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被抓出來的作弊考生,瀟筠涵氣得想殺人。
他冷冷的看著禮部尚書咬牙切齒的開口:“黃大人,給本王一個解釋吧。”
“這……這……下不知啊!”那禮部尚書一口咬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當場下跪連連告罪求饒就是不承認自己跟這件事有關:“這些學子的作弊方式,下真的是聞所未聞。”
瀟筠涵冷笑一聲:“行吧,你可以不認,但是……最好別讓本王查出來不然……別管本王不給你認錯的機會。”
說著便讓人把考生們都分開押下去單個詢問。
而外麵的考場上此時還有考生在繼續考試。
瀟筠涵為了不影響考試,代審訊的人靜小點。
事實上也沒弄出什麽靜,因為這些人也本不需要怎麽審問,做做樣子嚇唬一下他們便把一切都代清楚了。
原來他們都是在德軒棋社買了考題,並了錢賄賂了考。
提到了德軒棋社,蘇淩瑤跟瀟筠涵兩人的臉都不好看。
因為……他們這兩個月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若是他們早點去查,可能此次的舞弊案也就不會發生了。
“趁現在消息還沒傳出去,趕帶人把德軒棋社拿下,不然他們很可能什麽都不給我們留下。”蘇淩瑤歎了口氣,心裏有些責怪自己最近沉迷於帶那些夜輝的孩子訓練完全忘了德軒棋社的事。
李老板辛辛苦苦給他們準備的防控圖最後也沒用上。
瀟筠涵點點頭,同時通知了石劍來了更多的人,把考場這邊給了徐一清便帶著蘇淩瑤去了德軒棋社。
走出考場大門,門外的步菀跟紅梅都眼的看著一臉怒容的秦王夫婦,看上去好不可憐。
蘇淩呀此時沒什麽力去照看這兩人,便讓步菀先帶著紅梅回步府,等自己忙完了再去找接紅梅。
原本紅梅是不樂意的,但是看到夜鶯一臉的憤怒之下還有疲憊,便乖乖的跟著步菀離開了。
秦王也不敢耽誤,帶著人急忙的就往德軒棋社趕了。
真是巧了,這群人還真準備撤退離開,甚至準備一把火把這德軒棋社燒了,隻是到底作慢了點。
剛剛點燃的火便被瀟筠涵帶來的人一人一腳踩滅了、
德軒棋社裏麵的人頓時作一團,四奔跑,隻是此時哪裏還有他們逃跑的機會。
很顯然裏麵的都不是什麽普通人,不說人人都是高手,但也人人都是練家子。
隻是這樣的一群人,在瀟筠涵帶來的軍隊麵前依舊不夠看。
很快他們便控製住了德軒棋社裏的所有人。
瀟筠涵也不著急審問,而是在棋社裏麵四查看起來。
他知道這個德軒棋社是有的,而且定然不是一個科考舞弊賣考題這麽簡單。
不然那蘇丞相也不至於每月都要來一趟。
隻是整整走了一圈,查了一圈他也沒發現到底有什麽不對。
蘇淩瑤也跟在後麵四查看,但是的確沒有看出什麽問題,就在兩人準備放棄的時候,蘇淩瑤突然看著德軒棋社裏不合常理的假山。
德軒棋社不小,但是事實上也算不得特別大,但是,整個院子裏最大的地方竟然是這群假山。
這讓想起了當初易天的二皇子府裏的假山。
於是朝著假山走了過去,注意到了蘇淩瑤的視線,瀟筠涵也意識到了假山的不一般,於是走到了蘇淩瑤的前麵把人護在了自己的後。
蘇淩瑤已經習慣了這人總是把自己護在後這件事,心裏接了自己願意接這人保護的事實。
兩人來到假山前,乍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但是蘇淩瑤手敲了敲假山的石壁有的石壁聲音沉悶很顯然是空的。
這裏麵一定是有道的存在。
兩人仔仔細細的在道尋找了好半天都沒能找到機關的所在,就連瀟筠涵這個深諳機關的人都沒能找到機關所在。
最後蘇淩瑤實在是失去了耐,在對著一塊石壁敲敲打打了一會兒之後,拉過瀟筠涵道:“給我踹。”
“……”
雖然覺得很無語,但是聽話的秦王一秒鍾都沒猶豫,把全的力氣都聚集到了上,朝著剛剛蘇淩瑤指著的石壁就是一腳。
這一腳踹出去,看上去堅的石壁當場就碎了渣渣。
而石壁的背後出現了一個過道空間。
蘇淩瑤看著那片空間冷笑一聲:“豆腐渣工程。”
抬腳就往裏麵去了,當然秦王殿下自然是不願意讓進去冒險的,再次上前,攔到了蘇淩瑤的前麵:“跟在我後。”
蘇淩瑤也不跟他爭,乖乖的走在這人的後,假山的部通風係統還不錯,裏麵的空氣並不渾濁,而且線也還可以,蘇淩瑤抬頭看了一下,原來這假山的頂部留了不通風口和口。
兩人順著這個假山的隧道往裏麵走,此時外麵的石劍聽到靜也跟了進來,看到這麽大的窟窿以及自己的主子親自走了進去頓時嚇了一跳,趕帶著人跟了進去。
越往裏走裏麵的空間越大,最後走到最裏麵出現了一間書房模樣的屋子。
屋子裏有一張床,床上坐了一個人,那人的腳踝被鐵鏈鎖住了。
蘇淩瑤吞了吞口水,腦子裏出現了不黃廢料。
不過知道此時的況定然不是如自己腦中所想,因為很快便認出了這個被鎖在床上的人。
他跟蘇丞相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對方發現有人進來似乎有些意外,轉看了過來,在看到蘇淩瑤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季末?”
“我不是季末,我蘇淩瑤。”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噌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你是瑤兒?你真的是瑤兒?你還活著?”
那人的眼眶發紅,眼角潤,聽說對方是蘇淩瑤很是激。
“你是……蘇知言?”瀟筠涵盯著看人輕聲問道。
那人激的點點頭:“是啊!我是蘇知言,我是蘇知言啊!”說著終是沒有忍住眼角的淚水哭了起來:“瑤兒,我是你爹啊!”
“爹?”蘇淩瑤盯著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