人,但演員為了作的連貫以及生命安全,肯定還是要掉上威亞的。
等工作人員給秦珩做好準備,霍圳走過去檢查了一遍他上的設備,把秦珩推著轉了一個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問:“這東西安全沒問題吧?”
秦珩嫌棄地拍開他的手,瞥了眼周圍工作人員憋笑的表,翻了個白眼說:“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怕我摔死啊?”
“閉!瞎說什麼呢?”霍圳退回去看大家圍著秦珩拍跳下來的戲,吊上威后的秦珩作輕盈,從貨架上大喊一聲:“小心!”然后飛撲下來,徑直朝著那小頭目過去。
其實那枚子彈本就打不到小頭目上,梁平這一推本也想干脆滅了這個小頭目,在槍戰中不幸中彈也是難免的,結果方位把握不對,傷的人變了他,倒也好,對方只會以為梁平救了他。
“卡!很好,一條過!”
霍圳走到導演后看這一場戲的回放,秦珩的作干凈利索,表也沒有毫猶豫,正常人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哪怕知道吊了威也會猶豫一秒的,但他好像很練。
郭導給霍圳讓了座位,笑著表揚秦珩:“秦珩的演技真不錯,一點不像非科班出的,而且膽識也夠,還能吃苦,刷新了我對他的認知。”
霍圳一點不謙虛地說:“他是很棒,他會為一個好演員的。”
郭導見他好說話,周圍的人又都各干各的活,低聲音問:“霍總,我一個朋友手上有個本子我覺得不錯的,您要不要看一看?”
霍圳好笑地問:“你不是的用導演嗎,怎麼還找上我一個外人了?”
“嘿嘿,我是,但我們公司今年的指標都用完了,而且我那朋友的本子……冷門的,大家不是太看好。”
“那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收呢?”
“您空看一眼,不花多時間,看不上也沒什麼,咱們得憑實力說話。”
霍圳也沒什麼好拒絕的,每天都有人通過各種渠道給他遞本子,看一看也無妨,“好,那你一會兒給我,我帶回去看。”
郭導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多謝霍總。”
霍圳趁機提條件,“最后能不能用我也不敢保證,我這勉強也算幫了郭導的忙了,郭導是不是該還人?”
郭導沒想到這位大資本的格是這樣的,當著面就討要人,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太為難的事,點頭說:“能幫上霍總的忙是我的榮幸。”
“您當然可以,我家秦珩在貴組拍戲期間就勞煩您多照顧一二了,我知道這部電影有不作戲,也有些相對危險的作,還希郭導安全第一,拍攝周期長一些沒關系,大家安全至上嘛。”
“這個不用霍總代我們也是知道的,但凡這里有一個人出事,我們這個劇就完了,心全部付諸東流,所以請霍總放心。”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困難郭導不方便和上級提的也可以私下跟我說。”
得到這句承諾,郭導心花怒放,說實在的,他對目前的公司怨言頗多,要不是他名氣不夠大早就想跳槽了,可惜現在伊藤也糟糟的,要是以后能穩定下來,他非常希能簽過去,就沖霍圳這人品,他也甘愿給他打工。
霍圳還不知道自己用人格魅力收服了一個導演,看到秦珩坐在椅子上畫上的特效妝,走過去看了一眼,還真的,看著有些目驚心。
導演走過來給秦珩講戲,霍圳坐到一旁安靜地聽著,演員的工作其實也枯燥的,不斷地背臺詞,不斷地重復一個小片段一個小片段的表演,有時候一個作來來回回重復十幾次。
有一幕是拍秦珩看到同事中槍后倒地死亡的特寫,表很復雜,導演自己都說不清那個鏡頭要怎麼表演,只讓秦珩一遍遍的試,最后從中選了一個最符合角當下心的。
對梁平而言,今日出現在這里的同事跟他都不認識的,而且也不知道他是臥底,他們之間是沒多大的的,所以這個悲傷不能太夸張,也不能無于衷,還要夾雜著愧疚、不安、悔恨等等緒,因為是他誤報了報,才導致警方這次的傷亡。
霍圳很認真地看了他每次的表變化,一個人的表多數時候是從眼神中出來的,秦珩的眼睛太漂亮了,有時候會讓人忍不住忘記他在表演,專注在他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上。
但他的眼睛確實像是會說話,要表達的通過這扇心靈的窗戶準確的表達出來,好幾次霍圳都覺得自己能共到他的緒。
所以看到他毫不猶豫從貨架上跳下來的時候,他的心都是揪著的,就怕他會不顧一切和那小頭目同歸于盡,還好,他還沒被悲傷沖昏了頭。
從倉庫跑出去之后就是淋雨的戲份了,他們得跑好長一段,和警方打游擊戰,躲躲藏藏,經歷了數次九死一生,最終才到了接應他們的車。
接應的車并非停止不的,他們需要在奔跑中跳上一輛正在行駛的車輛,難道很大,哪怕車速已經降到了二十碼以下,以梁平部傷的況也很難順利上車,最后導演把這部分改了梁平被那小頭目丟上車,然后他快速跳上去,連車門都沒關,車子已經加速開走了。
這一扔可真要了秦珩半條命,車子是一輛七座的面包車,灰撲撲的,車空間本來就不大,他一米八多的高個子要側撞進去,不是腦袋磕到就是磕到,上很快就一片片青紫。
導演顧慮著有尊大佛坐在這里,用商量的語氣問:“要不換替吧?側被丟上車那一下可以不拍到臉。”
秦珩拒絕了,“不用,再來一次,我剛才找準角度了,只要在上車那瞬間手能抓住靠背就沒問題。”
“好,那再來一次……”
這場夜戲拍完,秦珩整個人都凍的發抖了,全上下漉漉的,霍圳拿厚外套將他裹得的,抱著他去換服。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每一場戲的幕后工作人員都很多,大家也同樣又冷又累,聽到收工時連歡唿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家收拾現場,片刻后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都歇一歇,先來吃點熱食。”
場務詫異地問:“哪來的食?我們沒準備吧?”
“是霍先生讓人送來的,說是早餐,大家吃完再回去吧。”忙碌了一夜,雖然也在凌晨吃過點心,但能吃上熱騰騰的早餐誰不樂意呢?
秦珩換好服后捧著熱騰騰的咖啡喝著,霍圳給他把頭發吹干,對他說:“回去得吃一包冒藥再好好睡一覺,淋了這麼久的雨別生病了。”
“知道了,你也跟著熬了一夜,回去睡一覺就該回去了吧?”
“嗯,陪你睡一覺再走。”
秦珩抬頭看他,笑著說:“你這句話可有歧義,會讓我以為你想陪床。”
“本來就是陪床,當然,你想要一些特殊服務也是可以的,隨隨到!”
兩人坐車回別墅,葉邵文幾個人在車上就昏昏睡了,還沒拍了一夜戲的秦珩神。
在進別墅區時還看到路邊站著幾個拿相機的人,不知道是代拍還是,秦珩看們撐著傘站在雨里瑟瑟發抖,嘆了口氣,有時候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毅力,要是把這毅力用在學習上,估計個個都是重點大學的料。
秦珩讓司機停車,搖下車窗對那幾個人說:“你們是在等我?”
那幾個人大概也沒料到秦珩會停車和他們說話,愣了一下然后驚喜地起來,“秦珩!是秦珩!”
閃燈亮起來,秦珩下意識用手遮住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回去吧,下次別等在這里了。”說實話,這個位置他本不會下車,連車窗都很開,來了也只能拍到車子而已,何必呢?
那拍照的人看到這也知道是自己忘記關閃燈了,道了歉,把相機收起來,“對不起,我們是聽說你昨夜拍了夜戲,想過來看看你什麼時候收工,辛苦了。”
秦珩搖頭說:“這是我的工作,不算辛苦,反倒是你們,站在這里多久了?”
幾個年紀小的孩相互依偎著,小聲說:“三個多小時了。”
“怎麼不去前面亭子那等?”
“保安不讓。”
秦珩嘆息,擺擺手說:“都回去吧,這里不好打車,你們怎麼來的?”
幾個孩子指了指停在路邊的電車和托車,們都是住在這個城市的,相約著來見一次秦珩,沒想到真讓們看到了,真是幸運啊。
秦珩讓葉邵文再弄一輛車來送們回去,外頭還下著雨呢,幾個孩子騎車在路上也太不安全了。
車子順利開進小區,霍圳收回目,問秦珩:“我似乎有點明白你的力從哪來了。”
“什麼?”
“就是你不喜歡親近的原因,看到們這樣,其實你心里并不高興對嗎?”
“沒人會喜歡太過瘋狂的,雖然們也許真的很我。”
“明白,們就是因為太喜歡你,為了見你一面可以忍寒風暴雨,可以忍漫長的等待,本該是很令人的事,可從理智上出發,這確實是不提倡的,你的心我也能理解。”
秦珩疲憊地搖搖頭,霍圳理解不了的,他不高興并非單單因為這個。
回去后秦珩吃了早餐就睡下了,這一覺睡的很沉,房間里的窗簾拉的很嚴實,一亮也不進來,醒來的時候甚至以為是晚上。
他翻了個,順手想抱住邊的人,可惜卻撲了個空,邊的位置已經沒人了,床單都是冰涼的,也不知道霍圳走了多久。
他手去拿手機,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今天沒有通告,這一覺可以睡到明天早上,不過肚子的咕咕,頭也昏昏沉沉的,再躺下去估計要鬧出人命了。
他起床去拉開窗簾,外面依舊下著雨,天沉沉的,難怪房間里暗這樣,
有人來敲門,秦珩說了聲“進來”,轉看到袁山走進來,看到他站在窗戶邊皺了下眉,“怎麼服不多穿點?降溫了。”
“難怪我覺得有點冷。”秦珩走到柜那拿了件厚厚的夾棉家居服套上,問袁山:“霍圳什麼時候走的?”
“霍總吃完午飯就走了,廚房里還溫著菜,你要不要下去吃點?”
“當然,我都扁了。”秦珩去刷牙洗臉,弄好后下樓,看到自己的工作人員都聚在客廳里看電視,看的還是春晚的重播,聲音最大的那個居然是李鳴皓。
看到老板下來,幾個人紛紛站起來問好,李鳴皓直接沖過來想給他一個擁抱,被秦珩避開了,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上,聽說老板這邊有大廚,我就厚著臉皮來蹭飯了。”
“那這個點怎麼還在這兒?”
李鳴皓一臉傷心地說:“秦哥不想看到我嗎?我們好久沒見了,我可想你了。”
“來,怎麼不去看你哥拍戲?”
“這下雨天的片場到都是水有什麼好看的,秦哥跟我們一起看春晚啊。”
秦珩先去餐廳吃飯,李鳴皓催促他吃快點:“秦哥,端過來吃吧,馬上就到了。”
“到啥了?”
李鳴皓瞪大眼睛問:“你不會不知道我上春晚了吧?”
秦珩還真不知道這回事,按理這種大事公司的人應該會跟他匯報才對,他好奇地端著碗走過去跟大家一起看,看了半晌也沒看到李鳴皓出場。
李鳴皓興地問:“看到我了嗎?我帥不帥?”
“你在哪兒?”大家發出靈魂質問。
李鳴皓把節目倒回去一點,指著伴舞團里的一個人說:“這兒這兒……你們什麼眼神,這麼大一個帥哥看不到嗎?”
眾人:“……”抱歉那是真看不到,誰能在大幾十號伴舞中認出李鳴皓來?還化著濃濃的妝,穿著一樣的服。
秦珩咳嗽一聲,憋著笑問:“我以為你是上場當嘉賓的,沒想到你是當陪襯的。”
李鳴皓不服氣地辯解:“能上春晚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好吧?我哥進娛樂圈那麼多年都沒上過,老板你也沒上過,我可是我們公司第一人!”
“對對對,你厲害的!”秦珩附和道。
李鳴皓現在也算有點人氣,但離大紅大紫還差的遠了,觀眾們目前對他的認知就是一個可的舞蹈男孩,沒其他過多的了解。
李鳴皓結束了綜藝的錄制,目前于放假階段,偶爾也會接一些商業活,都以跳舞為主,還接了幾個小廣告,片酬都不高,但對他來說已經是事業的起步了。
晚上的時候李鳴琛也過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踏進老板租的房子,確實比住酒店舒服,難怪李鳴皓賴在這里不肯走。
“秦哥,你這里還有空房間嗎?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借住一晚?”
“空房間是沒有,如果你不介意睡地板或者睡沙發,那隨便你。”秦珩打趣道。
然后葉邵文舉手說:“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和我一起睡,我那房間床也很大。”
“不行!”李鳴皓還沒出聲他哥哥先拒絕了,拎著弟弟的領說:“別給人家找麻煩,我那兒住不得嗎?”
“是是是,我怎麼舍得離開我親親哥哥呢,我就開玩笑的,真是,你就是老古板,一點也不好玩。”李鳴皓跑到秦珩邊坐下,挨著他和他說話,還好奇地問起了霍圳的事。
“今天來的時候還到了霍總,霍總真是太帥了,老板你可以送我一張霍總的簽名照嗎?”
秦珩敲著他的腦袋問:“你覺得我會有那種東西嗎?”
“怎麼沒有?你們結婚的時候沒拍婚紗照嗎?沒有照嗎?隨便簽個名給我一張就好了,我不挑剔的。”
“得你!沒有!”秦珩上下打量了李鳴皓一眼,這小子長的不賴,白白凈凈的,是走可萌那一系的,不過不會過分娘炮,清清爽爽的,秦珩也有跟他的造型團隊叮囑過,不要給李鳴皓包裝現在流行的中人,那些太容易被時代淘汰了。
“你要是沒什麼事做就留在劇組當群演好了,以后有想過拍戲嗎?”
“拍戲?我?”李鳴皓不可置信地問:“就我這水平還能拍戲?算了吧,我自己都沒那個膽量,不過當群演還是可以的,明天我就跟你們去劇組,演個尸還是可以的。”
大家都當他開玩笑,沒想到第二天他真的跟著去劇組了,還遂自薦要當群演,反正群演多一個不多一個不,導演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過了。
秦珩在劇組拍了幾天戲就飛往另外一個組了,兩邊跑的日子很充實,在劇組還能遠離娛樂圈的爾虞我詐,任憑外頭鬧的多兇殘仿佛與他無關。
秦珩還了兩天時間回去錄了最后幾首歌,這張專輯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半年時間,算是非常快的了,外界都知道秦珩要出專輯,但不知道進度,還以為專輯黃了呢。
畢竟下半年秦珩都在劇組,除了一檔綜藝什麼晚會都沒參加,按理來說,各大晚會才是歌手的高時刻,舞臺大,觀眾多,流量大,誰會愿意放棄這個機會呢?
秦珩的十首歌錄完后,整個音樂團隊都松了口氣,這是他們這些人職后的第一個大項目,敗在此一舉。
這張專輯火了,他們公司以及團隊的名聲就打出去了,以后也就能更好地接外面的單子了,否則公司到現在還沒盈利,大家心里也很著急。
“十首歌的大專輯現在已經很見了,網絡時代,歌手幾乎都是出單曲,出ep,再或者兩三首的小專輯,一首歌兩三塊錢,基礎龐大的一首歌就能賺上千萬,反倒是大專輯本高,定價高,利潤反而低了。”靳小東對秦珩這張專輯的質量是很滿意的,但銷售如何就不好說了。
袁山讓他放心,“秦珩日常沒有代言,確實沒有購買力的數據,但正因為這樣,憋著氣的這回肯定是要大出一番的,平日里秦珩穿過的用過的哪個不是了品?”
秦珩聽到這番話皺了皺眉,對他們說:“去跟平臺協商一下,我的專輯一個賬戶只允許買一張,我是唱歌給大家聽的,不是靠賣專輯發財的。”
靳小東笑著豎起大拇指,“我支持,我對現在音樂市場煩了,天天都是為了豆沖銷量,誰多誰的歌就賣的好,你去看看那些銷量排行榜上的歌,有幾首是路人聽過的?”
“可大市場就是這樣啊,娛樂圈的游戲規則就是這樣,流量為王,我們是明正大地易。”袁山很能明白秦珩的心思,但他并不贊同。
他們并非要收割的錢包,而且正常地銷售專輯,一張十首歌的專輯售價也就幾十塊錢,并不算貴。
“我并不想做這游戲規則下的傀儡,我的專輯我說了算。”秦珩自己就是老板,有絕對的話語權,不像上輩子,他什麼都要聽公司的。
“袁山,流量的時代總會過去的,藝人還是要靠作品的,我們踏踏實實地走好每一步,錢是賺一點,但也能打出好名聲,對長遠來說是有好的。”
袁山點點頭,“行,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不反對,就希績不要太難看吧,不知道多人等著看你首張專輯的戰績呢。”
“你與其盯著銷量,不如幫我盯著金曲排行榜,十首歌至要有一半能上榜我才不算輸。”
“放心,我們要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靳小東信心十足地說,然后問秦珩選在幾號發售。
這個日子秦珩事先已經定好了,告訴他們:“三月九號。”
“這一天什麼日子?”大家好奇。
秦珩笑得一臉幸福的模樣,搖頭說:“隨便選的。”
眾人自然不信,但這一天既不是節日也不是秦珩的生日,他們一時也猜不出來,后來還是袁山無意間看到霍圳的資料,才知道這一天原來是霍圳的生日。
知道結果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秦珩是真的毫不猶豫地跳進了這座婚姻墳墓里,把霍圳當心尖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