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太可怕了。
簡直是自尋死路!
不僅貢獻出一輩子的自由,還將自己往索然無趣的黃臉婆路上!
這可不是想要的。
一定是了秦曉嵐的影響了。
天天在面前說聶逸云有多好,搞得也七暈八素,開始胡思想起來。
這太危險了!一定要打住!
聶逸云將桌椅在臺上擺好,走進房拿起酒沖著晃了晃,“你喝紅的?”
“紅的不夠勁,混著喝才有意思。”不懷好意地轉著眼珠,恨不得撬開他的嚨將酒倒倒進去了事。
只要把他灌醉了,秦曉嵐就有機會了。
到時候,倆人顛鸞倒一晚上之后,以他翩翩君子的做派,再生氣只怕也不得不給秦曉嵐一個待吧?
呵呵。最好是真就將錯就錯,倆人就此結婚得了。
雖然這可能只是過于樂觀的想法,但只要有利于離開這里,必須得冒險。
最好是與秦曉嵐皆得償所愿。
就算不能,也大不了如秦曉嵐說的,最多秦曉嵐被送走,而不得不繼續留在這里而已。
蘇蕊蕊興地想著,不住看向聶逸云的雙眼唰唰唰冒著綠。
聶逸云平靜地看了一眼,“如你所愿。”
他將兩瓶酒都開了,往往兩只酒杯里都倒上了混合的酒。
“來!干!”迫不及待地舉起酒杯和他了一下,不等他說話,就仰脖一口干了。
然后將酒杯倒懸,瞪圓眼睛催著他,“我干了,你也快喝啊!”
他眉梢一挑,不聲地一口抿干。
“這次我為你倒。”笑嘻嘻地拿起酒瓶,又倒滿了,然后又是一口抿干。
他隨之喝。
不出五分鐘,那兩瓶價值萬元的酒就這樣被他們三下五除二地干完了。
混酒果然厲害,蘇蕊蕊很明顯地覺到自己的頭有些發暈了,可是瞧聶逸云,臉都還沒紅,一副淡然平靜的模樣,似乎方才飲下的都只不過是礦泉水而已。
這讓很有些懊惱,一咬牙,說道:“酒沒了,我下去拿吧。難得今天你我有如此高的興致,非得來個一醉方休不可!”
“去吧。我等你。”聶逸云閑散地擺了擺手,舒適地將兩條大長展開來。
蘇蕊蕊不再遲疑,轉便出門下了樓。
秦曉嵐在坐在沙發上發呆,看到急忙站了起來,張地問道:“他醉了?”
蘇蕊蕊擺了擺手,“還沒。你別急,他醉了,我會出來你的。”
說著便又拿了一瓶白蘭地,一瓶軒尼詩。
秦曉嵐不安地說道:“蕊蕊姐,你也要悠著點,別自己也喝醉了。”
“沒事。我是酒仙,千杯不醉。”蘇蕊蕊頭暈暈地擺了擺手,抱著酒轉上了樓。
進了房間后,一刻都沒停歇,像個豪客一樣跟他斗活拼,一番苦戰之后,當咬牙堅持著將最后一杯混酒剛放到邊,未來得及喝盡落肚之前,聽到了他咚地一聲醉倒在了桌上。
這一聲,就像人間最的仙樂一般宣告著的勝利。
興地一下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指著伏在桌上,醉得人事不醒的他大聲笑了,“哈!你不知道我是酒仙吧?想贏我,你也了點!”
說完之后,將酒杯一放,就往chuang邊走去。
走到一半又停住了,看著他的背影思索了一會,最后笑著說:“為了保險點,別怪我狠!”
走到他邊,將他扶了起來,讓他的頭靠在上,然后端起剩下的兩杯滿滿的酒毫不客氣地往他里灌。
只是他的牙關咬,進的,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