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梅朵想了想,然后對紫竹說:“你去找丁彭,告訴他我-干什麼去了,再回來找我。”
紫竹答應著跑了。
顧梅朵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小這是狗急跳墻嗎?
顧春久趕著驢車,拉著他爹,去看桃花林回來,路過顧家老宅的時候,被從里面走出來的小給攔住了。
分家以后,顧老四極回老宅,老宅里發生的事,大多也都是他從別人那里聽到的,他不會去管,因為他也管不了,他就把自己家的小日子過好就行。
這個小,顧老四就見過一次,還是別人告訴他,他才知道,這是大哥領回來的那個小的。
被小攔住,顧老四到莫名其妙,他離小遠遠地站著,看著小,想知道要干什麼。
小在這里大呼小的,把顧老四攔住了。顧家老宅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靜,都走了出來。
顧老大走在最前面,小曾經是他的人,顧老四又是他弟弟,他總要出來看一看的。
小被顧老大攆出了顧家,已經在小家住了三天了,如果再不做點兒什麼,就得離開下泰村,再想回來就難了。
其實也沒想好,到底想要干點兒啥。
顧老四爺倆趕著小驢車,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旁邊有人說起,才知道那是顧老四,腦子一熱就跑出去,把顧老四攔住了。心里想著就算不事,我惡心惡心顧梅朵也好。
看著周圍聚了不人過來,小有些心里打鼓,虛張聲勢地對顧老四說:“怎麼,現在裝作不認識啊,我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
圍觀的人“轟”地就炸了:
“肚子里的孩子是顧老四的,沒看出來呀,顧老四那麼老實的人,還玩-人呢。”
“這才人不可貌相呢。”
“這是不是說,顧老大撿了弟弟不要的破鞋?哎呦喂,這下可有熱鬧瞧了。”
“你們別瞎說了,還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呢,我覺得顧老四不像那種人。”
顧老四聽到小這話,驚得瞠目結舌,呆若木。
顧春久十分氣氛,他很相信自己的爹不是這種人。
他想上去和小理論,但是妹妹曾經教導的話,他還記在心里,越是遇到這種和人相關的事,越是要小心謹慎,所以他悄悄找了個小孩兒,讓小孩兒到顧宅給顧梅朵捎信兒。
他相信妹妹會理好的,他現在只要看住老爹,別讓老爹吃虧就行。
聽了村民們的議論,顧老大覺到很沒面子,他不知不覺就走到顧老四面前:“你過小了?”
顧老四現在才反應過來,他被人冤枉了。
顧老四一肚子的無名怒火無發泄,聽到顧老大的問話,更是火上澆油,他掄起拳頭就要打過去。
小時候被大哥各種冤枉,他都沒有想過要反抗,可這事確實不能ren。
旁邊兒的顧春久,一把拽住老爹的胳膊,顧春久只是靜靜地看著顧老大,“你覺得我爹是那樣的人嗎?”
顧老大也覺得顧老四不可能干這事兒,可既然小這麼說了,事關面子的問題,他怎麼也要問上一問。
看到顧老四哥倆的表現,再看看周圍村民們的樣子,小心里惴惴不安,這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村民們不是應該各種嘲諷顧老四嗎?
顧老四的媳婦兒不是應該哭天喊地,像顧老大媳婦那樣,對自己男人又打又罵嗎?
顧老頭老兩口不是應該為了家族的子嗣著想,咬牙讓顧老四認下和肚子里的孩子嗎?
想象中的場面沒有出現,小很尷尬地站在那里,現在是騎虎難下。
壯著膽子,著頭皮走到顧老四面前,“孩子都兩個半月了,你說吧,怎麼辦吧?”
顧老四沒理小。
剛剛顧春久地告訴他,已經人去找顧梅朵了。
這個兒,在顧老四眼里,那是無所不能的。
兒說要分家,分了。兒說能過上好日子,他覺現在的日子就不錯。兒說遇到理不好的事,讓來辦,好,他等著,等著兒來。
顧老四走回小驢車旁邊兒,從驢車上出一手腕的干柴來。
圍觀群眾一看,興了,這是要開打的節奏呀。趕找個好位置。
只見顧老四把干柴杵到地上,抬腳用力一踩,“啪”干柴斷兩節,顧老四彎腰撿起來,把兩節干柴放在驢車的一邊,又拽出一干柴,繼續踩,重復剛才的作。
圍觀的村民們服了,這邊天一樣大的事等著他呢,可你們看看人家顧老四在干嘛?碼柴火。
村民們有的ren不住想笑,有的覺得沒什麼熱鬧可看了。打算離開。
小氣急敗壞地沖上前來,攔著顧老四,不讓他拽柴火。顧春久急忙把老爹往旁邊拽了拽,距離小至兩大步的距離。
小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瘋狂地對顧老四大道:“做了想不認賬,沒門兒!”
小順勢坐在驢車上,“顧老四,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呀?”
顧梅朵賣著小方步,走到小面前,用甜甜的聲音對小說:
“你不就是大家伙兒說的那個破爛兒嗎?不能說是破鞋,我給你留點兒面子。這個破爛兒大嬸兒,請問,你把我老爹堵在這里想干什麼?”
看到顧梅朵來了,小心里有些膽怯。事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也只能向前,不能退后了。
“你小孩子家家的滾遠點兒,這是我們大人的事兒。”
顧梅朵出小爪子,對著人群一劃拉:
“我們整個下泰村的人都知道,我們家我當家,什麼事兒只要我不同意,肯定不好使。”
聽到顧梅朵這麼說,小只好著頭皮說:“我懷了你爹的孩子,你說怎麼辦吧?”
“哇”,顧梅朵夸張地大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顧梅朵一指小的肚子:“這里有我的弟弟或妹妹了唄?要不你也生個雙胞胎吧,我家有雙胞胎弟弟了,你再給我來一對雙胞胎妹妹吧。怎麼樣?”
顧梅朵這話一說出口,不但是小,就連周圍看熱鬧的村民都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