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這就是傳說中的差別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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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這就是傳說中的差別待遇

臉熱。

心熱。

手心也冒了熱氣。

微微抬頭。

視線里,站在那里的男人此刻正朝自己出了手。低沉的聲音,平靜不容置疑的語氣稍顯霸道些。

他讓自己過去。

紅著臉,于瀾微微低頭朝他那邊走了過去,很快就到了他近前。

“奴婢,見過爺。”

彎腰行禮,安安靜靜的,那微紅的小臉竟然比那荷花池里的那些荷花還要艷幾分。

趙承稷:“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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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瀾點頭,“嗯,睡的好的。”

可不是很好,一覺睡到自然醒,夜里還沒做夢。覺才閉上眼睛,還在和他說話,一睜眼天已經亮了。

這男人真高,離他近了,還得微微抬起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視線里,看著他額頭冒出的熱汗,于瀾手從懷里拿出手絹

“爺,奴婢給你汗。”

于瀾說著抬眸看了他一眼。

微微低頭,趙承稷看著手上的那方手絹。白的手絹,上面袖著幾朵小花,看著干干凈凈的。

“嗯。”

淡淡點頭。

可能是覺自己比高太多,沉默了一下,微微彎腰,湊近一些。

看他如此,于瀾忍不住微微愣了一下。

他這是在將就自己嗎?

有時候,一個人對你好不好不是說說的,而是看那人怎麼做。

于瀾有被到。

這男人,確實好的。

看著冷漠,實則相下來對自己人寬容的。

抬手給他了汗。

于瀾認真的。

白天,如此近距離看他,男人廓線條更是清晰明了,剛毅冷峻。濃眉斜飛鬢,看著讓的目深不見底。那高的鼻梁很值,那微涼的抿,顯得多了幾分冷意。

他很好看。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他了。可還是覺得他這張臉過于俊了。

覺到,那時不時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趙承稷垂眸看著站在近前的姑娘。

這姑娘。

小小的。

那纖細的腰,盈盈一握,覺一把就能被他手給掐住,不過……趙承稷微微挑眉,視線從落在窈窕的姿上。

纖合有度,玲瓏有致,都說男人是好。以前對這句話不以為然,可現在,他確實有點那麼一點覺了。

“好了,爺。”

給了了汗以后,于瀾收回手。

覺到男人的視線,于瀾先是一愣,然后反應過來他這看的是哪兒。

于瀾心下明了,臉上卻不

把手絹折疊了一下,放回腰間于瀾低聲道:“爺,是奴婢服爺有什麼不對嗎?”

趙承稷一愣,忍不住咳嗽一聲。

“沒,襯你。”

站直,趙承稷淡定的移開視線,不過就算是如此,那冷漠的臉上還是浮現一熱意。

“原來是這樣。”于瀾點頭,不過心里卻不忘補了一句。

我信你個鬼,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開哪兒。

不過,這也正常,若是一個男人對看上的姑娘都沒覺,那肯定就不正常了,或者說是不行了。

好的很。

昨夜,自己在他懷里就已經,親自過了。

于瀾:“爺,今日起點真早。”

聽見于瀾問話,趙承稷手一頓,淡淡道:“嗯,起來活子。”

不,他沒有。

這姑娘,昨夜倒是睡的好,反倒是他,竟然一夜沒睡好。特別是快天亮的時候,竟然夢到自己招這姑娘侍寢,以至于天還沒亮他就醒來了。

熱的。

這于瀾倒是相信的。

一日之計在于晨。

早上鍛煉是最好的。

于瀾:“爺的武功真厲害。”

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不遠那些落葉。

葉子可是很的,而且一扯就碎。

能被如此整齊的扎到那石壁里。就是于瀾不懂武,也知道,這男人的武功是真的很厲害,力很強。

收回視線,于瀾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輕聲問了一句,“爺,今日想吃點什麼?”

對上于瀾那明亮的眸子,趙承稷淡淡點頭,“都可以。”

“這樣……”

于瀾想了想,視線忽然落在了拿荷花池里。那里,綠的荷葉,大荷花,也有新鮮的蓮蓬。

銀耳蓮子湯。

這天氣,若是喝一碗,那是清熱解暑的,很舒服。

于瀾知道自己要做點什麼吃的了。

“銀耳蓮子湯。”

“爺,奴婢給你弄銀耳蓮子粥喝。”

“都好。”

趙承稷點頭。

他不挑。

而且這姑娘廚藝好,做什麼都合他胃口的。

“那奴婢,去摘蓮蓬。”

說著,于瀾轉就要往荷花池那邊去。

“回來……”

趙承稷開口,手扣住手腕把人拉了回來。猝不及防之下,于瀾整個人落到了他懷里。

悉的氣息。

悉的懷抱。

抬頭看了他一眼,于瀾指著那邊的荷花池,低聲道:“奴婢去摘蓮蓬。”

“這種事不需要你。”

趙承稷說著,單手扣在了腰上,算是半攬著

他話音落下,就見站在不遠的宴啟腳尖點地,瞬間飛到了那荷花池的上方。

人影晃

那一襲暗影,姿輕盈的在那些荷葉上來回飄過。隨手摘下那荷葉中掩藏的蓮蓬,作迅速。

一摘一個準。

拿場景看上去很唯,可不知道為何,于瀾有種涼嗖嗖的覺。就好像,那摘的不是蓮蓬,而是誰的……

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那邊很快,等年踩著荷葉,飛站到于瀾不遠的時候,只見他手里拿了很多的蓮蓬。

蓮蓬就是荷花掉了葉子以后的果實,的時候可以直接挖出來剝皮生吃。

淡淡的甜味,味道不錯的。

宴啟走上前,把手里的蓮蓬遞給了

“小瀾姑娘,你看夠嗎?”

這麼多。

“夠了。”

“謝謝。”

于瀾正要手接過,就被趙承稷給手打住了。

“這東西讓他們剝,傷手。”

宴啟:“……”

紀溫:“……”

于瀾一聽臉熱,“奴婢做習慣的,沒那麼弱。”

以前一個人剝一盆大蒜,那日子都要過,別說只是一些蓮蓬了,這真不算什麼。

說起來,隨便剝幾顆的大蒜自然是沒什麼,但是一大盆的蒜,那就是煎熬了。

想想,那剝了蒜以后,眼紅手痛的日子,于瀾想想還心有余悸。還有切上一盆的洋蔥,那真是一邊流淚一邊切,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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