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得到了傅景川的許可,立刻在群裏說了一句可以。
傅景川歎了口氣。
小姑娘倏地一下轉過頭。
立刻像發誓一樣的承諾說道,“二哥你放心,要放接近三個月的假期,最後一個月我一定老老實實的在家裏。”
傅景川笑著了小姑娘的頭。
眼前這姑娘,真真知道什麽樣的說法能讓他喜笑開。
傅景川嗯了一聲,“這可是你說的。”
小姑娘嗯嗯點頭。
懶洋洋的靠在傅景川的上,閉著眼睛,回想了一下明天要考的科目的重點。
傅景川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小姑娘的頭發,“呦呦,林正國今天找我來了。”
小姑娘立刻睜開眼睛。
溜溜的一雙眼睛圓咕隆咚,睜得很大很大,“他要二哥幫忙嗎?”
傅景川認真的看著小姑娘。
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你想讓我幫,我肯定會幫。”
小姑娘搖頭。
很果決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並沒有經過任何的思索和猶豫,“我不想讓你幫。”
傅景川沒說話。
小姑娘心裏咯噔一下。
像是做錯了事一樣的說,“我知道這樣可能顯得有些壞……”
傅景川撲哧笑出聲。
一把把人摟在自己懷裏,“誰說你壞?誰敢說你壞試試?他們對你這幾年的生養之恩,早就磋磨幹淨了,遇到這樣的事,正常人都會落井下石,別說要開口幫他們,二哥就是怕你心,對這樣的人,沒有必要心。”
林鹿呦鬆了一口氣,“二哥,說實話,嚇我一跳。”
傅景川將小姑娘的手握在手裏,輕輕的著,拉起來不停的親來親去。
看到這句話也是問,“為什麽會害怕?”
林鹿呦吞吞吐吐地小聲說,“我怕二哥嫌棄我……做的不好。”
終究還是缺乏安全。
不像是在的環境中長大的小孩一樣,不管做什麽都勇往直前,不會猶猶豫豫瞻前顧後,不會在任何事發生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邊的人會不會嫌棄自己。
小姑娘越是這樣的戰戰兢兢。
看在傅景川的眼裏就越是心疼。
傅景川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小姑娘,想做什麽就去做。
可是這麽多年深固的習慣,還是讓林鹿呦習慣在事發生的時候先想別人。
傅景川歎了口氣,“乖乖,沒必要這麽敏,更沒有必要想這麽多,我希你以後不管做什麽事都不需要唯唯諾諾,不需要瞻前顧後,哪怕是你做完了再想到,這件事要麻煩我解決,我也不希你在做之前,瞻前顧後。”
林鹿呦把腦袋埋進傅景川的懷裏。
一句話沒說。
隻是不一會兒。
傅景川的前就傳來了一。
傅景川也沒有將小姑娘的臉蛋抬起來看哭沒哭。
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小姑娘的長發,溫暖的說,“二哥永遠不會因為你做的事喜歡你或者討厭你,二哥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以至於你做的任何事在二哥眼裏都是好的,都是無條件可以接納的,而不是因為你做好事喜歡你,你做壞事討厭你,可以明白嗎?”
有的話越解釋越囉嗦,也不過是因為對著自己在乎的人,總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多。
傅景川其實隻有一個意思,喜歡你而已,不管是好是壞,不管是什麽樣子。
曾經的曾經。
傅景川一度以為語言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力度的東西,描述,更是傻缺才做的行為。
可是遇上林鹿呦,遇上一個極度缺乏安全的姑娘,傅景川恨不得每天把喜歡你放在邊。
希重新為小姑娘塑造起一片關於安全的天空。
甚至於他還覺得自己說的不夠。
遠遠都不夠。
車子在景臺門口停了下來。
傅景川沒有立刻帶著小姑娘回家。
而是在別墅區逛了起來。
此時此刻正是六月,盛夏,別墅區的花草樹木蔥蔥鬱鬱,綠的發,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比之前好了許多,雖然說別墅區這邊的空氣一直要比其他地方好。
畢竟別墅區買的不隻是地段和房子,買的更是環境和服務。
角落裏有一小花園。
兩人走到那邊。
就看到有兩個小孩兒在秋千,旁邊還有一個空的秋千,林鹿呦忍不住躍躍試。
傅景川帶過去。
正在秋千的兩個小孩兒,大概五六歲,看起來跟個小蘿卜頭似的。
林鹿呦衝他們微微一笑。
小家夥也是看臉下菜碟的,看著漂亮小姐姐,便很大方的把自己兜兜裏的大白兔糖分給林鹿呦,
林鹿呦接過來,“謝謝。”
小孩兒笑的小臉紅通通,“不客氣,姐姐。”
玩夠了秋千。
林鹿呦和兩個小孩坐在石凳上聊天,傅景川去給他們買冰淇淋。
兩個小孩兒可可。
小男孩說,“我最近好煩呀!我媽咪非讓我彈鋼琴,可是我看見鋼琴就像看到了斑馬一樣,覺得特別可怕,真想把鋼琴賣掉呀。”
旁邊的小孩說,“我也好煩,我爸爸媽媽讓我學跳芭蕾,可是我上的太多了,穿上漂亮的服,我的就一個圈圈一個圈圈的,小朋友們都在笑話我,我也不想呀,可是我的太能吃了。”
兩個人齊刷刷地問林鹿呦,“姐姐小時候有沒有學東西?”
林鹿呦想了想,點點頭,“十歲之前學過很多,比如芭蕾呀,爵士呀,鋼琴呀,小提琴呀,都有一點點的涉獵,不過現在早就忘掉了,我以前學芭蕾的時候也很煩,我雖然沒有,可是我總跟不上步伐,跳小天鵝的時候,從頭到尾我要摔四五個跟頭,每次都是最後一個屁顛屁顛的跟著跑。”
小孩忍不住的笑起來,“我有的時候也追不上。”
小男孩看著林鹿呦,“姐姐有男朋友嗎?”
林鹿呦:“……”
現在的小孩都了嗎?
林鹿呦還沒回答,小男孩興致的說,“我來當姐姐的男朋友吧!”
林鹿呦撲哧笑出來,“你知道男朋友代表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