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你爹爹是豪門出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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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回答說:“老爺,剛剛是那個孩子騎著馬跑過去了。“

柏震讓手下平時他老爺,不要他伯爺。

柏震一聽,愣住了,覺有些詫異:

“什麼?你說是那個小娃娃,騎著馬跑到我前面去啦?“

手下恭敬地說:“是的,老爺,在你跑出去很遠之后,才開始跑過來的。”

柏震聽到這話,這還了得,自己騎馬,竟然還被一個娃娃甩了這麼遠。

急忙打馬追上去。

可是,他的馬再厲害也是凡品,罡豆是上神,本沒有可比

柏震到達寺院的時候,早已不見了罡豆和顧梅朵的影。

柏震四下里仔細看了看,就在寺院的臺階上,大樹的影里,看到那個小娃兒悠閑地坐在那里。東張西,好不自在。

柏震急忙下了馬,走到小顧梅朵的邊,也坐了下來。

“小娃娃,來,告訴我老人家,你的馬是什麼品種?在哪里買的?能不能讓我老人家再看看。”

柏震一生在戰場上馳騁,最喜歡的不外乎就是戰馬和寶劍。

他覺得他騎的馬已經夠好了,但是卻被人家甩的影子都看不見,太傷自尊了。

因此,他不由得對顧梅朵的馬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想讓顧梅朵給他看看那匹跑得如此快的神馬。

顧梅朵抬頭看看已經不見了蹤影的罡豆,對柏震說:

“老頭兒,我的馬自己玩去啦,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等回來的時候,我再讓你看看吧。“

柏震一聽顧梅朵答應了,特別地高興,還不忘記提要求:

“那你的馬回來的時候,我要騎兩圈兒啊。你可一定要答應我。“

顧梅朵說:“我說話算數,肯定讓你騎兩圈兒。

老頭兒,現在你承不承認我贏了我的禮嘞"

柏震一言九鼎,于是他渾上下

了半天,沒有什麼適合孩子的東西,就有些歉意地對顧梅朵說:

“咱們先欠著行不行?”

顧梅朵看到老頭兒沒有找到禮,有些失之余,倒也沒放在心上。

“行,那就欠著。”

老爺子對顧梅朵說:“這個寺廟我比較悉,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顧梅朵想了想,一般的寺院,通常都是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也有很多寺院藏污納垢。

只是自己前世今生,從來沒有去寺院看過,于是對柏震說:

“那咱們進去看看吧,我還沒去過真正的寺院呢。”

于是柏震上前拍門,等了一會兒,一個老和尚推開門,把他們請了進去。

他們繞過客房,走向后院的荷花塘。荷花塘很大,旁邊有小亭子,有石頭桌椅。

這個季節,還有滿塘的荷花開,顧梅朵一看就特別地開心。

一路上看著荷花,一邊搖頭晃腦地走著。偶爾看到什麼沒見過的東西,還不時發出歡呼聲。

柏震看著這個孩子,心里很是歡喜。

這要是自己的孫該有多好,家里的那幾個,一見了他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只有恭敬,沒有親熱。

哪里像祖孫,倒是更像學生和先生

想到這里,柏震不覺得對顧梅朵又親近了幾分。

“喂,小娃娃,看你騎馬的架勢,你好像是經常騎馬呀?”

顧梅朵說:“那是呀,我在鄉下的時候,每天出門兒都要騎著馬。

比如說去我的荷花湖啦,去我的桃花林啦,還有去我們鎮子和縣城啦等等。”

柏震一聽,問道:“那你不是京城的人了?”

顧梅朵有些喪氣地說:“當然不是啦,我是來親戚家。”

顧梅朵差點兒把外公家說了出來,想想,不能泄這個,于是又說:

“我是跟著我爹,回我爹的家的。”

柏震一聽這話,怎麼覺著這麼別扭呢?

“什麼你爹的家?難道不是你的家嗎?”

顧梅朵在旁邊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唉,說來話長啊。我想你也不會喜歡聽這些破故事,咱們還是賞景吧。”

其實,對于柏震來說,景不景的無所謂,他也不喜歡賞景。尤其不喜歡看這個荷花。

他倒是對故事比較興趣,他對顧梅朵說:

“沒事,反正咱們也歇一會兒,一會兒接著賞景也不遲,你說說你的故事吧。

你既然是鄉下來的,到了京城,就是說你爺爺家是京城的?”

顧梅朵說:“唉,豪門恩怨唄。”

柏震一看樂了,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卻像個老人似的唉聲嘆氣,不由覺得好笑。

“豪門恩怨?你爹爹是豪門出了?”

顧梅朵立馬得意起來,“那是,我爹可是出伯府。”

柏震一聽,京城伯府可就那麼幾個。

稍微愣了一下:“哦,伯府,那也算是豪門了。

不知你爹在伯府里是個什麼份啊?”

顧梅朵氣憤地說:“我爹是伯爺的嫡長子。嫡長子啊,可是他們兄妹卻被他后娘,一路追殺了十來年。”

柏震略微皺了皺眉。

顧梅朵并沒有發現這個細節,繼續說道:

“我爹領著妹妹一路逃出來,被后娘追殺。幸虧他們兄妹命大,每次都死里逃生。

后來我姑姑沒辦法嫁了個農夫,我爹為了保命和保護姑姑,就到去學武藝,千辛萬苦。”

柏震把京城的伯府,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得出結論。

是青瀚和清溪呀。

“小家伙,你接著說,你還知道什麼。”

顧梅朵又嘆了口氣,“哎呀,我知道的就這一點點,簡直是九牛一

他們兄妹二人吃的苦多了去了,我爹和姑姑剛從伯府逃出來的時候,隔三差五就要被追殺。

你想啊,我爹當時是翩翩文弱書生,哪里會什麼武藝?我姑姑就更不要提了,標準的大家閨秀,弱不堪。

可想而知,這二人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能活命,還真是老天長眼呢。也是我在地下保佑著他們吶。”

柏震裝作很隨意地說:

“哦,這麼說他們還幸運的。那現在你和你爹怎麼又想到回來了?難道是你爹武藝學了?”

顧梅朵馬上開心起來,有了神:“那是,我爹現在不說是頂尖的高手,也是一般的高手啦。

我爹說了,回來辦一些應該辦的事,討回一些屬于他的東西。”

柏震皺了皺眉頭,青瀚想要世子之位

"他的東西"

顧梅朵說:“是呀,我姑姑過得異常艱辛。你都不知道,嫁了人,生了兩對雙胞胎男孩。

可是,婆婆很惡毒,很不喜歡姑姑和姑夫,為了給大孫子束修,要賣了小雙胞胎。

我姑姑幾乎沒哭死,每天做不完的活兒,流不完的淚。過得千難萬難。所以我爹爹決定,回來要回我的嫁妝。”

柏震一聽,松了口氣:“哦,只是要回嫁妝。嫁妝是你的,應該給你爹的。”

顧梅朵說道:“那是當然吶,母親的嫁妝自然是要留給兒的,難道還要留給二房繼室呀?

真是豈有此理,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什麼都要霸著。也不怕撐死。”

顧梅朵說著說著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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