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并沒有玩樂太久,繼續苦讀,他明年要參加秋闈考進士。
他的底子遠不如周琿和舜哥,更要努力才行,但孩子有上進心是好事,家里自然要支持。
馬氏也特別開心,要是沒有玟玟鼓勵哥,也許不能有舉人的功名。
別小瞧舉人功名,對一個家族真的太重要了,耀門楣的大事。
兒子有了功名,馬氏腰桿子都氣了,兒子也是明正大考出來的功名,不是紈绔子弟,將來說親都能說到好人家的媳婦。
現在好多人家都想和哥說親,他是國公府最后一個需要結親的嫡子,剩下的都是小豆丁。
國公府就沒有庶出的孩子,都是嫡子,教養門風都特別正派,對想結親的人家來說,是個好選擇。
馬氏也在拿著名單相看人家,見玟玟來了,趕招手。
“玟玟,你幫我看看誰合適?”
“母親,您要我說實話麼?”
“當然,我還想聽你的意見。”
馬氏現在很信任玟玟,對兒,玟玟也是坦磊落,盡心盡力的維護,讓一雙兒走正道,且十分維護他們,自己都不用心了。
“要我說,都不合適。”
“你的意思是……”
“我想等哥考中進士,說一門清流人家的好姑娘,若是進士以咱家的牌面可以說到三品以上的人家,你說好不好?”
馬氏想了想,“我自己是愿意的,可這樣一來你不怕和你打擂臺麼?萬一要是個心氣高的,這整日針鋒相對,怎麼行呀。”
當然希兒子說個好媳婦,可要是弄回來和玟玟打擂臺,公婆丈夫就第一個不樂意。
“那我弟妹還有關家哪個低于三品了,再說就我這橫行霸道的脾氣,誰能和我嗆聲打擂臺?”
玟玟雙手叉腰,晃了晃腰,挑挑眉,一副大姐頭的表。
陸氏都忍不住笑了,老太太也笑得不行。
“你兒媳婦說的是對的,是一心一意替哥未來長遠考慮,有好功名才有好前程,才能說道好媳婦,將來對你兒子對兒孫都是長遠助益。
你想想那朱家,七品小就敢待咱家孩子,還不是家里底蘊太淺唄,可三品的家教哪里會這樣俗愚笨,背后的人脈資源也不可同日而語。”
“我曉得玟玟是好意,我這不是怕打擂臺麼。”
“你是怕不住兒媳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這個厲害的大兒媳婦,還愁不住小兒媳婦。你有眼跟前這麼好的媳婦給你撐腰,你怕什麼?”
周老太太也在教,只要你真心對待周琿夫妻,就算是名義上的婆媳,他們也會真心維護孝順你。
“大伯母,祖母說的是對的,咱底牌不止一個,靠不住小的還有大的麼。換誰來都得孝敬您。”
陸氏也笑著捧場,認可老太太的話。
馬氏想了想,求助的看著玟玟,見到玟玟微笑點頭,心里才有了主心骨。
“那行,聽你們的,那這些咋辦?”
“就說小叔子明年想考進士,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再進一步,再等等有個進士臉面也好看。”
“,我就這麼說。”
馬氏現在很信任玟玟,說啥是啥再不會多問一個字。
連陸氏對玟玟都十分佩服,連老國公爺的主都敢做,自己跟大嫂腳步一準沒錯。
哥說親的事就暫時了下來,還是想等著有了進士之位能說個好親事。
谷淴家鄉來信了,族人給他們帶了不禮,玟玟十分高興,還有爺爺的信。
剛子哥又生了一個兒子,跟要長命鎖呢。
玲玲前兒帶信來說,讓下人在市集上賣菜,竟然還不錯。
玲玲過來后沒什麼進項了,買了個小莊子五百多畝地,還是周琿給找的。
但沒有錢再買店鋪了,玲玲就說找點事干,好歹能有點進項。
其實莊子賺不了幾個錢,他家不用太多稅,可以免一部分稅,但總也沒多錢。
玲玲種菜養花都不錯的,種了些菜讓下人婆子拿去賣,還不錯。
得閑也會有養的好的花拿了花店去賣,花的品種都是玟玟給的,玲玲培育以后賣掉了兩盆茶花和牡丹,賣了五百多兩呢。
“你兜里也有錢了,我再給你填一點,你在京城再買個鋪子?”
“我心里想著京城寸土寸金,生意也不好做,我打算在家鄉省城買鋪子,說不得賺的比京城還多呢。”
玟玟想了想也點頭,“要這麼安排也行。你等船回家的時候你給爺爺把錢帶回去,讓爺爺幫你張羅,村里長輩都在,穩妥。”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不為了兩個小崽子麼。”
“不過京城的產業值錢不一樣。”
“我想將來有錢再買院子,給孩子們留一手,鋪子麼,慢慢來吧,我也沒那麼大本事。”
“你養花還可以,你還是養花合適,賣給花店能多賺一些。”
“我還想著冬日接著賣菜,你那木盒子種菜的本事我會,你說我賣菜不會影響爺們吧。”
“不會,自己賺來的錢明正大不影響。”
“那我就放心了。”
“你要是種子不夠跟我說,我給你去莊子上拿去。這冬日的菜特別貴,而且送禮也很漂亮。”
“,我知道了。”
天冷的時候傳來了不的消息,草原王病倒了,兒子們奪嫡很激烈,據說形勢很嚴峻,邊關已經加強守衛了,看境況不容樂觀。
安國公和世子這些日子十分忙碌,都在商議邊關的事。
今年提前做了兩批軍鞋和棉送去西北了,柴炭也送了一批過去,不知道夠不夠。
朝廷已經開始籌措糧草做好充足準備了,玟玟也讓家里準備起來。
安國公親自點了家里好幾個兒郎要送去西北,若這次開戰,無疑是博軍功的好機會。
周琿被任命為軍需,負責押運糧草,過幾日就要出征了。
“去了要小心些,我給你的藥記得帶上,得空給我寫封信。”
玟玟給他做了好多藥,還給做了一個皮子的雙肩背包,用來裝隨品和藥。
“我知道了,你在家看好孩子,等我消息。”
周琿抱著親了親。
“爹,你去的西北是不是很危險,那你多時回來,你答應了和我練拳的。”
琢哥的眼里也有些忐忑和慌張。
周琿蹲下和兒子目保持齊平,用溫和而坦的語氣和他說話。