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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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震聽到這三個字,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你說你弟弟的老師是向伯潤?”

顧梅朵看著柏震的表到滿意了。

“對呀,就是向伯潤。聽說他已經很久沒有收弟子了。

但是他因為欠了我人,所以收了我兩個弟弟,他說我兩個弟弟的天賦非常高,以后我的弟弟們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老頭兒,你說,既然他們早晚要到京城來,我是不是應該早早的在這里買個大宅子,以后給他們住?

到時候,把我爹娘和兩個哥哥都接到京城來,這樣我的娘離我的舅舅也近一些,離的娘家也近一些。”

柏震一想到兒住在這里,他的心里就一團火似的,熱烘烘的。

他急忙對顧梅朵說:“那行,看在你這麼孝順的份上,老夫就幫你買下這個宅子。

走,咱們去找人買宅子。”

顧梅朵跟著柏震,東拐西拐,來到一個大宅院門前,還沒等走到近前,柏震就停下了腳步。

柏震對顧梅朵說:“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梅朵搖搖頭。

柏震看了直樂:“你倒是大膽,隨便跟著人家就到跑,也不怕被人家給賣了。”

顧梅朵渾不在意地說:“就我現在這本事,誰能賣得了我。”

柏震想想,也對,他這個小外孫本事大的很,不賣了別人就不錯了,誰敢賣他?

“丫頭,那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顧梅朵認真地看了看柏震,然后說道:

“你是什麼人和咱們是不是朋友有關系嗎?既然我們相的很融洽,你是什麼人我都不在乎。難道你在乎?”

柏震恨恨地看著顧梅朵:“你個臭丫頭,你不在乎,老夫還在乎呢。

小丫頭,你聽好了,老夫的名字做柏震。”

顧梅朵一聽,愣住了。翻來覆去把這幾個字念了好幾遍,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說你柏震?你姓柏,是伯爺吧?你是……我外公?”

柏震笑了笑說:“你還不笨。”

顧梅朵拉下了臉,“原來你就是我外公啊?早知道你是我外公,我就不理你了。

你說咱們兩個現在得這麼好,讓我舅舅知道了,他會不會生氣呀?

我舅舅為了我娘吃了很多苦,到現在都還沒有親,我都心疼我舅舅。

可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你,而我還和你這個罪魁禍首相得這麼好,我怎麼就覺得對不起我舅舅呢?”

柏震說道:“你放屁!

你有什麼對不起他的,是他自己笨,能賴得了誰?

他現在不是長了一的本事了嗎?不是又穩重了嗎?那現在回來接掌伯府,不是已經很夠格了?”

顧梅朵看了柏震半天,然后才慢慢地說道:

“老頭,教養子有很多的方式,可是你卻選擇了最傷害人的方式,你知道我娘那些年是怎麼過的嗎?

你知道我娘和舅舅他們被追殺了多次嗎?他們那麼多次的死里逃生,他們有多恨你嗎?”

柏震有些耍無賴地說:“你不是說他們不恨我嗎?”

顧梅朵說:“那話你也信?就是你被人天天追殺,時刻都要擔心自己的小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你不恨嗎?

自己的親骨都要被人家給賣了,你不恨嗎?

自己娘家的東西,這些年被人給霸占了,而霸占了這些東西的人,卻拿著這些東西,買殺手來殺自己,你不恨嗎?

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對了,老頭,說到這里,我還想到一個問題,我外婆的嫁妝呢?

那可是我娘和舅舅的東西,你就是把整個伯父送給了那個人,和我們沒有關系。

但是我外婆的嫁妝,就是給我舅舅和我娘的,一分一毫,我會讓千萬倍的賠償我。

老頭兒,你可別不信,別到時候我傷了你的心肝寶貝兒,你心疼!”

最后這句話,顧梅朵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鄭氏生得妖嬈嫵,顧梅朵就覺得這老頭沒準兒就是個好的。

他就是被鄭氏的給迷住了,所以才對舅舅和自己娘親那麼放任不管,放任鄭氏對他們喊打喊殺的。

柏震不覺到好笑,“你個小混蛋,你知道什麼?不許瞎說。”

“那我外婆的嫁妝呢,你是不是都給了那個鄭氏了?”

柏震說道:“你外婆的嫁妝,一分一毫都不,都在那放著呢。

就像你說的,那是你娘和你舅舅的東西,別人沒有權利

再說我堂堂一個伯爺,難道連個人都養不起嗎?還要用前妻的嫁妝?”

顧梅朵笑了,“說得也是,不過老頭兒,你有沒有想過?你不給,沒準人家私下里給吞了呢。

回去我就去找我外婆的嫁妝單子,好好地理一理,如果了你別怪我對不客氣。”

柏震答應了顧梅朵,“行,如果你外婆的嫁妝了,誰了你外婆的嫁妝,那個人隨你理。”

顧梅朵說:“好,你記著這句話啊。”

柏震擺擺手說:“行,這些家務事,咱們回去再說。咱們還是先去買宅子吧。”

于是柏震走上前去敲門。

一個老頭兒打開了門,看到柏震吃了一驚,“喲,原來是鎮西伯呀,小人這就去通報,您稍等。”

沒過多長時間,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對著柏震說道:

“王某不知鎮西伯登門,迎接來遲,還請多多恕罪。”

柏震說道:“行啦,別說那些沒用的了,進去進去,我找你有事。”

祖孫二人被人讓到了客廳奉茶。

柏震對中年男人-王尚書說道:“我怎麼看著你神不振呀?”

王尚書唉聲嘆氣地說:“唉,別提了。前一段時間,家父病了。

這段時間病加重,我每天下朝還要侍疾。

可是家父的病卻不見好轉。我家里人都被折騰得心力憔悴呀。”

柏震說道:“不知令尊得的是什麼病啊?如此棘手。”

王尚書說道:“郎中說是瘡火毒,這個病不好治,不能著急上火,不能吃,只能靠養。

家父又是個急子,幾副藥吃下去不見好轉,他就大發脾氣。搞得這個病越發的嚴重了。把我們折騰得都快得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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