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包含的意思太多。
讓林歆都反應不過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說啊!”
林鹿呦故意不說。
高深莫測,“我相信宋阿姨應該會告訴你的吧。”
說完。
林鹿呦拍拍屁就要走人。
林歆卻追上去,“今天你不說清楚,你就休想走出這裏!”
林鹿呦挑了一下眉頭,“你覺得你可以攔住我嗎?”
說的自信滿滿。
林歆也不知道怎麽的,忽然有些心虛,就是莫名其妙出來的,“這是我家,你覺得我能攔得住你嗎?”
林鹿呦抬起手指。
白的手指,指了指客廳的方向,“如果你想看著你媽被你爸打死,你就盡管來攔我,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我們就看看到底誰能耗得起。”
此話一出。
林歆在心裏權衡利弊。
終於是覺得應該先去救母親,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鹿呦,轉往客廳裏跑去。
小姑娘開開心心的走出林家。
林家要一派和平,就偏偏要林家飛狗跳。
林正國代,不要讓來打擾林歆,而現在不打擾林歆,還要讓林歆心態失衡。
林鹿呦後知後覺,原來自己從頭就不是什麽好人,之所以將所有的事忍耐在心裏,忍不發,隻不過是因為把林正國當親人,當爸爸,當自己可以依靠的靠山,所以才畏手畏腳,投鼠忌。
而現在。
將他們徹底看作陌生人之後,小姑娘忽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把玩在手中,翻手為雲,複手為雨。
真好!
林鹿呦回到景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一進門。
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裏不開心的某人。
林鹿呦撓了撓頭發。
先把書包放下來。
然後悄的走過去,坐在了傅景川的旁邊,“二哥。”
傅景川眼睛落在手機屏幕上,都沒有看小姑娘一眼。
林鹿呦頗有自知之明。
明明答應了傅景川傍晚回來陪他吃飯的,沒想到一出去就走了那麽久。
如果換做是自己。
肯定也會不開心。
林鹿呦出小手,輕輕的了傅景川的手背,“二哥,手機有什麽好看的呀!你看一看我好不好?”
傅景川巋然不。
小孩兒試探著用手指捂住了傅景川的手機屏幕。
看著傅景川沒有反應。
就大著膽子從傅景川的手裏出了手機,放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雙手抱著傅景川的臉,轉向自己的方向,一雙大眼睛水剔,“二哥,看我啊。”
傅景川冷哼一聲,“玩完了?知道回來了?”
林鹿呦嘿嘿一笑,“當然呀,天黑了要回家呀。”
傅景川輕輕的將小姑娘的手指在手中,“若是上個極晝,那某些人豈不是三五個月都不回家?”
林鹿呦:“……”
皮子說不過。
小姑娘賣慘的搖了搖傅景川的手臂,“二哥,二哥,你要我怎麽做你才能原諒我呀!”
傅景川充耳不聞。
小姑娘深吸一口氣,站起來。
啪啪——
兩隻手分別按在了傅景川背後的沙發套背上,幾乎是將傅景川攏在了自己的雙手之。
小姑娘的表現像霸道總裁一樣,說出的話卻慫的不得了,“二哥,我真的知道錯啦~~~”
傅景川好整以暇地看。
小姑娘隻好。
的落在了傅景川的額頭上,從傅景川的額頭上一路吻到了傅景川的下,“喜歡二哥,超級喜歡,所以二哥可以不生氣了嗎?”
傅景川這會兒倒是開口說話了,“不夠。”
小姑娘秒懂。
坐在傅景川的上,抱著傅景川的下,吧唧吧唧,親了七八口,就好像啄木鳥在啄樹幹一樣。
傅景川被逗笑,一隻手放在腰後護著,另一隻手著小下,“哄人的伎倆,還是需要進進。”
小姑娘立刻出三手指頭放在腦門上,“不需要進,我和二哥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類的事了,如果再發生一次,二哥就打我。”
傅景川:“怎麽打?”
林鹿呦試探著看他,“用鞭子打可不可以啊?”
傅景川:“也。”
林鹿呦:“那明天讓宋伯伯去找點鞭子,就放在茶幾底下,好不好?”
傅景川的手下不停的/著。
淡淡一笑。
波流轉的眼神裏翻出了一層,“不用,我有。”
林鹿呦:“???”
傅景川了。
林鹿呦:“……”
麵紅耳赤。
在一張床上躺了這麽久,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這樣的場景不是一次兩次了。
小姑娘紅了臉,紅,“我和你說正經的呢,你不要不正經。”
傅景川意味深長:“我說的也是正經的,繁衍後代的事,哪裏能用來不正經的開玩笑?”
林鹿呦:“……不跟你說了,你就故意逗我吧。”
說著就要離開。
傅景川一把按下。
小姑娘瞪他。
傅景川無奈,兩人一起垂眸,傅景川說,“你惹起來的事,難道你不想負責?”
林鹿呦:“怎麽負責呀?”
傅景川:“……”
這小丫頭現在越來越會演戲,就好像現在,就是故意的。
偏偏傅景川還覺得這樣可死了,“等你高考結束,看我怎麽收拾你。”
傅景川驀的抱起,“去睡覺。”
林鹿呦立刻環住他的脖頸,“嚇我一跳。”
像是抱著一隻考拉一樣抱著小姑娘,隻是不可言說的地方……
傅景川走火魔一般,想到了一個場景。
等以後,一定要試試,就這樣抱著一邊上樓梯,一邊……搞事。
傅景川隻要在家。
小姑娘就變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寶寶,不管是刷牙還是洗臉,都要是傅景川親力親為的伺候。
隻是,每次都要在盥洗臺上,吻的小姑娘不氣,抖。
傅景川心滿意足的把人抱下來,抱去床上放下,將空調的溫度調的稍微高了一點,沒讓冷風直吹的小姑娘,“蓋好空調被,等下陪你看電影。”
他回來洗漱時。
就看到盥洗臺上的一小灘水漬。
傅景川失笑。
這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