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瑤開口表示要教紅梅,原本還一臉傲甚至嫌棄在這裏妨礙自己的紅梅瞬間眼睛都亮起來了。
瀟筠涵見狀也是一臉的興。
他知道蘇淩瑤的本事,也知道花樣多。見到要教紅梅審訊立馬也來了興趣。
但是後來他發現,蘇淩瑤的審訊太順利了,順利得有些無聊。
審訊開始之前先了解了一下現在的況,天門教到底是什麽東西。
在瀟筠涵的介紹下才慢慢弄明白了怎麽回事。
原來這個天門教的發源地就是水雲間,水雲間的老板就是那位送宮中為膳房總管的廚子的師父。也就是昨晚那個被咬重傷的管教。
所謂一人得道犬升天,更何況是師父呢。
那位廚子非常敬重自己的師父,所以常年都會通信,也會經常寄一些賜之回來孝敬師父。
別看人隻是一個小小的膳房總管,但那也是皇帝邊的人,給皇帝做飯吃的廚子能是一般的廚子嗎?
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方壽縣,這個膳房的總管抖一抖那也是可以讓他們縣城顛三顛的了。
所以這位總管的師父在當地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這位師傅呢?名劉瑞,年時家中極為貧困,是被父母賣給了一個以做釀鯪魚出名的廚子家中做上門婿,也是為了傳承手藝。
而這位廚子的兒呢?長得極卻天生癡傻,跟普通的癡傻不同。
這位人,不會說話,不會哭不會笑,每天唯一會做的事就是發呆。
即便如此劉瑞依舊很自己的妻子,一來妻子麗,二來也是因為妻子自己才有了翻為廚子的機會。
沒多久嶽父嶽母去世,他也繼承了水雲間。
因為水雲間生意興隆,劉瑞能夠留在家裏照顧妻子的時間越來越。
有一次回家竟然發現自己的妻子被鄰居玷汙,這還不算鄰居竟然還收了公子哥的錢帶到他家一起玷汙他妻子。
可憐妻子什麽都不懂什麽也不會說,就這麽不知道被欺負了多久。
他當場就要上前跟那幾個男人拚命,誰知道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加上……那公子哥家裏有錢有勢,自己報都沒用。
最後一怒之下竟是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妻子已經被自己掐死了。
失去了妻子的劉瑞非常後悔,他死了妻子那副無知無覺的模樣。
失去了妻子的劉瑞開始接不了現實,於是從街上騙回來一個人一步一步的把變了自己妻子的模樣。
這讓他有了一種妻子回到邊的覺。
可是這樣強行改造功的人隻陪了他不到半年就死掉了。
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他懶得去想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為了膳房總管的師父。
開始有了自己的勢力。
他想死掉了就再調教一個便是了。
於是他調教了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遇到了玉蓉,這個他調教失敗的孩,玉蓉是他帶回來年齡最小的孩,但卻是長相最合他心意的孩。
隻是調教了很久卻並無進展,這讓他很生氣,本來打算殺掉算了,卻沒想到玉蓉卻向他提出了一個提議。
一個讓他可以賺更多的錢擁有更多勢力的提議。
於是他創建了天門教,以他妻子的形象製造了一個天門聖母。
並在水雲間裏尋找跟他有同樣興趣的男人招收門,為他們提供聖,也就是那些被調教的孩。
即便是不興趣的也可以通過拉攏,培養等方式讓他們慢慢喜歡上這樣的人。
很快他的天門教就做起來了,而且越做越大,在方壽縣不人都是他的信徒。
因為釀鯪魚的名氣總能吸引來不外地人來方壽這讓他們有了源源不斷的孩子,也有了源源不斷的信徒。
蘇淩瑤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惡心到極點。
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心疼那些孩子。更心疼那個劉瑞的妻子,被人迫害,又被自己丈夫所殺。
最後就連的那張臉還要放在那戲臺上幫劉瑞吸收信徒。
“現在你們還需要知道些什麽?”蘇淩瑤冷聲問道。
瀟筠涵沉聲道:“第一,還有一部分孩子的下落怎麽都問不出來。第二,這劉瑞的信徒非常廣泛,其中不乏高顯貴。而這部分人……很顯然他們不能輕易供出來。”
“嗬,難怪他昨晚聽說有兵前來一點都不擔心,原來是有靠山。”
回頭看了看剛剛被放下來的這個男人,蘇淩瑤朝著紅梅冷笑一聲:“他可不是什麽骨頭,他是真不知道。”
“為什麽,我剛剛問過了,他是那劉瑞跟玉蓉邊最得力的助手。”紅梅不服氣道。
“是用得最順手的助手。你要知道他們幹的這件事,對於高層最重要的就是保工作做得好,但是這個人。我親眼看到他見到兵來了以後嚇得屁滾尿流去給這劉瑞報信,還當著信徒的麵說的。”
紅梅沉默了,先抬頭嫌棄的看了一眼瀟筠涵,隨後理直氣壯的開口:“我年齡太小,看不懂很正常。”
蘇淩瑤都氣笑了,蹲下來了小丫頭的腮幫子道:“小朋友,你剛剛折磨人的時候怎麽不說你年齡小呢?”
“……”
瀟筠涵好笑的看著這兩人,開口道:“不打算審訊嗎?”
蘇淩瑤輕笑一聲,發現這男人對著紅梅倒是真的當親閨在寵。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破不說破道:“那倆主犯為什麽不審?”
“劉瑞昨天被咬壞了現在還昏迷不醒,而玉蓉……被打得開不口了。”瀟筠涵了鼻子道。
蘇淩瑤好笑的看了一眼紅梅,那丫頭也知道自己打太狠了,但還是有些不服氣的癟了癟:“我注意分寸了沒弄死。”
“行了,把這人弄醒,讓我試試吧。”蘇淩瑤指著被紅梅弄暈的這人道。
“你不是說他不知道嗎?”瀟筠涵疑道。
“重要的東西不知道,但是看到的東西肯定不,他以為沒什麽用消息的不代表對我們也沒用。”蘇淩瑤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