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管家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說,“蔣棋他爸,十幾年前就是帝都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被他玩過的人沒有八百也有一千,反正什麽惡心齷齪骯髒事他都玩過,風評特別差,雖然臉長得還行,可是因為縱過度,整個人總是給人一種森森的覺,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離蔣琪遠點。”
林鹿呦點點頭。
宋管家打開了話匣子就輕易關不上了,“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蔣棋他媽,手段也狠著呢,雖然說蔣棋他媽是正房,外麵那些是小三,正房打小三理所應當。
可知三當三的當然該打,打死也不讓人同,然而那些被蔣正峰騙了的小姑娘,在以為蔣正峰是單的況下,和他以結婚為目的往的姑娘,也被收拾的很慘,蔣棋他媽本不講理,哪怕是被騙了的姑娘,隻要被蔣棋他媽抓住,就是生不如死。
我聽說,有人被蔣棋他媽帶人服,綁在濱海大橋上一整天,還有的直接被在大街上撕了服往裏兒塞辣椒,還有的生生打到流產,聽說當年還鬧出了不人命。
也大概是老天有眼,最近這十年,蔣家自從老爺子死了以後,就一年不如一年了,原本在帝都也算得上豪門貴胄,現在隻能算得上是小康家庭了。”
說到這裏。
宋管家又覺得自己口不擇言,“哎呀呀,哎呀呀,我這個,就缺個把門的,沒嚇著你吧?”
林鹿呦連忙搖頭。
宋管家又說,“那些比較腥的該忘就忘了吧,那會兒法律也有,監控也不給力,放在現在那肯定不行了,現在的警察可厲害了,也清正廉潔。”
林鹿呦點點頭。
快到家了,宋管家悄的說,“小鹿,跟你說,二爺在家忙前忙後的給你做草莓班戟蛋糕呢。”
林鹿呦:“……”
宋管家又代說,“小鹿呀,你進屋之後可不要表現出一副已經知道的樣子哦。”
林鹿呦再次用力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宋管家從後視鏡裏看著。
心裏那是一個喜歡呀。
也不枉他家二爺了這麽多年,最後尋了這麽一個小寶貝。
也是值得了。
景臺
管家去停車,林鹿呦一個人背著書包進了客廳。
果然。
剛剛邁進去就聞到了一甜甜的草莓味。
客廳正中間的茶幾上,放了一個賣相還可以的草莓班戟蛋糕。
小孩把書包放在沙發上。
然後蹲到地上。
拿起旁邊的小勺,嚐了一口。
“味道如何?”
傅景川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樓上下來,朝著這邊走過來。
林鹿呦明知故問,“二哥,這是家裏廚師做的嗎,覺味道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哎。”
傅景川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已經走到了小孩後,隨手將小孩兒從地上撈起來,按在了自己懷裏,另一隻手順手把草莓蛋糕端起來,遞到小姑娘麵前。
林鹿呦一隻手托著蛋糕,另一隻手拿著小勺子,又嚐了一口。
傅景川眼眸看似平淡,可是眼眸深卻升騰著一歡喜和期待,“味道如何?和平時吃的相比又怎麽樣?”
林鹿呦早已經從管家那裏得到了真相。
這會兒,小孩兒時有意的逗著傅景川,故意皺起小眉頭,“嗯……”
砸吧砸吧。
傅景川看著。
並沒有催促。
林鹿呦點點頭,像個食家一樣,“果然和平時吃的味道不一樣,平時吃的鬆鬆香香甜甜的……”
說到這裏。
似乎就是在暗示今天吃的這一塊並不鬆,也並不香甜。
傅景川想著,下次得改進。
可是萬萬沒想到小姑娘的下一句話卻是,“今天吃的這一塊兒,和平時吃的相比……”
傅景川覺得自己心裏已經知道了答案,便坦然的盯著小孩兒,看著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裏隻覺得可到了,人人都誇母親在老家裏養的那一隻布偶貓可,但是在傅景川看來,那隻長的布偶貓,就連懷裏小孩的百分之一都趕不上。
林鹿呦終於給出了最後的點評,“更要香甜,更要鬆,簡直太好吃啦!”
傅景川:“???”
男人又不傻,眉眼帶笑,“知道了?”
剛剛吹彩虹屁的時候都沒有紅臉,這會兒小孩兒倒是紅了臉,“嗯呢。”
傅景川拿手指挑下,“惹我開心呢?”
林鹿呦連忙搖頭,“一碼歸一碼,作為一個不怎麽資深的吃貨,我也是有原則的,就算要哄二哥開心,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吧?真的是二哥的太好吃了!”
二哥的太好吃了。
這話其實有很大的歧義。
傅景川雖然一向守如玉,可難免邊有誰家老二這樣的浪貨,有些帶的話也聽過不。
此時此刻,作為一個男人,自然容易往歪想。
可是對上小孩兒那晶瑩剔的,亮晶晶的眼睛,所有的邪思妄想在一瞬間好像氣球被紮了一個,瞬間破滅,“有多好吃?”
林鹿呦將蛋糕湊過去,“二哥你自己嚐嚐。”
傅景川:“你喂我。”
小姑娘欣然答應。
用勺子舀了一大塊蛋糕,裝模作樣地湊過去,還像是喂小孩子似的,“啊——”
傅景川這邊剛剛張開。
林鹿呦的手指立刻朝著自己這邊歪過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塞到了自己裏。
笑得一臉得意。
狡黠的就像是搶到了葡萄的小狐貍,眼睛裏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華,似乎天地間所有的芒加在一起也不如此璀璨。
傅景川哼笑,“玩兒我?”
林鹿呦裏還含著蛋糕,的閉著,隻是角彎彎,掩蓋不住的小得意出來。
傅景川一手搶過蛋糕,隨手放在了茶幾上,另一隻手直接將小姑娘放倒在了沙發上。
毫不留的長驅直。
十幾分鍾之後。
小姑娘空空如也的,大口大口的著氣。
傅景川撈起林鹿呦,舐一下的瓣,慵懶的說,“嗯,鬆香甜,我家小孩兒誠不欺人。”
林鹿呦:“……”
果然,貓和大老虎終究不是一家人,逗大老虎,就是容易被咬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